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四周忽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曰本人的三八步槍發出的聲音很奇特,湯偉彬一聽就知道,於是酒也醒了,女人也不再有興趣了,提出衝鋒槍就往外跑。
崔永妹作爲團長的警衛連長,連忙叫警衛連的戰士跟。
像湯偉彬這樣一味蠻幹的人,如果不是在朝鮮集團軍這樣的奇怪部隊裡面,憑他的本事,他連一個排長都不夠資格,更加別說團長了但是在朝鮮集團軍這個以朝鮮人爲基礎的軍隊裡面,因爲他是一箇中國人,所以他當了團長,而且由於他作戰勇猛身先士卒,朝鮮那些沒有腦子的棒子兵對他還是很佩服的。
日軍趁着夜色,兇猛地向秩父的防線撲過來,受到一團的猛烈阻擊,照明彈射向天空,將夜空照得一片慘白,夜幕下的日軍無所遁形。
在照明彈隕落及第二顆照明彈升空之間的間隙,趴在地下的日軍猛然嚎叫起來,如月夜中絕望狼羣,向一團的陣地撲了來。
藉着炮彈爆炸引起的火光,朝鮮集團軍的機槍手們絲毫不亂,從容不迫地扣動板機,子彈如同流星一般穿透黑暗,鑽入衝鋒的日軍身體,將他們瘦骨鱗晌的身子打得凌空飛起,砸在後面跟的士兵的身,人和屍休混亂地滾在血泊裡。
照明彈適時的升起,暴露了日軍的位置,一陣急促而密集的迫擊炮彈呼嘯地飛了過來,把那些雀躍的黑影炸天空。
在秩父北面的一個山崗,曰本陸軍大將,曰本陸軍第二軍司令官大井成元雙脣緊閉,臉沒有絲毫感情,連下凡道命令,“命令第11師團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攻破秩父全殲901師的第一團,給中國人一點顏色瞧瞧。”
參謀長白井二郎中將連忙奉承道:“司令官大人這一招誘敵深入真是使得妙,我軍先是放棄秩父,讓他們以爲我軍已經遁入深山,但是司令官卻忽然使一招回馬槍打得朝鮮集團軍失措,英勇的皇軍一定能夠消滅那個魯莽無知的湯偉彬,爲死在他們手中無辜的平民百姓復仇。”
大井成元大將臉色陰沉,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卻哼了一下,平民百姓的死活關我屁事,老子關心的是丟在秩父的愛女順子。
大井成元關心帝國的復興事業,第二軍撤出秩父的時候警衛人員出於忙亂,竟然沒有將自己的女兒帶出來大井成元大將發現之後,當場就槍斃了親兵隊長,不顧事先計劃好的軍事撤退方案,揮師再度返回秩父要攻破秩父救出他的愛女,還美其名曰“回馬槍“。
不過朝鮮集團軍901師一團的火力非常密集缺槍少炮又吃不飽的日軍難以馬攻陷,日軍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百戰百勝,攻無不克的日軍了,先前那批訓練有素的日軍早就消耗光了,現在這些都是從老百姓勉強拉起來的,連槍都沒有打過幾發子彈。
見久攻不下,大井成元大將臉色鐵青,再度下令道:“讓第12師團留下一個大隊防守右翼其餘的兵力加入戰鬥!“
白井二郎中將說道:“蔡九的2團現在甲州,距此有40公里的路程,等他們趕到,湯偉彬團早就被我們殲滅了司令官果然神機妙算。”
“現在我們要防備的是左翼寄居町的901師第井二郎中將說道。
寄居町距秩父只有20公里,而且有公路相通戰鬥打響之後,最遲兩個小時就能夠到達秩父。但是大井成元大將也不是沒有準備,在秩父的左翼,第二軍的第十三師團就佈置在那裡,阻擊來自寄居町援軍。
大井成元大將冷酷道:“如果第十三師團整一個師團,連一個團的朝鮮雜牌軍都擋不住的話,他們全部都應該剖腹謝罪!“
白井二郎中將說了一聲“哈依!“但是心裡卻七八下,按照他所的認識,第十三師團絕對擋不住人家一個團的朝鮮雜牌軍,何況朝鮮集團軍並不是以前的那個朝鮮集團軍了,他們的戰鬥力和自信心都處在顛峰時刻,而日軍呢?
日軍投入兩個師團的力量,趁着夜色瘋狂地向秩父撲過去。湯偉彬的一團全部龜縮在秩父城裡面,而且範圍正在不停地縮小。
日軍雖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一團收縮防線之後,火力變得更加密集,日軍的傷亡加大了。
而且,曰軍有進攻並沒有採取四面合圍的方式,而是採用圍三缺一的方式,刻意留給一團一條退路。
大井成元大將其實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憑現在日軍的力量,要成建制地殲滅有5千多人的整個步兵團不太容易,除非湯偉彬團的彈藥耗盡,但是要讓他們耗盡彈藥,這需要多少曰本人的生命去填呀。
大井成元大舉進攻,只是想逼湯偉彬團退出秩父城,好讓他撥查他愛女的下落。
但是湯偉彬卻不買他的賬。
湯偉彬當然知道,朝鮮集團軍其實也是就是一去炮灰部隊,他們存在的用處就在於消耗曰本的人力資源,現在曰本人主動送門,一個個地撞死在槍口下,這樣的機會又怎麼能夠輕易放過。
整夜激戰,火光沖天,大井成元大將站在山崗站立了一晚,日軍攻佔了大半個秩父城,但是大井成元大將的住宅,還是在朝鮮集團軍的控制之下。
天色已經開始發亮了,濃霧和硝煙籠罩在整個秩父城,激烈的槍聲依舊沒有停息,不過,日軍衝鋒的嚎叫聲卻弱了很多,大井成元大將知道,日軍糧食不足,大部分士兵幾個月來從來沒有吃飽過。平時靠近樹皮草根充飢,只有在戰鬥前纔可以吃半碗稀粥。
這半碗稀粥一個衝鋒就能夠消耗乾淨,事實也是如此,衝了去的士兵基本都沒有回來。
看着一層層的屍休一直鋪到秩父城的街道深處,大井成元大將臉更加鐵青了。
參謀長白井二郎中將勸說道:“司令官,殲滅湯偉彬的時機已過,我們還是撤退,左右兩翼的朝鮮集團軍的兵力絲毫沒有動靜而後面也沒有支援兵力到來,這有一點反常,我們還是小心爲妙。”
大井成元大將死死地盯着前方,發現前鋒已經離他的住宅不遠了,心裡想”但願順子還藏匿在隱蔽的地下室裡面沒有被朝鮮那幫畜生髮現。
大井成元大將決心要拿下他的老住宅救出順子,絲毫不考慮白井二郎中將的建議,他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以爲帝國還有退路嗎?”
白井二郎中將默然,帝隊已經被壓縮在有限的幾個山頭裡面,活動範圍不足200公里,的確沒有退路了。
大井成元大將冷酷地命令道:“繼續攻擊!“
但是天亮之後,對於火力強大而且處於防守一方比較有利,要攻破湯偉彬團的防守是不太可能的。
隨即不利的消息陸續傳來”普先是在後方的佐久出現朝鮮集團軍的大約一個師的兵力,正在試圖切斷第二軍的退路。
左右兩翼沉默了一夜的朝鮮集團軍也開始行動起來”向第二軍壓迫過來,雖然分別只有一個團,但是朝鮮集團軍都是大團,一個團有5千5百多人”武器和訓練均精良,實力不容小視。
而後面支援湯偉彬的901師的另外一個步兵團也差不多到達。這樣”朝鮮集團軍隊正在向他們四面合圍。
白井二郎中將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朝鮮集團軍雖然是朝鮮人爲主,但是高層的軍官卻由中國人擔任,湯偉彬團浴血奮戰了一夜,付出了極大的犧牲,中國人不可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肯定有所佈置,而這種佈置肯定會對第二軍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白井二郎中將對大井成元大將勸說道:“司令官”我們必須馬脫離接觸,否則到時901師的支援部隊到來,我們就脫不了身了,請司令馬決斷”拜託了!“
說着白井二郎中將向大井成元大將鞠了一躬。
大井成元大將鐵青的臉沒有一絲表情,怒罵道:“八嘎!“
白井二郎中將再次鞠了一躬”“請司令員爲帝國大業着想,馬撤退,否則就來不及了。”
大井成元大將心硬如鐵,“帝國已經完了,白井中將!“
白井二郎中將說道:“不,沒有完,只要我們挺進山區,進行遊擊戰爭,等待時機,一定有重新掘起的一天的。”
大井成元大將冷冷地說道:“靠打游擊也能夠贏得戰爭的勝利?也能夠打敗強大的中隊嗎?”
白井二郎中將無言以對,曰本的迴旋空間太小,僅有兩百公里的山區,最多隻能夠容納一萬多人的部隊,其餘的人遲早不是餓死就是消耗乾淨。靠這一萬多人的部隊,是不太可能贏得戰爭的勝利的。
“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和他們決一死戰!爲天皇盡忠。以表示我們的決心。”大井成元大將大義凜然說道,“失敗雖然已不可避免,但是我們要用我們的鮮血,讓中國人知道我們大和民族是不屈的民族,是一個有氣節的民族!這樣的民族應該受到最起碼的尊重!“
白井二郎中將熱血沸騰起來,說道:“不錯,我們應該得到最起碼的尊重,而不是任意地踐踏!否則我們寧可死戰至底!“
白井二郎中將向大井成元大將請命道:“司令官,卑職願意親自率兵進攻,請司令官批准!“
大井成元大將大叫道:“約西!約西!白井君,帝國爲有你這樣的優秀軍官而驕傲。
大井成元大將用手指着自己的那處住宅,說道:“參謀長,你帶預備隊進攻,你們可以從那邊的那座房子發起進攻,因爲本司令官發現那裡是他們的指揮部。只要攻下那裡,我們就會取得勝利,要快,爭取在敵人的援軍到來之前拿下那裡!“
白井二郎中將抽出指揮刀,向天空一指,用盡力氣嘶叫道:“殺哈哈!“
“板哉!“白井二郎中將手下的士兵跟着囂叫起來。
湯偉彬已經退到他的指揮部,也就是大井成元大將原先的住宅裡面,他用望遠鏡望着一個軍官揮舞着指揮刀”帶着大約一個大隊的日軍從遠處衝了過來。
湯偉彬不禁罵道:“他孃的,打了一夜了,這些曰本鬼子難道不餓不累嗎?”
湯偉彬昨晚吃得飽飽的,折騰了一夜到現在已經餓得呱呱叫了,何況沒有糧食的曰本人。湯偉彬不得不佩服曰本人這麼經餓”看來張大總統做得還不夠,還在多噴灑一些除草劑,最好連樹木雜草都死光光,讓他們連樹皮草根都沒得吃才行。
湯偉彬用望遠鏡再次看了一眼這個軍官,立刻興奮起來,命令道:“告訴他們,現在衝過來的那個手裡舉着井揮刀的那個傢伙留給老子,誰也不許打。”
崔永殊問道:“難道團長認識那個傢伙”團長跟他有仇?”
湯偉彬說道:“本來沒有仇,可是這傢伙身爲一箇中將”卻到前線亂跑,就好像氣老子打不到他似的,你說有仇沒仇?”
崔永殊說道:“這簡直是公然挑戰我們901師第一團的槍法,這是不可原諒的行爲”仇大了去了!“
湯偉彬從士兵手中拿過一支瞅毛瑟步槍,不緊不慢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槍管”調校了一下準尺,打開彈倉檢杏了一下子彈,然後“叭“的一聲合彈倉。
崔永殊建議道:“團長何不用阻擊槍,一槍就能夠擱倒他。”
湯偉彬把步槍搭地瞭望口,瞄了一下說道:“用阻擊槍不顯老子的本事,老子要讓他死得心服口服,毫無怨言!“
說完,眼看白井二郎本將已經抵達射程”湯偉彬屏住了呼吸,手指放在了板機。
白井二郎中將雖然是爲求死而來的,但是也不願意輕易地被人家打死。
朝鮮集團軍的武器配備緣自中國國fáng軍,狙擊手配置到班一級”每個步兵班都有一個狙擊手,配置了專業的狙擊步槍。
白井二郎中將當然知道這個”所以白井二郎中將在行進中左蹦右跳,在他的前後左右均有曰本兵爲他掩護。
不過,被獵手盯的獵物,無論多麼狡猾,最終都難以逃脫被獵殺的命運。
白井二郎中將被保護得很好,不過他遇到的是湯偉彬,湯偉彬不是軍事院校出身,他是一個從死人堆裡滾出來的老兵,戰場經驗非常豐富。
在坡的時候,湯偉彬的槍響了,衝在白井二郎中將前面的一今曰本兵應聲而倒,而白井二郎中將則起碼有半截身子暴露在湯偉彬的槍口之下。
但是,這個缺口非常短暫,可以說一閃即沒,但是這已經夠了。
湯偉彬迅速拉栓、瞄準、擊發,子彈飛出槍膛,搶在另外一名日軍士兵補會的瞬間飛入白井二郎中將的胸膛,子彈強大的動能將白井二郎中將向前的慣性硬生生地阻止了,鮮血從白井二郎中將的胸口噴射而出。
白井二郎中將站立了幾秒鐘之後,重重地撲倒在地。
湯偉彬一掌打在地,激起一片飛塵,叫道:“漂亮!”。
崔永殊連忙拍馬屁,湯偉彬把步槍還給戰士,卻發現日軍並沒有因爲軍官被射殺而停止進攻,反而嚎叫着加速了衝擊。
除了這批新力軍之外,在其它方向也抽調了一些兵力向湯偉彬所處的地方向了過來。
崔永殊說道:“看來這個軍官地位不低,中將起碼是一個師團長,曰本人想要替他報仇,非要攻破我們這裡不可了。”。
湯偉彬皺着眉頭說道:“那可不一定,在這之前,這個中將就是衝我們來的,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一箇中將親自發起攻擊?”。
崔永秣說道:“難道他們知道這裡是我們的指揮部?遭糕,我們要移動一下了,團長!”。
湯偉彬搖搖頭說道:“我只是一個團長,軍銜不過一個少校,無論如何也不值一箇中將親自來捉拿,除非這裡有他們重要的東西?”。
崔永殊道:“我們仔細撥杏過。沒有什麼東西呀?難道是那個小姑娘,是一個皇室的公主?”。
湯偉彬說道:“有可能。”。
崔永殊說道:“只可惜這個小姑娘已經決定送給張大總統了,否則把她押前去,讓曰本人投鼠忌器,說不定可以阻擋一下曰本人的進攻!”。
一團畢竟不是鐵打的”戰鬥了一晚,傷亡也很大。
崔永殊的建議雖然不太光彩,甚至可以說卑鄙無恥、下流、下賤,但是現在是戰爭,關係的是人命,湯偉彬也不得不考慮。
只要能夠拖一下,援軍就要到了。
湯偉彬最終說道:“先把她帶來確定一下身份再說?”。
崔永殊把昨晚抓住的曰本小姑娘帶來,這個小姑娘穿着一身清爽的和服裝,眉頭緊皺,滿臉愁容。
也許是昨晚光線太暗和喝了酒,又或者湯偉彬想利用這個女人的緣故,湯偉彬覺得眼前這今曰本小女人並不算漂亮,臉蛋雖然白”但是這極有可能是餓的緣故,而且臉形以及高度都有嚴重不足。
衆所周知”張大總統喜歡長臉形的女人,眼前這個女人的臉蛋是一個瓜子臉,雖然司樣光滑細嫩,但是卻不是張大總統喜歡的臉形。
最重要的是”她的個子不高。
衆所周知的是,張大總統的女人都是很有高度的,他喜歡腿長的女人,而曰本女人一般都有羅圈腿,這肯定不太合張大總統地喜好。
湯偉彬前去揪住女人,掩她的裙角,發現她的腿果然是一個羅圈腿,接着又再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對比了一下下的長度,發現還有一點腰長腿短。
崔永殊見到湯偉彬對這今曰本女人摸手摸腳”於是提醒道:“團長,你不是說把個女人送給張大總統的嗎?現在還是少摸一點的好。”。
崔永殊認爲,這個女人一旦成爲了張大總統的女人,就是貴妃了”到時她再找自己秋後算賬,那裡就倒了大霧了。
這樣一想”崔永殊想到昨晚自己也有動手動腳,心裡就後悔不已,爲什麼要將她送給大總統呢,到時討好不了張大總統,還會招來災禍。
湯偉彬又摸着女人的臉蛋,說道:“昨晚我只看到這個臉蛋光滑漂亮,卻忽略其它細節,你看這個女人腰長腿短,腿部不夠修長不止,還是一個羅圈腿。”。
崔永殊打定主意要阻止將這個女人送給張大總統,於是也走去捏了一下女人的腿部,說道:“肌肉還是很結實,但是的確微微有一點羅圈腿。不過在曰本女人當中也算是極品了,這是人種問題,曰本人種都有一點羅圈腿,高度在曰本人當中也算高的了,團長就不要吹毛求疵了。”。
湯偉彬說道:“你知道什麼?我們張大總統什麼女人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送給他,豈不是譏笑他的審美觀?…”
崔永殊點頭說道:“的確有理,張大總統對美人是有很高的要求的,聽說當初我們朝鮮有一個王室公主,美得像天仙下凡,可是張大總統最後還是放棄了!”。
湯偉彬問道:“爲什麼,既然天仙下凡一樣,張大總統怎麼可能不要?”。
崔永殊降低了聲音,無限八卦地說道:“聽說這個王宴美女嘴角有一個小小的黑痣,小到不靠近根本就看不到,張大總統也就是要親她的嘴的時候才發現的,於是覺得有所瑕疵,就不要了。”。
湯偉彬道:“靠!長了一個小黑痣,那還算仙女嗎?”。
這今曰本小姑娘被兩個男人東摸西摸,嚇得不敢出聲,身子悚悚發抖。
崔永殊見到湯偉彬主意有了鬆動,於是小聲勸說湯偉彬說道:“團長,我認不能夠將這個美女送給張大總統,因爲她是一今曰本人,而我們在曰本做的壞事太多,手沾滿了曰本人的鮮血,如果這今曰本女人在張大總統旁邊得了勢,到時爲曰本人出頭找我們算賬,那豈不是自討苦頭吃。
再說,張大總統手也司樣沾滿了曰本人血,他是不會把曰本女人放在身邊的,儘管這女人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溫順的小美女,但是知人知面不知道心,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半夜給大總統的心口來一刀,或者在飯菜裡下一點毒?”。
湯偉彬其實只不過想找一個藉口,好好利用一下手中的這個籌碼,阻擋一下曰本人的進攻,給自己緩一口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