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四方城,外圍爲民區,中圍爲商業區,內城爲皇城,而且各圍之間只有一個城門可以進出,且警戒森嚴,說他是銅牆鐵壁一點也不爲過。
但我們的這位飛賊大人,對於這種場面還是見過的,她沒有用鑽狗洞的方法,而是採用了和師姐一樣得辦法,果斷敲暈一個士兵,混了進去,一路上都有士兵對她點頭,我們跟到這裡果斷明白,有人脈。
由於他們看不見我們,我們就大搖大擺的跟着這位飛賊進入了傳說中放寶貝的地方。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着也**全了吧,安放寶貝的地方竟然在一座塔裡,而且這個塔還沒有人把手,只有一把精巧的鎖明目張膽得掛在上面。
夜羅剛想上前,突然一道黑影飄過,冰冷的劍鋒滲着月光刺碎了一地的黑暗。
“哇,你……偷襲會不會打聲招呼,搞得跟謀殺似的!”夜羅表情很驚訝得用手半捂着嘴,誇張的笑了幾聲。
“哦,”那名黑衣男子挑了一下眉毛,嘴脣在遮着的面紗下動了動,道了句“有趣!”
“哪裡哪裡。”夜羅笑着上前走了兩步,突然眼神猛地一冷,隨手射出兩把**。
黑衣男子笑了兩聲,腳尖輕點,向後飛去,“就這點本是,還敢跟我搶寶貝?”
夜羅無奈的聳聳肩,邪邪的笑了笑,“你知道人分兩種,一種是靠腦力存活的,另一種就是像你這種,靠蠻力存活的。你知道不?”
夜羅隨意的用手撓撓頭,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的我和師姐一陣的崇拜,那個動作太消魂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靠腦力存活的。”
夜羅冷笑着看着飛在空中黑衣男子,轉身從懷中拿出一把火箭,騰的一聲射向天空,“這一下,咱們來玩個遊戲,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做兵捉賊,好不好,”
“你。。”黑衣男子的話還沒說完,四面八方趕來的士兵早已將他圍住,蒼茫的夜色中看的見他上下翻飛的身影。
“神啊,保佑這個沒腦子的人吧!”我和師姐無比悲痛的望了他一眼,跟着夜羅,趁着衆人此時焦點轉移的目光,溜進了塔中,終於知道這裡爲什麼沒有人把守了,因爲致命的把守全在這裡面。
你要的寶藏呢,就在塔裡地面的正中央,但四周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無數的細絲,每個細絲的端點,一頭連着弓弩的開關,一頭連着塔的柱子,說道柱子,我們才發現,這是一個被拼起來的塔,全靠這些細小的線在維持着他的搖搖欲墜,也就是說,要是有一根的細線斷掉,整個塔就會倒掉,而且這還是取得寶貝的唯一辦法。
就在夜羅彎腰思考的時候,一把粘着鮮血的劍又再次的刺向了她的脖子。
這次她到出奇的安靜,用手摸着其中的一根細線,饒有興趣的說“哎呦,功夫不錯嘛?不如我們合作吧,得到的寶貝一人一份。”
黑衣男子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眉毛又挑了一下,“你有什麼辦法?”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夜羅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手猛地一用力,一根根的細線隨着手的離開,蹦蹦蹦的在空氣中斷開。“那就這樣辦!”
無數的弓箭從四面八方射進來,箭幾乎是貼着他們的身體划過去的,說實話,他們兩個在空中的動作舞的很和諧,像一曲優美的舞蹈,我和師姐無所謂,反正那箭對我們抅不成一絲的威脅,但師姐總是那麼演技出衆,每次箭從她身體穿過去的時候,總是表情很到位的**那麼一兩聲。
轉眼間,夜羅早已拿到了裝着寶貝的盒子,面帶微笑的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高興的揮了揮手,那名男子騰的一聲跳到他的面前,撤下他的面巾,“寶貝我們已經拿到了,這個塔也快塌了,我們怎麼出去,偉大的飛賊大人,你想過沒有。”
我們發誓,真的很想看看那個黑衣男子的臉,可是奇怪的是,每到給他來個特寫的時候,他總是很配合背過我們,這讓一直好奇心很重的我們很是痛不欲生。
“這個嘛。。。”她笑了笑,把手放在嘴邊,一聲嘹亮的哨聲劃破柱子倒塌的聲響,下一秒,我們聽到了一聲聲清脆的鳥鳴,一隻巨大的雪白大雕從塔的上空俯衝之下,夜羅笑了笑,“就這樣出去!”
月色清冽的光芒打在巨大白雕伸展的雙翼上,每一片羽毛泛着微白的光,空氣中靜極了,聽得到羽毛摩擦空氣的聲音,飛揚的少女髮絲穿過耳鬢,有種淡淡的花香,少年嗅了一口,有點臉紅的別過頭去。
巨大的白雕在空中盤旋着下落,一聲聲高亢的鳴叫響徹夜色,夜羅歪着頭踢了那個黑衣男子一腳,右手輕輕摸了摸嘴道:“兄臺,你怎麼還不走?”
黑衣男子眨眨眼睛,猛地回過頭來,蹲下坐在她的身邊,扯下他的面巾道“寶貝還在你這的。”
我和師姐看到他的面容後,很是驚訝,差點從這個白雕的背上跌落下去,至於爲什麼驚訝,現在還不確定是否可以劇透,還是尊重故事的發展吧。
夜羅依手支頭,眉開眼笑的對着他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要不說,我都忘了呢?哈哈。”就在她笑的剎那,她的眼神突然有一絲的冷光閃現,她輕輕的拍了拍腳下的白雕,那雕通性般的一聲鳴叫,猛地在空中俯衝,結果很肯定,我們和那個黑衣男子一起跌落到了地上。眼睜睜的看着空中的夜羅瀟灑離去的背影。
我看了看四周,表示不認識,師姐也看了看四周,也表示不認識,那個黑衣男子看了看四周,表示認識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我和師姐眨了眨眼,快步跟着他的背影追去。
我們發誓我們真的沒有偷窺別人的嗜好,可每次都是他們硬生生的當着你的面把他們的隱私給你看的,這能是偷窺嗎?
我和師姐湊到燭火前,努力的想象着這張似曾相識的臉,直到他脫去了衣服,躺在了浴缸裡,只有一個腦袋露出來的時候,我們表示很驚訝,師姐哆嗦的說了句“小青這貨也進入了夢境?”
我拿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絲毫沒反應,這就說明眼前這個看似小青的男子,不是我們口中說的小青,我向師姐開玩笑道:“這個可能是他祖宗。”
師姐略有沉思的點了點頭,半天說了句很有禪語的話:“從他和小青的身上你得出了什麼結論?”
我撓撓鬢上的頭髮,用力的搖搖頭,“都是男的,長的一樣?”
師姐掃了一眼丟在地上的衣服,隨口說了一句:“人靠衣服馬靠鞍,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就是你的結論?”我摸了摸我的胸口,我能感覺到自己心跳的頻率。
師姐再次的點了點頭。
就在我和師姐坐在桌子邊激烈的猜測着這一切的時候,一個黑影被燭光打在牀邊的窗戶上,一個低沉的聲音嚇了我和師姐一跳,
“公子,現在需要動手嗎?”
他擺了擺手,嘴脣在黑夜中動了動,輕輕的說了一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