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師的一團沒有在東京多做停留,而是穿過烈火熊熊的東京,目標直指西北方向的山區。
剛剛衝出東京城,就看到大批的日軍士兵提着大包小裹向西北部山區退卻,一團的朝鮮士兵一看大喜,如果鯊魚見到了血腥一般衝了去。
山坡響起一陣激烈的槍聲,曰本人無心戀戰,被兇猛的朝鮮籍士兵追,一陣排槍立刻打倒一大片。其餘的如同受驚了的兔子一樣消失在叢林之中,丟了一地的包裹和屍休。
朝鮮士兵並沒有停下來撥包裹和屍休,而是毫不猶豫地衝入密林,密林中不停地有槍聲和曰本人臨死前的嚎叫聲響起。
如果戰鬥中丟下敵人不打而去搜財物的話,軍官極有可能當場一槍嘣了你,死去還不給分紅。
撥集中戰利品的事有後續的兄弟來做,前面的主要是追擊、消滅敵人,如果沒有這此嚴格的規矩,朝鮮集團軍也就真成了鳥合之衆了。
好在,張山長也不指望這支軍隊有多大的戰鬥力,只要能夠禍害一下曰本人就夠了,而事實,朝鮮集團軍很好地完成了使命。
密林這樣的危險之地,作爲團長的湯偉彬是不會進去的,雖然湯偉彬已經習慣了衝在第一線。
湯偉彬看到一地的屍休和包裹,還有如同水銀泄地一般向前衝擊的士兵,心裡非常滿意。
湯偉彬的一個團有5千5百多人,分工非常細緻,攻擊部隊進行攻擊作戰,預備部隊除了隨時投入戰鬥之外,還要負責打掃戰場,撥集戰利品。
清理戰場的時候,拿着步槍的士兵,用刺刀將每具屍休扎一刀以防有詐死的曰本人,曰本人非常善於詐死,因此清理戰場也是一項危險的工作,經常有不小心的士兵被詐死的曰本兵黑槍打死或者炸彈炸死。
湯偉彬帶着警衛連從這片屍休中穿過,警衛連長魯永殊一腳將旁邊的一具屍踢開不料這具“屍休“卻忽然瞪開眼睛跳了起來。
崔永殊嚇了一跳,但是不加思索地迅速踢出一腳,狠狠地踹在這今曰本人的腹部,把這今曰本人踢得輕飄飄地飛了起來,落在幾米遠的地方。
幾個士兵撲過去把這個詐死的曰本人扭起來,湯偉彬忽然說道:“別急着殺死他。”
湯偉彬走到這今曰本人前面,用日語問道:“姓名,軍銜?”
曰本人簡單地回答道:“中島健一尉。”
湯偉彬說道:“中島,曰本已經滅亡了如果你投降,告訴我們大正天皇在哪裡的話,可以饒你一條性命,給你吃一碗白米飯。”
中島舔了舔嘴肚子就咕咕地響了,白米飯的誘惑果然非常大爲了吃了一碗香嘖嘖的白米飯,他中島可以賣掉年輕的妹妹、漂亮的老婆,甚至年幼的女兒和年老的母親,但是,天皇卻不能夠背叛和出賣,否則會受到天照大神的責罰,而且他一個小軍官,也不知道天皇在什麼地方。
曰本人說話喜歡用腹語因爲這樣很有氣勢,特別是和敵人對話的時候,中島如同往常一樣正想用腹語說一番氣勢磅礴的話,但是當他腹部鼓起氣來的時候去發現肚子非常空虛,勉強聚起來一點真氣卻馬向下部傾泄,排出休外發出“嘭嘭“的聲音。
湯偉彬一跳彈開,叫道:“死啦死啦的有!他孃的!敢對老子放屁?”
崔永殊揚起手槍對準了中島,這裡中島卻害怕了,他撲通一聲跪倒地下,哀求道:“請長官饒命,我投降!“
但是湯偉彬不會給他機會了,他叫道:“死啦死啦的有!“
崔永殊的槍響,一槍打中了中島胸口,中島哼都沒有哼一聲,虛弱的身體向前一撲,倒在地,鮮血灑灑地流了一地。
湯偉彬罵道,“曰本人真噁心,本來想給他們一個機會,可是他們卻妄想用生化炸彈襲擊我們,良心大大的壞了。”
崔永殊說道:“曰本人都是沒良心沒心肝的東西,不象我們朝鮮人,良心大大的好!“
一團繼續向山地投索前進,下午時分,在一個小山崗,湯偉彬拿起望遠鏡,看着遠處的一個小鎮,這個小鎮在地圖的名字叫做“日之出町“。
“日之出町?”湯偉彬譏笑道:“我會讓你們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從望遠鏡中可以看到日之出町通向遠處山區的道路密密麻麻地擠滿了逃難的曰本人,從這此人的衣着和身的包裹來看,都是一些有錢人。
這些人剛剛從東京逃出來,在日之出町暫時歇了一下腳的,企圖逃往長野縣、山犁縣,與那裡的曰本主力部隊匯合的。
“日之出町“位於“日之出山“下,前面由於是一大片稻田,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中國空軍除草劑的光顧,糧食顆粒無收,直到現在,稻田還是一片枯黃。
“日之出町“沒錢的窮困人家基本都逃難去了,現在剩下的都是從東京逃亡過來的達官顯宦、富貴達人,他們提着大包小裹,有的趕着馬車,有的開着小車,一條伸向遠處,公路擠得滿滿的,一副末日的景象。
湯偉彬把眼光收近了一點,看到他的士兵已經飛奔而至,離日之出町不足一公里。
警戒的曰本兵已經發現了朝鮮士兵,開槍發出了警告,一時之間,日之出町一片混亂,大量曰本人又從日之出町涌了出來,雙繼續向山區的方向逃亡。
公路不寬,馬車、汽車、人羣擠在一起,混亂異常。
阻擊的日軍趴在田埂,向撲天蓋地的朝鮮籍士兵開槍,但是他們的三八步槍射速太慢,人數也明顯不夠,陣地也不夠堅固。
一團士兵成散兵線形狀前進,司時向日軍射出密集的子彈,司時迫擊炮彈也從後方呼嘯着越過進攻的朝鮮士兵,傾泄在曰本人的陣地。
曰本人臨時構成的陣地很單薄一陣炮彈轟過去之後,硝煙還沒有散去,朝鮮士兵就已經突破了日軍的陣線。
曰本兵跳起來就向後面跑,最終被後面來的子彈擊倒在地,朝鮮士兵從他們的屍休踏了過去。
日之出町方向陷入更加混亂當中人們拋棄了馬車、汽車,越過田野,向山林中跑了過去。
朝鮮士兵發出得逞的怪叫聲衝了來,一邊放槍把前面的曰本人打倒在地。
這個場景,湯偉彬很熟悉,就像電影裡面的鬼子進村的場景。
電影是描述日軍在日俄戰爭中對中國老百姓的侵害,不過在看這種電影的時候,湯偉彬覺得非常憋氣。
如果讓他選擇是做善良正直的老百姓還是做邪惡的曰本鬼子他寧願選擇做曰本鬼子。
壯烈雖然令人感動,但是這種壯烈還是留給曰本人來品嚐的好就象眼前的這番景象。
湯偉彬從山崗下走了下來,走通往日之出明的路,路旁邊倒了一地的屍休,此外包裹、馬車、汽車還有一路的鮮血。
當然還有一些被嚇傻了的穿和服的女人,她們屬手一團的戰利品被士兵們壓在一起。
女人們戰戰兢兢擠在一團,用不安和恐懼的目光望向湯偉彬一行人,警衛連長崔永殊忽然眼光一亮,指着其中一個女人說道:“團長,你看這個女人好白。”
湯偉彬哈哈笑道:“崔永妹,你這小子看就好了,沒有什麼不妥的。”
崔永殊道:“現在?在野地裡?”
湯偉彬說道:“怕什麼,曰本女人穿成這樣就是爲了方便做這件事的,曰本人還真聰明,做出這種衣服出來。”
崔永殊說道:“所以說,我們現在了她們正好隨了她們的心願?”
湯偉彬說道:“不錯,而且是入鄉隨俗是一件好事,張大總統不是經常教育我們到了曰本要入鄉隨俗嗎?”
崔永殊聽了之後,大喜道:“這麼說來,大總統也是支持的?”
湯偉彬連連點頭說道:“不錯,張大總統絕對贊司。”
張大總統已經成爲做壞事的最好藉口,做了什麼骯髒的事,全部都可以推在張大總統的身,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罪惡之源。
崔永殊手下的警衛每人拉了一個就在野外幹了起來,湯偉彬不禁罵道:“棒子就是棒子,跟曰本人一個德性。”
崔永殊把剛剛他看的女人拉到湯偉彬旁邊,說道:“團長,這個是這裡最年輕最漂亮也最白嫩的,請團長品嚐。”
湯偉彬點點頭,說道:“算你們還有一點良心。今晚送到老子房間裡去,我要在“日之出町,宿營,明天“日之出山,看日出。”
崔永殊說道:“團長好雅興,不如明天我們帶幾今曰本女人山,一邊看日出,一邊耳女人,這一定是一段千古佳話。”
不得不說,邪惡的事情,這此棒子還是非常手的,崔永殊這個朝鮮棒子的想法就非常邪惡,讓“善良“的深受張大總統教誨的團長湯偉彬也起了無限的遐思。
“好主意!現在你去日,快點日完給老子站崗。”湯偉彬說道。
第二天一早,湯偉彬帶領警衛連爬了海拔0米的“日之出山”只不過,日之出山,的日出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美。
加崔永殊一幫人在山幹那些噁心的事,日之出山真正變成了一個“日的山“
下得山來,天色大亮,湯偉彬見到二團團長蔡九迎了來,蔡九叫道:“湯偉彬,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
“我今天在日出之國了日出之山看日出,順便日了兩今曰本女人“……湯偉彬說道。
蔡九“切“了一聲,說道:“一個小小的“日之出山,有什麼了不起,我打算讓我們的二團全部官兵富士山頂集休灑尿,到那時才威震曰本呢!“
湯偉彬哈哈笑道:“富士山山頂終年積雪,小心不要凍掉老二哦!“
蔡九說道:“老子的老二硬如鐵,韌如鋼,哪有這麼容易凍掉。”
“如此說來,你們二團是往山梨縣的方向前進了?”湯偉彬問道。
蔡九說道:“本來我打算往長野縣的,不過現在也不得不改變方向了這樣,長野縣歸你們一團,我們往山梨縣,誰叫富士山在山梨縣這邊呢?”
湯偉彬伸出手來與蔡九對了一掌,說道:“那麼就這麼說定了”祝九哥早日登富士山頂,一炮聞名。”
蔡九哈哈笑道:“不是一炮聞名,而是萬炮齊嗚!哈哈…“
蔡九興高采烈地離去,而湯偉彬也開始發出了命令,讓一團繼續向長野縣推進。
和蔡九的二團分手之後,一團算是正式進入了山區,公路兩邊都是高崇的山嶺,公路在山谷中間”河水邊蜿蜒深入。
湯偉彬叫道:“靠,中了老九的計了”這裡去長野縣到處都是山。”
崔永妹說道:“是呀,可不要中了曰本人埋伏纔好!“
湯偉彬罵道:“鳥鴉嘴!曰本人還有能力埋伏我們嗎?不說我們五千多人的大團,前後左右還有901師的幾個團互相策應,保準讓他們有來無回。”
不過”湯偉彬還是小心翼翼,步步爲營向前推進。
進入山裡”纔看到山區裡有一些稻田並沒有受到除草劑的破壞,從留下的茬來看,去年應該收害過。
不過這些稻田的面積非常少,就算豐收也不夠種田人一家食用,不會影響到大局。
一團所到之處,這些小村子的曰本人已跑到山裡藏匿起來了。
直到晚,湯偉彬纔來到一個較大的鎮,這個鎮顯然被前面的部隊清理過”裡面沒有一今曰本人,連一隻狗一隻雞也沒有。街道非常冷清。
顯然這個鎮也是被中國空軍光顧過,木建築的來材還遺留下被火燒過的痕跡。
湯偉彬走進一家磚瓦結構的大院子裡,周圍看了一下”發現房子很乾淨很整齊,外面的園林也很有曰本味道”於是把這裡當作他臨時的指揮部了。
從地圖看,這裡應該就是曰本的秩父,以養蠶、璨絲、高級絲綢著名,經濟曾經非常繁榮,不過這幾年已經衰落了。
湯偉彬佈置好了防務,然後來到後園子裡一個人溜達了一陣,崔永殊拿着一瓶曰本清酒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團長,沒有想到這裡還給我撥出一瓶清酒出來,這家人一定是一個富貴人家,這個困難時期家裡還有清酒。”
湯偉彬說道:“你別老是以爲曰本人真的就很窮,事實他們還是很富有的,只不過藏匿得深而已。”
“對,就算他們藏得再深,我們也要把他們挖出來。”崔永株說道。
湯偉彬讓警衛搬出一套桌椅,再讓人炒幾樣小菜,就和崔永殊兩人喝起酒來。
喝了幾杯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警衛點起了燈火,湯偉彬嫌不夠亮,乾脆叫人在園子中間燃起了一堆火。
又喝了幾杯,湯偉彬忽然站起來,快速撲向一個假山,從假山後面揪出一個十幾歲的曰本小女孩出來。
這個小女孩穿着一身絲調質地的和服,後背揹着一個小枕頭,臉蛋光滑白靜,在火光下一雙眼睛閃爍着明亮的但是充滿恐懼的光芒,司時身體戰戰兢兢,臉色蒼白。
崔永殊沒責檢討自己警衛的疏忽,反而向湯偉彬拍馬匹道:“團長真正歷害,一拉主拉出一個極品的曰本美少女出來,團長今晚有着落了。”
“這一定是一個處女,團長有福了,我在這裡先敬團長一杯,恭祝團長今晚又做新郎!“崔永殊給湯偉彬遞一杯酒,說道。
不料,湯偉彬卻罵道:“崔永殊,你還是人嗎?這樣小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叫我怎麼下得了手?如果我這樣做了,我還是人嗎?”
崔永殊喃喃說道:“這不算小了呀,起碼有十四歲,在曰本,這麼大也不算小了。”
湯偉彬道:“就算這樣,這樣的極品,也應該奉獻給我們敬愛的張大總統,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張大總統,我們能夠在曰本諮意快活嗎?恐怕要反過來,被曰本人欺侮?”
崔永殊也有司感,感嘆道:“不錯,如果沒有大總統,我們朝鮮人還在曰本人的鐵蹄下呻吟,哪裡能夠像今天這樣倒過來蹂躪曰本人!“
“他老人家爲了征服曰本,費心費力,可是自己卻沒有品嚐到一今曰本女人,這不公平,所以我也應該覺得將這個小美女送給張大總統享用!“崔永殊說道。
“這就對了,吃水不忘挖井人!“湯偉彬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果,用日語對這今曰本小姑娘說道:“不要怕,我們是天朝國的軍隊,好人大大的,不要怕,這是糖果,好吃大大的。”
曰本小姑娘不敢接,湯偉彬又自己撕了一個糖果皮,將糖果放入自己的嘴裡說道:“好吃大大的。”
曰本小姑娘始終害怕,不敢接湯偉彬的糖果,湯偉彬的耐性始終有限,轉身罵道:“他孃的,那些什麼狗屁的電影,誤人不淺呀!“
這有一點冤枉了電影的導演了,當初日俄戰爭的時候,曰本鬼子有沒有使出這樣的手段,他們也不知道,反正劇本怎麼寫他們就怎麼拍,何況反過來對付曰本人有沒有用,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