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荷官遲疑不決的樣子,蕭逸軒笑道:“怎麼,需要換一下人嗎?也許只是我運氣好一些。當然,也可能是先前用別人的錢來賭,沒放在心上。呵呵,現在是我自己的錢,好運就轉來了。既然你不願意再玩下去,我們只好玩別的去了。”說着轉臉看了唐可,“你不是說要去完俄羅斯轉盤嗎,就依你好了。”
“真的!我早聽人家說俄羅斯轉盤玩起來很刺激的,咯咯咯咯,好想嘗試一下。”
華芊芊說道:“就是嘛,即便輸光了也有人送籌碼的噢。”
魏銀瓶卻只有感嘆的份兒,自己主人的這兩個女人,當真是怕麻煩小了,遇到這三個人,即便是神仙也難逃一劫啊。當下也不說話,收拾了一下籌碼,跟着三人過去。
荷官輕嘆一聲,向衆人說句對不起,起身離開。即便蕭逸軒等人不再玩下去,他也沒有心思再繼續下去了,剛纔的壓力讓他感到虛脫,雖然輸掉的籌碼不多,相對於他爲賭場賺的錢是九牛一毛,但剛纔蕭逸軒所表現出來的大氣讓他第一次感到後怕,沒有一兩天時間,他無法適應過來。
而剛纔拿籌碼砸人的二男一女則瞪大了眼睛,他們終於知道自己看錯了人,每人百餘萬白白扔了不要緊,被人家玩了一遭也不要緊,要緊的是自己沒有過分,否則,失去地不僅僅是錢。還要加上半截舌頭了。
另一邊。唐可地千萬籌碼只一局就變成了三千萬,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然而要是按照蕭逸軒的意思,這一局本是要賺個一億上來的。既然擺明了是來找碴的,就不妨直接一點。最好能玩大一點,否則如何挑起人家地火氣呢?
當然,蕭逸軒有這個能力,轉盤上的點數,蕭逸軒想如何控制並不是難事。不要說蕭逸軒了,就是武功修爲最弱的唐可也能發放外氣來控制自己想要的點數。這樣的賭博根本就不再是賭博,純粹地想拿多少拿多少。
接下來的是華芊芊,毫不猶豫的得到了一個億,然後是魏銀瓶緊步後塵,蕭逸軒更絕,直接白拿了二十億。
荷官瞪大了眼睛,他無法相信如此之大的賠率會出現在這個時候。明明是被控制了的轉盤,怎麼會突然失控呢?上面最大的賠率,一年也是難得出現一次兩次的,而這一會兒功夫,居然出現了兩三次之多!
這裡面一定有貓膩。可是人家分明沒有接觸轉盤啊!
監控室內。車冰清的臉徹底變了,不再是那副冰清玉潔地尊榮。而是變得妖冶陰沉,儘管依舊是美不可言。但卻寒氣逼人,讓人不敢接近。
“老闆,怎麼辦?”旁邊的大手問道。
車冰清深深地吸了口氣:“給錢,請他們出去!”她第一次感到無能爲力,蕭逸軒是什麼樣的人,車冰清很清楚,自己剛纔的試探差點把自己也賠了進去,她還能怎麼做呢?想想剛纔被蕭逸軒抱着,車冰清就想吐,但此刻看着唐可、華芊芊,車冰清又覺得舒服多了。
“讓他們走吧,最好不要惹事。如果他們不願離開,可以請他們到貴賓房玩玩,我親自陪他們玩。”車冰清緩緩的說道,大手聽到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記得這位大小姐以前地手段,雖然現在大小姐剛剛回來,但他絲毫不敢違逆這位大小姐地命令,否則,他很有可能比死還難受,大小姐的手段,真地會讓你覺得生不如死,卻又求死不能!
看着打手出去,車冰清立即聯繫了兩三個電話,然後靠到椅子上看着監視器,思索着什麼。在車冰清看來,蕭逸軒不除,車家早晚得完蛋。但是車冰清不知道究竟是因爲什麼蕭逸軒要如此對待車家。然而現在,車冰清至少猜出了一點:蕭逸軒跟車家必然是有着不可開解的深仇大恨,否則,事情不會鬧到如此一發不可收拾地地步!
敢玩老孃一遭,老孃就玩死你!車冰清毫無顧忌的狂笑起來,只是身邊的兩個女人和一個男子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車家的大小姐,究竟又怎麼樣的不可告人的一面呢?
半個小時後,蕭逸軒在貴賓室終於等來了三個人,車家大小姐車冰清,澳門何家賭場的年輕賭王胡不言,還有帝都花苑的一代賭王文道幾。
看着來人坐倒,蕭逸軒呵呵一笑:“真沒想到冰清小姐也好這一手,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啊,真是緣分哪!”
車冰清強顏做笑,卻絲毫看不出來牽強,言語間更是讓人覺得不食人間煙火:“蕭公子取笑了,冰清不過是偶爾爲之,這一次就是想伺候一下蕭公子,讓您玩得舒服,玩得高興。三位小姐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到相鄰的房間玩個痛快。”
華芊芊咯咯一笑:“不麻煩了,這裡的玩意兒我們都不會,就在這裡看你們玩也挺有意思的。軒哥啊,可不要看冰清小姐貌美放水噢,要是你輸光了,我們可不陪你,你自己留在這裡陪人家好了。”
“呵呵呵呵,我倒想冰清小姐多出些籌碼給我,即便輸了也值得,冰清小姐貌美如花,清秀雅麗,逸軒當真是求之不得啊。”蕭逸軒的語氣既曖昧,又滿含着挑逗意味,讓車冰清登時差點惱羞成怒,擔當者其他二人的面,車冰清還是忍住了。
就讓你小子先高興一會兒,到時候讓你見識一下老孃的手段,讓你知道得罪我車家的後果!哼,臭男人,有什麼好的,真可惜了他身邊的姐妹!流氓、種馬、色棍……可憐蕭逸軒並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笑得甜甜的冰清小姐早已給他安上了十幾個罪名,在心裡早已把他罵得狗血噴頭了。
胡不言語氣生硬,他看不慣車冰清和蕭逸軒打情罵俏的,車家大小姐其容得別人調笑,那可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啊。想到這裡,胡不言終於開口了,這也許是他一年來不超過第十次開口:“想玩什麼,四個人,梭哈吧。你行嗎?”
蕭逸軒呵呵一笑:“十年難得一回聞,胡不言,你終於開口了,很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客隨主便,跟你玩梭哈;文道幾,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會有什麼反對意見吧?”蕭逸軒這番話讓車冰清大吃一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蕭逸軒會認識胡不言和文道幾,既然如此,那蕭逸軒會認不出來自己?
文道幾暗暗心驚,這些年他一直躲在帝都花苑,暗中傳授了不少賭術給車冰清,深得車冰清尊重,外人已經很少能認得他了,卻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一個後生小子卻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但文道幾畢竟是個老賭王,心如止水,波瀾不驚,也不答話,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玩梭哈。
胡不言這個時候卻瞪大了眼睛,他一直奇怪車冰清的賭術爲什麼會那麼高強,甚至在有的項目上讓他這個年輕賭王望塵莫及,原來如此,有文道幾在身邊,何愁賭術不高明!只是自己無法認出文道幾,這個蕭逸軒又是怎麼認出來的?難道這個在賭場上名不見經傳的蕭逸軒也是賭界高手?
車冰清看了看蕭逸軒:“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只是不知道你的賭術怎麼樣。先前的押寶和轉盤,巧合的成分太多,而現在我們四人玩梭哈,就要看看誰的本事大了。咯咯咯咯,在這裡,誰也別想出千。蕭公子,你認爲自己還會那麼好運嗎?”
蕭逸軒笑道:“這個不好說。我這人啊,向來都視錢財如糞土,即便輸了又如何?不過區區幾個億而已,剛纔贏錢的時候也不過是激動了點,現在即便輸了也是賭場的錢,本來就不是我的。呵呵呵呵,真有意思,要是再贏了幾個億,不知道冰清小姐會不會讓我回去。”
車冰清爲之氣結,蕭逸軒這番話雖然說的輕描淡寫,卻暗中指責賭場不規矩,客人贏了錢不許離開,要是蕭逸軒當時在賭廳內這麼一鬧,真不知會給帝都花苑的賭場帶來多少損失。看着蕭逸軒似笑非笑的那張欠揍的臉,車冰清真想兩個大耳光過去。
文道幾說道:“年輕不要斤斤計較,偶爾贏多了,就該適時收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不過剛纔看了你的表演,我很有興趣陪你玩玩,很多年沒有遇到能值得我出手的人了,沒想到快入土的人又碰上你這樣的年輕高手,真是天不負我啊,小夥子,有沒有興趣跟我學兩手呢?”
文道幾說得很自信,雖然十多年沒有出世了,但自己的賭術卻還在日益精進,他不相信一個年輕人在賭術上能超越自己。特別是玩這梭哈,更是自己的拿手好戲,讓這小子在半個小時內從億萬富翁變成窮光蛋的本事,文道幾相信自己還是有十足把握的。
不說幾個人勾心鬥角,荷官很快拿了兩副還沒開封的撲克走了進來,打開牌,驗牌之後,車冰清說道:“可以開始了嗎?蕭公子,我們每一次底面是一萬,每叫一次十萬,上不封頂,您覺得怎麼樣?”
“沒問題!既然各位相送錢給我花,我沒理由不接受,最好一局你們就把所有錢都給我。嘿嘿嘿嘿,是不是我有點貪得無厭了?”
車冰清無語,胡不言和文道幾也是面面相覷,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如此無恥的,還沒開始就想要他們三人的所有籌碼,難道這小子把自己當成賭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