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暴雨,初晴,綠葉如洗,映射着陽光,如片片綠玉晶瑩閃耀,空氣清新,瀰漫着花壇之內散發出來的泥土氣息。寧州,王子會所門口,突然停下來一輛很別緻的法拉利跑車。下車的只有一個人,一個女人。
烏黑的雲絲,粉嫩修長的脖頸,新剝的荔枝一般的臉蛋,筆挺小巧的鼻子,明珠秋水不足以形容雙眸的美,魔鬼身材不足以形容三圍的豐滿和恰到好處!
門口的藍衛幾乎看呆了,連開門都忘記了,更不要說對打招呼了。碰巧出來的客人也看呆了,其中一個手指間夾着的剛剛點燃的軟中華掉了,也沒有察覺。這個女人,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美的。
王子會所不乏絕色的女人。特別是蕭老闆接手王子會所之後,媚姐、藍翎、芳瑜等,極品的女人一個接着一個,哪一個不是千嬌百媚,各有特色,以至於讓這些藍衛和客人們根本不去注意哪些稍有姿色的女人。
可是,無論是媚姐還是藍翎,或者是其他幾位美女,都無法跟這個女人相比,也許綜合了其他女人的優點,才能和這樣的女人一較高下,容貌、身材、氣質,甚至是走路的姿勢!
媚姐她們是極品女人的話,這個女人堪稱世界上的最完美的女人!
當然,也是最高貴的女人,因爲當這個女人走進王子會所之後,看到的她的女人只能自慚形穢,而看到她的男人,只能驚豔,只能感嘆造物主的偏愛,卻不敢也不忍心上前去打招呼,以免破壞了着美好的氣氛。
這個女人的到來,讓王子會所一下子從喧囂中變成只剩下音樂的旋律,嘈雜的人聲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所有人都覺得,看到的不是女人。而是女神,美麗女神地化身!
徑直走到樓梯口,朱脣微啓,聲如珍珠墜入玉盤:“麻煩一下,請通報軒哥一聲,就說鳳兒來了。好嗎?謝謝!”
“啊!是!您稍等!”回過神來的藍衛成員急忙向樓上跑去,忘了自己身上帶着對講機的,一邊向樓上跑,一邊回頭又看了一眼。武功修爲和定力修爲一般說來成正比,然而一流高手的藍衛成員,居然無法抵禦着美得不能行了的誘惑,可見美色的禍國殃民地程度。
癡迷的眼神緊盯着窈窕的身材,在豐滿的臀部、修長的大體以及水蛇般的腰肢間來回遊移,不由自主地靠上上前去。圍着女人轉悠着上下打量,不住的嘖嘖讚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好美。美得我以爲根本就是一場虛幻!”公子哥兒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摸一摸眼前的女人是不是真的。
人們地第一反應就是褻瀆!這傢伙在褻瀆女神!但是。沒人上前去阻止。在王子會所。膽子能大到調戲女人地地步。至少需要勇氣和身份。而且是很大地勇氣。很大地身份。否則。最好老老實實地呆着!
“先生。請自重!”女人不帶半點火氣。就好像她根本不是來自凡間一樣。超凡脫塵。
公子哥兒笑笑。火熱地目光越發要噴出火來:“請問小姐芳名?不。應該是仙子。只有仙子纔會有如此容貌!能請小姐和我喝一杯嗎?”
“對不起。先生。請讓開。”
“不不不!就喝一杯。一杯足以!請!”說着又要伸出手去。這一次目標卻是那一雙精工雕鑿出來似地一雙玉手。
看到女人不悅地目光。一名藍衛上前一步。抓住公子哥兒地手腕:“先生。這裡是王子會所。請您……”
“我知道這裡是王子會所,蕭逸軒的王子會所!本公子來這裡玩,是看得起這裡。”說着一抖手臂,居然掙脫了藍衛的手。“本公子和這位小姐認識一下。難道也不可以嗎?”
“先生不要強人所難,這位小姐是找我們蕭先生的。”
“蕭逸軒很了不起嗎?找他的女人本公子就不能認識一下?呵呵呵呵。在寧州,別人會害怕蕭逸軒,我卻不需要。小子,最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惹惱了本公子,小心我拆了這會所!”口氣很大,但很自信。
自從蕭逸軒成了王子會所地主人,迄今爲止遇到的不知好歹的男男女女不少,可從來沒遇到如此囂張的公子哥兒,也從沒有人這樣對藍衛說話!剛要再一次阻攔,兩個保鏢走到藍衛和公子哥兒中間。
一個保鏢不屑的看着藍衛:“知道我們公子誰嗎?”
“最好乖一點兒,不要讓公子發脾氣,否則,要拆了王子會所,對我們公子來說真的很容易!”另一個保鏢戲虐的說道,玩味的看着藍衛,又轉向公子哥兒,巴不得自己就是公子,有權做公子想做的事情。
公子哥兒地手眼看着就要摸到那雙精緻的手,又突然縮了回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女人:“很好,看不出來還是個練家子!在下丁鴻飛……”
“你叫什麼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讓開,否則,我要生氣了。”女人的話語更加溫柔,任誰也聽不出來有生氣的意思,到好像是在鼓勵對方繼續一般。
二樓迴廊上,蕭逸軒看到女人,嘴角稍稍**了一下,卻沒有走下去,就那麼的看着。媚姐、芳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還有如此不可方物的女人,跟這個女人相比,總會讓你失去信心。
太美,也許是一種罪過;而美到了極點,也許就是罪過中的罪過。古往今來,多少人曾經衝冠一怒爲紅顏,還不都是美女惹得禍,還不都是男人天性要佔有美麗地女人,愛江山更愛美人!
“鳳兒不會有事吧?”媚姐有些擔心。
芳瑜很想下去把女人拉上來,卻被蕭逸軒阻止了:“讓她自己處理吧。不長眼地東西,就該吃點苦頭。”
女人擡頭看了看回廊上的蕭逸軒,微微一笑,秋水般雙眸之內,真地泛出了秋水,而這樣的悽美更讓公子哥兒丁鴻飛難以自持:“仙子小姐,在下誠心相邀,小姐何必拒絕呢?我認爲,我們會成爲朋友的。”
“我已經有朋友了。丁先生最好能讓開,否則,我真的要不客氣了。”
“不客氣了?在這寧州地面上,很多人都會對我說這麼一句,但和小姐說出來,又是不同。我真想看看小姐怎麼個對本公子不客氣。”丁鴻飛很自信,因爲傳說中的藍衛多麼多麼厲害,可在握着他的手時,他輕而易舉的掙脫了,滋養了他的信
因此,丁鴻飛再一次伸手,而這一次用上了少得可憐的內力,因此速度上快了不少,眼看着就要攬住柔柔的腰肢。
輕輕的轉身,輕輕的擡腿,女人的動作很像舞蹈,因爲女人的動作比舞蹈妖媚多了。看似舞蹈般的動作,卻正好踢中丁鴻飛的襠部!
丁鴻飛忍不住悶哼一聲,他根本無法相信會被眼前的女人踢中,更沒想到居然會被踢中襠部!不知道是疼痛還是羞惱,丁鴻飛呻吟着喘息,腦門上流了出豆大的汗珠來。丁鴻飛總算有點功夫,這一腳沒被踢暈過去,真了不起!
女人卻沒有停下來,在的定丁鴻飛因疼痛而彎腰的一瞬間,順勢抓住油量而一絲不紊的頭髮,把丁鴻飛的腦袋向牆上撞去,咚咚有聲,連續撞擊了四五下,鬆開手,丁鴻飛已經頭暈眼花,搖搖晃晃的指着女人:“你……你好狠,等着……等着本公子……怎麼收拾……”
女人搖搖頭,又是輕輕的一腳,丁鴻飛真的飛了起來,而且飛過兩張桌子,不偏不倚的掉在桌子中間,昏死過去。
兩名保鏢驚呆了,丁公子何等的伸手,即便是他們聯手也不是公子對手啊,說是保鏢,其實不過是丁公子的大手而已,可現在,連打手也不是了,只能算作跟班的,專門負責把公子擡醫院去!
“有本事,你就別走!”兩名保鏢慌慌張張的跑過去試探,發現丁鴻飛只是昏迷不醒,稍稍鬆了口氣,急忙扶起丁鴻飛離去,走到門口,一個回頭大叫道:“既然你是來找蕭逸軒的,你走了,我們就問蕭逸軒要人!”發完狠話,擡着丁鴻飛慌忙離去。
從開始到結束,從丁鴻飛走過去到被女子一腳踢飛,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原以爲姓丁的小白臉興許能泡到女人,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女人,怎麼也看不出來功夫這麼好,好像根本沒曾動過,丁大公子就玩完了,厲害啊!
活該!不少人暗暗興奮,那姓丁的可能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這一次栽在女人身上,也是報應吧。只是姓丁的好像很有背景,這女人會不會給蕭逸軒招惹麻煩呢?女人啊,難道真的是禍水嗎?
蕭逸軒依然沒動,女人如同一片雲彩,腳不沾塵的上了樓梯,來到迴廊,走到蕭逸軒身邊,被蕭逸軒輕輕攬入懷中。
在攬入懷中的那一刻,女人的雙眸掉落兩顆晶瑩的淚珠,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心都碎了,因爲女人流淚……
幾乎所有的人心有都在震顫,在歡喜,因爲女人投入了蕭逸軒的懷抱,就像倦鳥歸了樹林……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妒忌,因爲女人投入的懷抱不是自己的,而是蕭逸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