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會委曲求全的人,我更是恩怨分明。要是我成了徐長卿或段長空,絕對不會和對方去交朋友,結盟的。我自己會覺得這件事很可笑。
比如現在。要讓我去找徐長卿結盟那可能嗎?不僅可笑,而且噁心!
但是,這倆混蛋就偏偏結盟在了一起。也就像臭味相投便稱知己了吧!
以前一直是徐長卿噁心我,現在我也要噁心噁心這個混蛋了,我打算帶着寶兒行走江湖一番。去一趟大天朝找段長空談談,如果這混蛋還不放人,我就要對他不客氣了,直接擄走他老婆當我的乾女兒。
小白姐抱着那孩子去了道玄宗,就住在以前的屋子裡,在那裡有馬大牙保護,小白姐的安全還是不成問題的。再說了,一個門派在那裡屹立千年不倒,總有點底蘊的。
就這樣,我趕着馬車。帶着寶兒又踏上了這古代大天朝的官道。這次走的不是很急,我打算一路走走停停,也好順便了解下這大天朝的民風,和民心向背。最重要的是,我要打探下通天教的情況。巨廣叨劃。
我們先去了京都,我一直懷疑那皇帝是有問題的。這次去也是要看看這皇帝有什麼動作沒有。
到了京都的時候是傍晚,趕着馬車吱嘎吱嘎響着進了城,車輪在石板路上走動有些晃動也有些顛簸。不過這石板路這樣也正好是起到了減速的作用。走了三里路,天也就黑了。
本來打算是去城中心住下的,但是黑天了馬就不願意走了。也開始變得浮躁,也許它是有些累了吧!
我不得不找了一家大一些的客棧住下。
這次要的是個雙牀的標準間。不過客棧的老闆大氣,兩個牀都不小,我吃了晚飯洗了腳就上牀準備睡了,寶兒說睡不着要出去走走。我說你要走就走,不過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不要和我耍花招。
寶兒嘆口氣說:“飛哥,你什麼時候才能信我呢?”
我怎麼可能信她?這個和我成親後還跑去和別的男人鬼混生孩子的婊子可信嗎?我還是懂得一個道理的,聽其言觀其行。很明顯,寶兒的行爲給我的印象太差了,說話好聽沒有一點用,只能用嘴去騙傻子。
我倒在了牀上就閉目養神,耳朵聽着落下的食客在說什麼。大概說的都是一些傳奇。京城的人大概都這習慣,見到人就喜歡吹牛逼,比如認識某位明星。認識某位大官,以前和某位大官住鄰居,出門就碰上,見面就喊二大爺,或者大官見到我還要喊一聲老哥之類的屁話。凡是遇到這樣人,我都躲着走。他追着我說,我就問他,你是明星還是大官?
現在樓下有個人正吹牛逼說自己認識刑部尚書大人呢,還說自己的老婆和刑部尚書的老婆是牌友,關係非常好,經常在一起吃飯。
我心說這是要詐騙的節奏,有人託他去送禮的話可就慘了。這樣人都他媽的欠揍。
聽了一會兒沒什麼實際意義,我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聽了,安心睡覺。寶兒出去了有一個小時纔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拎了很多的東西。我睡覺,她就坐在桌子前吃瓜子,吃了足足有半小時才停下,停下後說:“飛哥,我可能控制力不強,其實我早就不想吃了,但是瓜子擺在這裡,就是忍不住去吃,吃不完心裡就不舒服!”
我閉着眼嗯了一聲說:“那就吃完好了。”
“不吃了,我們睡覺吧!”她說完後就到了我的牀邊,脫了鞋開始洗腳,她問我洗腳了沒有,我說洗了。
她洗完腳後就往我被窩裡鑽,我說去你牀上。她卻抱着我的胸說:“飛哥,我想要了!”
我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是真的想要了,還是想用這樣的辦法討好我。我把身體轉過去說道:“要是討好我就不必了,快點睡,明天早點起來。”
我心裡有一種懷疑,似乎這皇帝和徐長卿有一種特殊的關係。他們是結盟了嗎?或者這二人之間本來就有什麼聯繫呢?這件事不弄清了,我睡覺都不踏實。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大天朝,要出事!
寶兒這時候還是倒在了我的身旁,把手伸過來輕輕地撫摸我的小腹。她在我後面說:“飛哥,我打聽到了一條消息,你想聽嗎?”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要說。你能打聽的到,我也就能打聽的到。”我說。
“你可打聽不到。你要是想聽,我就告訴我。不過你要轉過來我才能告訴你,是關於徐長卿的消息。”她說完就咯咯笑了起來。
我一聽就轉過身來,她卻趁機就湊上來親了我的嘴,然後竟然把我擺平騎在了我的身上。她慢慢地俯下身來,然後在我耳邊小聲說:“飛哥,等下我開心了就什麼都告訴你了。”
我要推她,她卻一口咬住了我的臉,把我的臉含在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飛哥,你不要這麼對一個女人。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之後,開始用舌頭舔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和嘴脣。……
我此時竟然成了她的一個玩具,這令我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心滿意足以後,看着我笑笑,然後趴在我耳邊小聲說:“飛哥,徐長卿要在大天朝京都城以西的芒碭山開山立派,成立正道天下。這消息也就我能打探出來吧!”
我問道:“消息從什麼渠道來的?”
她不屑地一笑說:“飛哥,我除了陪你睡覺,還是有用的吧!消息應該是準確的,我是從香燭店打聽到的。現在的芒碭山上有個小門派叫棲霞派,估計徐長卿要以這棲霞派爲基礎,成立新的正道天下。打算在這大天朝和你爸分庭抗禮。畢竟在現代天朝限制太多,政府不許宗教過分膨脹。但是這裡不同,這裡幾乎就是一個宗教國家了。”
我把她推下去,下牀去清洗自己,她卻只是用手帕擦擦肚子上的液體,就倒下拽上了被子。我沒有上那張牀,而是上了另一張牀睡了。
早上醒了的時候,寶兒不在屋子裡。我起牀穿衣服後站在窗戶前看着下面,就看到對面的酒館裡走進了一些修道的人,一羣人進去搬了很多酒出來,裝了滿滿地一車。寶兒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了,到了我身邊後說:“我打聽了,對面的醉仙閣是天朝最大最好的酒館,這裡的酒是祖傳秘方,凡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要和這裡的酒。”
我點頭說:“瞭解,特供茅臺之類的東西。”
“我問了,棲霞派訂了大量的好酒,不計成本。以我對徐長卿的瞭解,他在這方面最捨得花錢了,這些酒一定是徐長卿訂的,他是真的要在這裡開山立派,動靜不會小。”她說完一指說:“那就是棲霞派的人,這麼多的好酒,把棲霞派賣了也不值這麼多錢,你看他們穿的,道袍都破了,滿是補丁。”
我嗯了一聲說道:“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麼樣?人家開山立派管我什麼事?”
“飛哥,你傻啊!徐長卿這麼做都是爲了要打壓你,甚至殺死你。他做夢都是經常被嚇醒,醒了後滿身的大汗,之後就會喊着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靈寶兒抱住了我的後背,把身體貼上來,把臉放在了我的後脖頸子上蹭了蹭說:“飛哥,我不想你死,你是我的男人,我想你能一直陪着我。”
我低下頭,掰開她的手,轉過身笑着說:“也許你忘記了,徐長卿纔是你的男人。”
“所以飛哥,你必須殺了他,也許你殺了他後,就能原諒我了。你是徐長卿的夢魘,徐長卿是你的陰影。”她再次撲進了我的懷裡,把頭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到底是個什麼女人啊!難道她真的是想我殺了徐長卿嗎?
靈寶兒看問題還是很準的,但也只是停留在戰術層面去思考,根本就不是戰略思想。難道徐長卿是我心裡的陰影,我就要窮追猛打嗎?我就要置人於死地嗎?我推開她說:“先不說這件事了,吃早飯,然後南下去通天教總部。”
“飛哥,我覺得你不用去了,段長空很快就會來這裡了。你想啊,作爲盟友,這麼大的事情,段長空怎麼會不來捧場呢?”靈寶兒嘆了口氣說:“我看時間不是很久了,這美酒都拉回去了,你就安心住上兩天吧,好戲就要開始了。”
我點點頭,然後看着靈寶兒笑了。心說要是她守婦道的話多好啊!偏偏就把自己作成了一個婊子!我真的是找不到辦法去原諒她,她實在是令我覺得可恨啊!
按照靈寶兒分析,這段長空到了京都後一定會住進京都酒店,那是京都最豪華的酒店,也只有那裡才符合段長空的身份。我說他狗屁身份,給他臉了。他忘了自己被徐長卿打的像條狗?
寶兒笑着說:“飛哥,也就是你沒架子,你看別的大人物,哪個不會擺譜兒啊,這樣別人纔會覺得你是個人物。出手闊綽,花錢如流水,住高檔酒店,找高檔妓女。這都是男人必須做的。”
我心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但是寶兒還是逼着我退了房,然後帶着我一起去了京都酒店住了進去。她說,你要找段長空談談,這裡是最好的地方了。
其實我才懶得和他談呢,我要做的是,收了他老婆當乾女兒,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和他談,給他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