段長空聽了後哈哈笑了起來,他看着我說:“小飛機,你太猖狂了吧!凡事總要說個道理。林燕是心甘情願在我那裡修行的,也確實認了我做乾爹。不信你可以隨我去親自問一問林燕是不是這樣。你現在說什麼認我家夫人做乾女兒。簡直是無稽之談。我夫人年紀比你大一千歲,她認你做乾兒子還差不多。小飛機,現在你也是聲名在外的人了,難道你就要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強搶婦女嗎?”
我嗯了一聲說:“是啊,就是要搶。”
這下段長空指着我只是說了一個字:“你!”之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我看着段長空說:“老段,我就要收你老婆當乾女兒,你有意見可以提,我不聽。你要是還有氣,你打我啊!”
我說着就撲哧笑了出來,然後對着段夫人招招手說:“女兒,過來,跟乾爹回家!”
段夫人瞪着我罵了句:“無恥!”
我身體頓時就騙了起來,就在這空中朝着她飄了過去,段長空將段夫人擋在了身後。自己也拔出了一把長劍來了。他還沒來得及砍我,我已經身體一晃,劃了個弧就到了段長空的身後,攔腰就抱住了這段夫人,在空中一個旋轉就落到了地上。
段夫人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隨後開始推我。我死死抓着她的胳膊說:“女兒,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段長空囚禁了林燕嗎?也可以這麼問。你知道段長空將林燕強行留在你們神道教總部嗎?”
她看着我說:“知道怎麼樣?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做你乾女兒的,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認乾爹的女人。”
我瞪着她說:“那麼我問你,你罵過段長空無恥嗎?林燕難道就是隨隨便便就認別人做乾爹的人嗎?我看你是驕橫跋扈習慣了,表面上雍容華貴,其實在行爲哲學上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今天不一樣了,段夫人,你回答我,你罵過段長空無恥嗎?”
她不說話,而是轉過頭去。
我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下巴,擰過來說:“我問你問題呢,如果這個問題你回答不好,要這腦袋還有什麼用?”
“你別胡來!”段長空喊道:“大不了。我們交換,我把林燕放回來!”
我指着他說:“你這老狗最好住嘴,我在問你老婆話呢,你要是再插嘴,我就擰掉她的腦袋。”
接着,我看着段夫人說:“女兒,最後一次機會,請回答我,你罵過段長空無恥嗎?”
她的嘴脣動了動,隨後還是回答了出來,她小聲說:“沒有!”
我問她:“那你這是雙重標準嗎?段長空和我做了一樣的事情,只是因爲侵犯你的利益。我就是無恥了。段長空乾的事情符合你的利益,就是正常的,甚至是高尚的,我分析的有道理嗎?”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她說。
“你要是願意沉默,我可以讓你永遠沉默下去。”我看着她說:“看來你也是看過港片的人了。也是去過天朝混過的,不過你忽略了,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懂法律,即便是懂,我也懶得遵守。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我不重複剛纔的問題了,你要是不回答,這腦袋就會掉了。”
“我不知道誰高尚,我根本就沒當回事。”她說。
“麻木,冷漠。”我一把就把她摟了過來,看着段長空說道:“老段,我要帶我乾女兒回家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段長空說:“小飛機,我要求換人。我放了林燕,你放了我夫人,我們互不相欠,如何?”
我搖頭說:“段長空,你先把那封信給我回了再談這件事吧!你這種人,就是賤,我和你講道理,你就和我耍流氓。對付你這種流氓,就要比你還流氓一百倍。”
段夫人在我的胳膊裡晃了晃,然後擡手就打了我一個嘴巴。我抓着她腰的手頓時就把她抓了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罵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段長空,能和你這個老狗同牀共枕的女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現在,我們談談你要和徐長卿合謀害我的事情吧!”
段長空哼了一聲說道:“小飛機,你不能得理不饒人吧!我承認我有不對的地方,但畢竟只是個念頭,並沒有實施。……”
我笑着說:“你犯錯就應該,我不饒你就是錯誤的,你是這個邏輯嗎?”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他長劍一指我說:“有本事你放了女人,我和你決戰!”他說着就跳出了屋子,在外面喊道:“有本事跟我出來!”
我心說去你媽的吧,我跟你出去,你媳婦就跑了,我去哪裡抓?就算她不是什麼高手,但是逃跑的人可以向任何方向跑,跑出幾十米往柴垛裡一鑽我就找不到了,到時候你又跑了,我怎麼辦?
想到這裡,小四一閃身就出來了,一把就抓住了段夫人的脖子,然後押着段夫人就往外走。她笑着說:“這老狗還是很有心計的,只不過都用錯了地方。”
徐長卿這時候站起來說:“姬兄,我看這件事你給我個面子,算了吧,我保證林燕會很快返回棒槌山!”
我看着他一笑說:“徐長卿,你保證不了什麼。因爲很快,你都不是你了。”
“姬兄,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時候,我看到一道白影從外面竄了進來,我看到張幽到了我的面前,她看着我說:“你還有完沒完?我父親你已經把他害死了,現在又來這裡搗亂,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剛要開口,張幽突然傳音給我說:“小飛機,有些事可以不說出來,最好就不要說出來!”
張幽的話令我有些矛盾了,剛纔本來要說出來的,現在她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這件事可以不說。說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很明顯,這件事張幽是知情的。見到她了,我才搞明白那個假皇帝到底是誰,不用說就是這個女人裝扮的啊!
我傳音說:“不說可以,先告訴我,爲什麼假扮皇上?”
“你無非是想知道皇上是不是我假扮的而已。我承認,是我假扮的。你滿意了嗎?”她哼了一聲說:“真的皇帝已經回宮了,所以你也不用問我什麼了。”
我倆這樣傳音,徐長卿就有些不滿意了,說道:“你們有什麼話不能明說?難不成你倆有姦情?”
張幽一聽笑了,看着徐長卿說:“是啊,我倆早就有一腿了,你有什麼意見嗎?”
徐長卿一聽就火了,說道:“賤人,那你爲什麼要拉我的手?”
“對不起,拉錯人了,不行嗎?”張幽說。
“你就是個蕩婦!”徐長卿那了句,隨後指着寶兒說:“還有你,全是蕩婦。”
其實我心裡還是有些清楚的,張幽之所以拉徐長卿的手,完全是在思念父親罷了。拿徐長卿當自己的父親了而已。巨協廣號。
張幽這時候看着徐長卿說:“走吧,棲霞山上還有很多事呢,小飛機,我們要在棲霞山成立正道天下,希望你行個方便。”
我說:“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最好不要這樣,小飛機,就當是給我個面子。”
我就不明白了,是個人就和我要個面子,我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要給她面子。她隨後傳音說道:“三年內,徐長卿就會飛昇,到時候一切都結束了。小飛機,你答應我這件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這不是害你!”
我想了下,知道自己一心不能二用,隨後傳音說道:“可以,你讓徐長卿出去揍段長空一頓,把他打得滿地找牙,拉尿在褲兜子裡,我滿意了就不會阻撓你們。”
張幽點點頭,隨後對徐長卿說:“你聽我的,出去揍段長空一頓吧。揍完了,我們就能回棲霞山了,不要再弄結盟這件事了,我們潛心修煉,爭取早日飛昇,這人間的事情,你還在乎這個幹嘛啊!”
徐長卿點點頭說:“姬兄,也許我要去天界等你了。你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啊?!沒有你打我的日子,真煩!”
“找不到賤人打的日子,無聊!”我說。
此時的段長空在外面還在叫罵,我搬了把椅子先出去了,隨後坐了進去,一伸手拿出那把破二胡來,開始拉那曲《江河水》。現在我突然就來了這個興致,覺得此時爲段長空演奏這曲子再合適不過了。
我剛開始拉起來,那關佩竟然抱着琵琶出來了,和我開始合奏了起來。這他媽的讓我想起了《笑傲江湖》來。
《江河水》這曲子真的太催人淚下了。我一邊拉這首曲子真的想哭。那關佩竟然哭了起來,大眼淚稀里嘩啦就往下掉啊!
徐長卿走向了段長空,這段長空突然朝着徐長卿一抱拳說:“徐老弟,如果你我聯手的話,應該能夠打敗小飛機。今天他對我們的羞辱,我們就趁着他老子不在今天解決吧!”
徐長卿閉上眼,嘆了口氣說:“太慘了!”
段長空說道:“什麼太慘了?哦我知道了,你是說小飛機太慘了吧。是啊,只要我和你聯手,我不信他能打敗我們。”
徐長卿趁着段長空不注意,一拳就打在了這貨的耳朵上。段長空還沒反應過來,徐長卿過去抱住他的腦袋,就撞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了。這下,段長空徹底的懵逼了。
他剛要開口,徐長卿又是一腦門撞在了他的鼻子上。撞得他鼻子直接就冒血了。他這才用手擦擦鼻子說:“徐老弟,這什麼情況啊?”
“你太慘了,我馬上就要因爲你的慘而於心不安啊!”他隨後一拳就打在了段長空的面門上,段長空根本沒來得及還手,就被徐長卿給按在了地上。
而我此時,剛好和關佩將《江河水》這曲子拉到了最高chao的地方。看到此情此景,我心生感嘆:麻痹活該,打死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