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章 變098章 遊宮(粉紅260張)

097章 變098章 遊宮(粉紅260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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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副統領沒有再說話,他和眼前的刺客是不死不休:不止是因爲職責,孟副統領還沒有在哪個人手上吃過那麼大的虧,因此還被一個小小的宮女所救。

弩箭如雨般飛向刺客。

刺客沙啞的長笑一聲,解衣舞起,然後縱身躍上屋頂踢落兩個侍衛,揮起長劍就殺掉一個,再無攔路之人他頭也不回的道:“孟大人不要客氣,在下走了莫送。”

他縱身而起,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紅鸞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她睡得極爲不安穩,夢中一會兒是滔天白浪,一會兒又是漫天的大火,終究還是自惡夢中驚醒。

窗外還沒有透亮,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紅鸞狠狠的喘了幾口氣也沒有叫二丫,自己起身摸黑走到桌子邊上倒了一盞涼茶喝;她的額頭上隱隱還帶帶着汗水。

她吃完茶後在桌子旁坐了好久再次上牀,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外面太靜了,靜得自她醒來就什麼也沒有聽到,連報更的聲音也沒有:或許是她醒時剛報過去,也或許是還不到報更的時候——就算是如此想,她依然睡不着。

並不是沒有睡意,她很睏倦但就是睡不着;腦海中浮現的全是自她落入劉大手中之後的事情:春兒、花綻放、劉珍等等不停在她腦中出現;還有古安平遺失的衣袍,以及杏兒“偷走”的衣裙,當然少不了那一把短匕。

那些人、那些事反反覆覆的糾纏着她,讓她怎麼也睡不着。

紅鸞無奈之下正想起身,就聽到外面傳來喧譁之聲,擡頭看過去似乎還有燈光的樣子:宮裡又出了什麼事兒?

她剛剛思及此院門便被叫開了。

紅鸞是睡不着,而東宮的人是根本沒有睡。

太子和福王在下棋,康王在屋裡轉來轉去,聽着外面的刀劍之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是回頭看看太子和福王,他才一動沒有動。

福王落子:“好像刺客已經走了。”

太子盯着棋盤:“也可能是刺客被捉到了。”

“皇兄,你輸了。”福王輕輕推開棋盤:“如果是捉到了刺客,現在早有人來請功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侍衛求見的聲音。太子微笑着把手中的棋子放回盒中:“皇弟,也許是請功的人來了。”

太子現在雖然是談笑風生,可是他的臉色有些許的發白,而且一連輸了三盤棋給福王,每盤棋都輸得極快。

福王笑着回頭:“也許——,不是呢?”

康王看看兩位皇兄,坐到太子身邊倚在他身上:“我可是嚇壞了。給本王滾進來,什麼時候了還顧得這些俗禮。”

侍衛進來叩頭:“刺客受傷突圍而去,孟大人帶人已經追了下去。”

太子的臉色又白了三分:“如此佈置還讓那刺客跑掉了?嗯,我們可有傷亡人等,快傳御醫過來診治。”

福王問了幾句刺客的情形就沒有再說話,坐在那裡沉吟起來。

太子站起來身來:“今天所有捉拿刺客的人賞銀五兩、絹一匹,傷亡者加倍。”

侍衛謝恩後退出。

太子慢慢的坐下心情極爲不好,除了嘆息外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康王伸手環住太子:“皇兄,那刺客已經受傷,這次定能捉到他的。”

太子看向他一笑,卻只是搖頭沒有說話。

福王忽然道:“皇兄,那次你避到御花園的花叢中,可是有刺客追你?”

“應該是吧?”太子撫額:“那天我不在東宮,去了……,呃,出去走走回來的時候卻看到東宮燈火通明、傳來喊殺聲;我才藏起讓身邊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不想剛藏好不久那刺客便被侍衛們追着跑過來,好在沒有發現我。”

福王並沒有追問太子那天晚上去做什麼了,只是輕輕的點點頭:“前後幾次刺殺,皇兄在宮中的時候,可有被刺客衝進殿中的情形?”

“沒有。”

福王的手指輕輕的在几上叩了叩:“那麼好的身手,還真是奇怪了。”

太子的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悅:“皇弟。”

福王邪邪的一笑:“皇兄你誤會了,我說得是正事兒,你不認爲很奇怪嗎?”

太子看看他細細的想了想一拍桌子:“對啊。”

康王看向窗外打了一個哈欠:“天亮了,你們不困我可要去睡一會兒了。”天亮了,那刺客在宮中只能想法子藏身而不會再來東宮刺殺。

福王的脣邊帶着一絲冷笑:“刺殺,哼”

太子的神色裡還是驚懼多一些。

兩個人都無睡意,等到天色大亮後太子起身:“父皇龍體剛剛見好,我們還是過去看看,莫要讓父皇再爲此事動怒傷了龍體。”

福王看一眼太子起身:“皇兄說得是。”

太子和福王剛換過衣服,就聽到有侍衛求見;太子連忙召見:“現在,如何了?”

侍衛呈上半截衣袖:“這是在刺客身上扯下來的,是宮中的太監袍;孟大人說他可能一直就藏身在宮中。”

太子取過半截袖子看看:“嗯,讓人徹查宮中所有伺候之人。”如果扮成太監藏身宮中,至少宮中是有內應的。

侍衛答應着退下後,太子回頭:“皇弟,我們走吧。”

福王沒有想到太子居然還要去皇帝那裡:“我們要不要讓人查清楚些再去給父皇請安?”

“我擔心父皇震怒,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太子長嘆:“雖然說吩咐人不能對父皇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昨天晚上那麼熱鬧怕是瞞不住的。”

福王微微欠身:“太子仁孝。”太子仁孝之名可是傳遍了天下,他此時稱太子而不稱皇兄就是君臣之意。

東宮再次遇刺不止是皇帝知道了,連太后也驚動了;太子和福王見到皇帝的時候也就見到了太后。

太后看到太子和福王進來:“你們兄弟無事就好。”然後看向皇帝:“皇帝,哀家就給太子做主了。”

皇帝看向太子一時無語。

太子坐到皇帝的牀前:“父皇的藥可吃了沒有?有什麼事情現在都不着緊的,只要父皇的龍體康健就是萬民之福,就是兒子們的福氣,也讓能天上的母后安心。”

皇帝輕輕搖頭:“剛剛要吃藥的時候,和他們生了一點兒小氣便沒有吃;朕還好,你們不用擔心。”他說的是你們不是你。

福王捧着藥碗遞給了太子:“父皇,龍體爲重。”他的話不多:“朝中並沒有兒子們處理不來的大事兒,那個刺客也不過是個小丑罷了,屢次行刺太子都得天之佑可見他伏誅的日子也不遠了。”

皇帝的目光在他臉上一轉,看向太后輕聲道:“一切全憑母后做主。”

太后點頭:“早日大婚也絕了某些人的念頭再鬧下去成何體統。”

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響在了太子和福王的耳邊。

098章 遊宮

福王的目光在太子的身上轉了幾轉,低下頭沒有說話。

太子卻沒有喜色,他看着太后愣了愣又看向牀上的皇帝緩緩跪下:“太后,父皇龍體有恙……”

“太子你起來吧。”太后打斷了他的話:“看到你大婚,你父皇也會高興,你在天上的母后也會高興。”

皇帝微微點頭:“你勿須多言,聽憑太后做主就是。”

太子張開嘴巴想再說什麼,最終還是合上了。

福王一直沒有說話,此時才上前扶起太子來,說了幾句笑話引得皇帝和太后都笑了起來。

接下來再說起昨天晚上捉刺客的事情,福王也是妙語如珠,把一件惹人生氣的事說得趣味橫生,讓皇帝和太后沒有再現出怒色來。

太子卻只是呆坐,不時補上一兩句也只是說事實而已。

說完后皇帝長嘆:“狼子野心罷了。”

太后也只是長嘆並沒有再說什麼,倒是輕輕的拍了拍福王的手:皇孫裡這個是最能討人歡心的。

有小太監進來跪下,說是有人要求見福王。

福王看了一眼太子:“皇兄陪太后、父皇說會子話,我去看看就回;”他說完笑着補一句:“八成又是三皇弟闖了什麼禍。”

太后和皇帝都沒有多問由着福王出去了。

要見福王的是侍衛,他看到福王跪下:“殿下,臣等追刺客一路追到宮奴院,搜遍宮奴院也沒有發現什麼,本以爲這次又要無功;卻在剛剛不久前,有一名宮女裝扮的人匆匆去了永福宮。”

“因她是一人,又挑得路較爲僻靜,違了宮規舉止也多有可疑,便有人注意到她;之後在她的行過的路上又尋到幾滴血,臣等認爲那就是刺客,只是現如今他在永福宮中,沒有太后或是皇帝的旨意,臣等……”

福王眯起眼睛來:“宮奴院、宮女、永福宮?”他想了一會兒:“旨意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那個宮女可有人認識?查清楚後速來回我。”

他回到太后身邊,把剪自花盆裡的一朵大紅花給太后插在耳邊,引得太后嗔他兩句卻並沒有把紅花摘下來。

太子並沒有開口問他,皇帝卻問了:“什麼事兒?”

福王苦笑:“三皇弟又闖禍了,他把雪兒的腿弄折一條,嚇得現在避在東宮某處不敢出來。”

皇帝聞言沒有再做理會。

福王又說了幾個笑話,讓皇帝笑出了聲後給太子偷偷遞了一個眼色。

太子上前扶皇帝躺下:“父皇,您也乏了歇一會兒吧,外面的事情自有兒子們呢。”安頓好皇帝后,他和福王伴太后起身一起離開了。

太后步出奉元殿看向福王笑道:“你有什麼事要求哀家?”她的目光似有若無的掃過太子:“你是個知事明禮的孩子,有什麼事兒現在就說吧,也讓你皇兄爲你拿個主意。”

福王的神色不變,上前對太后輕輕耳語了幾句:“請太后移駕永福宮。”

太后的神色冷下來:“當真?”

“剛剛侍衛們送來的消息,因爲永福宮是貴妃所居他們不敢妄動,所以纔來請旨;”福王躬身:“父皇身體不好,所以孫兒才大膽瞞下,請太后定奪。”

太后看看福王點頭:“嗯,我們現在就去永福宮;不過此事如果當真是不能瞞着你父皇的,相信你父皇自會有公斷。”

福王的身子又彎下三分:“太后說的是;就是因爲孫兒也不相信,但是此事關係太大;”他看一眼身邊的太子:“不能置之不理,才請太后移駕去查個清楚再奏明父皇。”

太后沒有說話上了車輦,在太子和福王相伴下浩浩蕩蕩的來到永福宮外。

柔妃早已經知道太后的車駕來到,雖然不明白太后爲什麼會離開奉元殿到自己這裡來,但是她可不敢有半分怠慢。

大禮行過迎了太后進宮,柔妃親自侍奉太后,但是在太后的臉上她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太后在永福宮的正殿稍坐便道:“皇帝龍體好轉是好事兒,只是昨天晚上鬧得我頭疼便到你這裡走一走;屋裡太悶了,陪哀家四處走走如何?”

柔妃哪裡敢說不行,親自扶着太后的胳膊步出大殿,在永福宮中四處走動;太后邊看邊說當年她做妃子時來永福宮是什麼樣子的,很有一番感慨。

柔妃聽得雲裡霧裡,更加不明白太后的來意。

太后轉過永福宮的小花園後,指着那一排房屋道:“當年哀家還去過那裡,唉,不過二三十年就物是人非了,哀家看也只有這些房屋沒有變化吧?”

柔妃更加的不解,但是看太后遊興正濃也只能相陪;她的目光不時在福王身上掠過,以爲是麗妃在太后面前進言,說了自己什麼壞話。

可是看太后的樣子也不像,遊自己的永福宮也遊不出什麼東西來,四周都跟着她的人,就算是福王想丟什麼東西陷害自己也是不可能的。

太后的興致很高一間一間的房屋推開,還能對柔妃指出某間房裡某樣東西不是當年的了:她當年好像當真來到永福宮,只是太后在先帝在時可不是住在永福宮中的。

柔妃不明白卻也不便、不敢多問,跟在太后身後看那一間又一間沒有什麼趣味的房屋;永福宮雖然不如永樂宮富麗堂皇,但是卻比永樂宮要大不少,房屋自然也就多出不少來,不過柔妃用人只在精而不在多,所以這排房屋平日都是空着的。

偶爾柔妃留親眷在宮中住一兩天,其下人便住在這裡。

看完五六間房屋,太后雖然有些疲態卻還是興致勃勃,又讓人推開了一間房屋;太后的目光一掃屋裡淡淡的道:“關上吧。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每件屋子都差不多;哀家乏了回去坐坐吧。”

門關上了,可是卻有幾名太監被關到了屋裡,屋裡的情形不要說是後面的人,就是太子和福王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並沒有看得很清楚;但是門前站過去的幾名太監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出事兒,再看看柔妃蒼白的臉色——應該還是大事兒。

正文 099章 鐵證?(粉紅270)100章 鐵證!(粉紅280)

099章 鐵證?(粉紅270)100章 鐵證!(粉紅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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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原本不是沒有看出不對勁來,但是太后帶來的人她敢多嘴?那些看上去太過孔武有力的太監,也只是跟在太后身邊護衛;至於太后到哪裡有人先開門進去轉一轉,雖然於宮中來說舉止有些無禮,但也不能說是違了規矩。

柔妃不以爲意是因爲她心中無鬼、無愧,而且她始終小心提防的人是福王。現在她明白了太后的來意,再看向福王時眼中閃過了恨意:麗妃,好狠的心思。

被關上的房裡有血衣。

昨天晚上東宮再次遇刺,柔妃當然知道,此時在自己宮中看到血衣還有什麼猜不到的?只是她千防萬防都沒有防到這一點啊。

當然了,只憑一件血衣不能就說刺客同她有關,不過是給她添了些麻煩而已;只是柔妃想不到的是麗妃能用如此笨的法子來栽贓。

太后看一眼柔妃:“一切自有哀家爲你做主。”說完她把手交給身旁的女官邁步便走。

柔妃躬身謝過太后,只是心裡依然是七上八下的;如果太后當真十成十的相信她,就不會鬆開她的手了。

福王緊走兩步只是低低的道:“不是本王的母妃,也不是本王。”

太子沒有說話,輕輕的嘆息看了一眼柔妃自跟在太后身後;他上前扶起太后,低聲在太后耳邊說了兩句什麼,太后輕輕的拍拍他的手神色很是和藹。

到了大殿上太后坐下,便有太監服色的人進來回道:“房裡並無人在,只有血衣、以及一套宮女的衣裙。”

柔妃坐在太后的下首,並沒有主動開口爲自己辯解;太后並沒有質問或是責問她,她不打算自己撲在地上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太后看向柔妃:“拿出你宮中的花名冊,再把所有人的召集到一起。”

柔妃臉色微變先起身答應一聲,吩咐人下去照辦後,才跪倒在地上道:“太后明鑑,那屋裡的東西臣妾真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絕和永福宮的任何一人無關;太后,臣妾不是巧辯,如果臣妾早知那屋裡的有此等東西,怎麼敢讓太后去看?必要想法子阻止纔對。”

幸虧她在宮中多年,早知道以不變應萬變的道理,現如今這是很好的開脫之由。

太后神色和緩:“起來,起來;哀家當然知道此事和你無關,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哀家是怕那心懷叵測之人躲進你宮中,混入你的人裡。”

柔妃跪着低頭,正好可以透過大殿看到太后帶來的人把她的人都趕到一起:哪裡像太后所說的那般輕描淡寫?

她並不怕此事最後無法水落石出,她怕的是有人藉此事出手,不管是在她的宮裡安排人,還是把她的心腹弄到六局裡問罪,都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如今如果她的宮中當真比花名冊多出一人來倒還好說了,她真心希望那刺客並沒有離開她的永福宮。

太后都已經開口,她也不好繼續跪着便起身等着結果。

最終,永福宮一人不多一人不少;而且相互之間也辯認過,並無誰是假冒之人。

柔妃的臉色變了,她看看上坐的太后並沒有開口。

太后看向太子,她也不想此時開口;柔妃是皇帝心頭上的一塊肉,在沒有查明之前太后並不想掃了兒子的體面;再有她想看看太子的能力。

太子開口前看向福王,福王搖頭再看一眼柔妃後再搖頭:示意太子今天的事情他要避嫌不能幫忙。

太子無奈看看大殿外:“那個,搜出來的血衣和宮女的衣裙可查清楚了嗎?”

有侍衛進來:“血衣是太監的袍子,經查後是一名東宮小太監的;宮女的衣裙已經有宮奴院的人認出,歸掌理宮女所有。”

福王聞言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亮意,卻只是看向太子一句話也沒有說。

太子大手一揮:“帶那個太監與宮女過來。”

紅鸞在昨天晚上侍衛們追到宮奴院,她知道是在追查刺客後心裡便是大驚;如果花綻放賞給她的短匕被搜到,當真是百口莫辯啊。

她當時看了一眼杏兒,平穩心跳不去看那些侍衛;而杏兒並沒有對侍衛們說什麼,她和院中其它的宮奴一樣,除了驚懼之外還是驚懼。

侍衛們好不容易走了,天色卻也大亮;早飯她是真得沒有心思吃,依然逼着自己吃了大半碗的粥。

杏兒被花綻放叫走了,紅鸞坐在屋裡發呆,手裡拿着針線卻一針女紅也沒有做。

忽然院門被人踢開,一隊侍衛闖進來不由分說就把院子裡的宮奴們都綁了起來;而紅鸞被四個侍衛特別照顧,綁得如同一個糉子連手指動一動都極爲費力。

紅鸞不管是喝斥還是哭喊,侍衛們都不理會,綁完取過牀上紅鸞繡的帕子就把她的嘴巴塞上,拖起來就走。

這就是皇宮,並不是你說你冤就會有人聽的;如果高高在上的主子們相信你是有冤情的,那就你就是被冤枉的,如果那些主子們認爲你不是被冤的,那你就是罪魁禍首。

紅鸞被帶到太后和太子面前時,是不是要聽她說幾句話,能讓她說幾句話,全要看太后和太子怎麼想了。

所有的安排、謀算、心機,在此時還有什麼用?如果太后和太子有什麼想法想殺掉她的話,她馬上就會變成無頭鬼。

紅鸞從來沒有如此怕過,就如同又經歷了一次大水,如同看到那白花花的水狠狠的向她頭頂拍下來,她根本是避無可避。

到了永福宮的時候,紅鸞急得拼命扭動也無用:她看到了同樣被綁成一團的古安平。

被帶到永福宮的人當然不只是紅鸞和古安平兩個人,還有其它的宮奴院的人:比如花綻放、大妞、杏兒等等,以及和古安平住在一起的小太監。

血衣和裙子被扔在大殿的中央,已經由紅鸞院中的宮奴辯認過,那是紅鸞之物;而血衣也被古安平同住的小太監認出是他所有。

“鐵證如山啊。”後到的康王聽完圍着兩件衣服轉了一個大圈:“還真是鐵證如山。”

紅鸞和古安平對視一眼,他們很想說話,可是他們的嘴巴都被塞上了;而且就算開口有人相信他們嗎?就那麼巧兩個人丟的衣裙全落在刺客的手中,而其它丟的東西卻沒有被刺客所用呢。

100章 鐵證

太子看到紅鸞時神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淡淡的道:“怎麼是她?”

太后聞言:“太子識得那宮女?”

太子點頭又搖頭:“也不算識得吧?不過和皇弟見過她幾面。”

“你也識得她?”太后多少有些驚訝,宮中的宮女上千啊,漫說是紅鸞一個宮奴院的宮女,就是幾個宮院中常使喚的宮女太子和福王也不一定會人人識得。

福王看一眼柔妃:“和皇兄在貴妃這裡見過她幾次,有點印像。”

康王指着自己的鼻子對太后道:“我也識得她。”他不用太后問:“和皇兄們在貴妃這裡見過她,我還賞過她一些東西呢。”

他過去踢了紅鸞一腳:“喂,你的衣服怎麼會落在刺客的手中?”

看到康王詢問紅鸞,一旁有人連忙把紅鸞嘴巴里的東西掏出來,以便她回話。

紅鸞以頭觸地:“奴婢的衣裙在前幾日丟失了,此事不少人知道的。”

太子看向杏兒幾個宮奴,她們不用太子開口連忙叩頭:“是的,奴婢知道姑姑衣裙遺失的事情,當時姐姐們還在院中好一番搜尋呢,可是最終也沒有找到。”

“你的衣裙是什麼時候丟的?”太子追問一句。

紅鸞答道:“就在前天。”杏兒等宮奴證實紅鸞的話。

太后點點頭:“看來是被刺客偷走了。”

太子欠身:“太后英明。”他又看向古安平:“你的袍服是怎麼回事兒?”

古安平先看一眼紅鸞然後答道:“小人不知,小人也是剛剛看到才知道衣服是小人的。”

太子微微皺起眉頭來看向古安平同住的人:“他的衣袍是什麼不見的你們可知道?”

“小人們不知道,只是近來幾天沒有看到他穿用。”

太子皺起眉頭來,看着那件血衣沒有說話:血衣裡面繡有六個不同的孝字,而且六個字還新舊不同——小太監們都說,除了古安平別人沒有這樣的衣服;而且古安平極爲珍視此衣。

古安平的話不清不楚有些可疑,可是如此能讓人認出主人的衣服,還是古安平視爲珍寶的衣服,他如果真和刺客有關怎麼會做出如同自暴身份的事情來。

就在此時花綻放跪倒在地上:“稟太后,他們二人是舊識。”

一句話讓太子面色微變:“你們是舊識?”

紅鸞和古安平當然不能否認,都承認了此事;而紅鸞更爲焦急的是古安平的話,她聽到古安平的話就知道他的意思:兩個人都說衣服被偷,兩個人的話都不會有人相信;可是他不說出實情來,卻會害了他自己。

只是紅鸞不能在丟衣上說謊,因爲是杏兒拿走的爲了讓花綻放相信,她們在次日還找空閒搜了一遍院子。

此時她再叫破古安平的衣服是被偷走,卻是害他;所以她急得滿頭大汗,兩眼泛紅卻沒有一點法子可想。

花綻放此時開口不過是想殺她罷了:只要證實古安平和刺客有關,那麼她也就會被牽扯上,兩人誰也不要想活命。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如何救古安平,只要古安平能洗清,那麼紅鸞自然也就無事了。

看看滿殿的貴人們,紅鸞只有絕望二字:在這些人面前,她的小手段、小心思能有什麼用呢?

柔妃,唯一的希望好像也只有柔妃了;那要害她和古安平的人,真正要害的人是柔妃而不是她和古安平。

想到此處紅鸞看向福王和康王,心頭還是一片冰涼。

花綻放讓她來永福宮中做“細作”常來走動,然後她和古安平衣服被偷,花綻放賞她一把短匕,又送來杏兒——自開始花綻放就是要把刺客的事情引到永福宮中,而被花綻放利用的她和古安平,自然不可能平安活下去。

一步一步的,花綻放悄無聲息的把紅鸞推到懸崖邊上;現在就是要把她推到懸崖下摔個粉身碎骨的時候。

害柔妃的人是誰?紅鸞掃一眼跪在地上的花綻放,再看一眼福王、康王——還用得着想嗎?

“相識的兩個人,兩件衣服都被刺客所得;”太后皺起眉頭來:“事情有點太巧了。”

紅鸞能想到的事情柔妃如何想不到,她不能讓人坐實紅鸞、古安平和刺客有關係,至少在她沒有想到好法子自我洗脫時,是不能看着花綻放得逞:“太后,他們的衣服都能被人輕易認出,臣妾、臣妾猜想可能是有人想陷害他們。”

“陷害他們?”太后看向紅鸞和古安平,都是無權無勢之人害他們能有什麼好處。

柔妃垂淚:“陷害他們就是用來陷害臣妾的;衣服是在臣妾這裡找到的,而那個宮女也是常來臣妾這裡走動的。”她沒有再說下去。

太后在宮中的時間比她還要長,很多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而她說出來的話是瞞不住的,由花綻放等人說出口,不如由她自己來說。

太后聽完後看看地上的血衣,再看看紅鸞和古安平:“刺客陷害他們?”臉上神色雖然沒有變,但是她的心中已經是驚怒交加。

當然,紅鸞和古安平還是不能洗清自己;但是隻憑兩件很多人識得衣服,就認定他們勾結刺客自然是太過兒戲了。

太子搓了搓手:“此事看來要從常計議了。”

花綻放此時又重重的叩頭:“奴婢還有事要說。”

太后看向她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在福王的身上掃過心底生出一絲不悅來:“說吧。”

“她身邊的貼身宮奴是奴婢給她的,也不過二三日;”花綻放吞掉一口唾液,戰戰兢兢的樣子彷彿所說的每個字自口中吐出都極爲艱難:“今天,就在剛剛不久前,她的貼身宮奴跑來對奴婢說,她在屋裡藏着什麼東西。”

“昨天晚上侍衛們搜宮奴院時,她、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把那東西取出來藏到了身上,據宮奴說那東西有些細長彷彿戒尺;不過也只是偷偷看到的,並沒有看清楚。”花綻放每說到“她”就指一指紅鸞。

“奴婢原也沒有當多大的事兒,正想着晚上叫她過去問問的;現在、現在奴婢看到血衣再想起那些話來,奴婢想、奴婢想……”花綻放猛得用力叩頭:“奴婢不敢想。”

她卻在叩頭的時候在心中冷笑:這纔是真真正正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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