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把我叫醒,“哎呀!我怎麼睡着了。”我拍着腦瓜。
我拿起刀向徐良走去,徐良有些緊張,“千萬要小心啊!”
我點了點頭,刀無情的在他胸前來了一刀。
“啊~”徐良痛喊出聲。
“師傅,止血不。”我扔下刀。
“先把蠱引出來後在止血。”
師傅食指咬破,在那徐良的傷口周圍規劃着。 “血引。”
師傅手要伸回來時,一隻蛆咬住了師傅的手指。
嘴在動着,好像在吸師傅的血,師傅向後退,那蛆有兩寸長,手指的粗細。
徐良見自己體內拽出個這玩意,一下昏迷了過去,蛆被拽出,“阿凱,把徐良拽出陣,小黑,止血。”
阿凱忙把徐良拽出陣,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童子尿,摸在他傷口上,之後塗上香灰。
師傅皺着眉,阿凱用桃木劍,一下把蛆頭砍下,師傅手忙沾香灰,之後貼了一道符紙,“引。”
師傅一拽符,密密麻麻的小蛆從手中拽出,鮮紅,看的人有些噁心。
爲防萬一,師傅又貼了道符在手上,“引。”
這回沒有任何東西被拉出。,師傅扔給我一道符,“用它,向我一樣,把徐良體內的蛆拉出來。”
我接過符,“這是引符。”
我把符貼在徐良傷口上,想起師傅剛纔拽出的蛆,我喉嚨有些乾嘔。
“引。”符發動,符紙上好像貼了什麼?我手一拽,很長,我向後退着。
“小心,別進陣。”師傅喊到。
我回頭一看,一隻大母蠱,還有許多小屍蠱,我把符扔進陣裡,那些蛆順着那符進入陣中。
徐良傷口又在流血,我把他傷口包了起來,他要是在看到這一場景,估計都得嚇死。
師傅用桃木劍,刺進那母蠱身體,母蠱開始翻騰,師傅扔進一隻火符,“燒。”
那些蠱被燒成了幹蛆,母蠱的屍體中,飄出一隻冤魂,衝出陣,一把抓向師傅。
這鬼還真是厲害,居然能衝出陣,師傅反映極快,一把抓住冤魂的頭,將它按在牆上。
冤魂的手沒碰到師傅,而還在一個勁的抓。 “阿凱,用紅線把它綁上,在把鎮魂符貼它身上,我要審鬼。”
我一聽,立刻跑到師傅面前,阿凱將鬼綁了起來,並鎮住。
“師傅,要怎麼審啊!”我看着師傅。
“看着就行,走,進裡屋。”
師傅我們進了裡屋,鬼被放在牆角,徐良被師傅背到了牀上。
“現在開始,審鬼。”
師傅冷冷一笑,我知道,這鬼要倒黴了。
師傅拿出一紅一白的蠟燭點燃,並用紅白的線連接到一處,放在冤魂腳下。
冤魂看下四周,它被綁着,被鎮着,還一副惡毒的面孔,看着師傅。
“阿凱,先給它來個火燒。”師傅看向阿凱。
阿凱手裡有個八卦銅鏡,在冤魂臉上一照,銅鏡一動,冤魂就跟着移動。
銅鏡向下移動,冤魂站到了蠟燭上,發出慘叫,師傅擺手,阿凱把銅鏡向上移。
“我只想知道,那屍蠱是誰放的,告訴我,我可以讓你死的舒服點。”
我還以爲師傅會放它,沒想到說不說都會殺它, 冤魂聽師傅的話後,目光中帶有殺意,“說不說我都會死,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不說啊!不說……”師傅走到那冤魂前 “我可是個說話好商量的人,讓你說就說。”師傅掐着冤魂。
冤魂看師傅一眼,頭一別,也不開口。
師傅開始上拳腳,對它一通亂踢,之後狂笑:“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讓你嘴硬啊!看來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讓你不說。”師傅翻着包。
“師傅,萬一它真不知道呢?”我倒在牀上。
“它不知道,怎麼可能,他一定見過施蠱人。”
師傅陰笑着,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拿到冤魂眼前,晃了晃,冤魂眼中充滿恐懼。
“說,不說我可就倒了。”
師傅打開瓶子,要倒在厲鬼身上。
冤魂開始掙扎,搖頭,師傅收回瓶子,我仔細端詳着這一瓶黃色的液體。
“師傅,這是啥啊!它咋那麼害怕。”
“那是黃泉水,是從黃泉中提取的,如果淋在鬼的身上,它會永世不得超生,終身受刑,死不了,只會被帶到地府受刑。”
“你在哪整的這水?”
“當然是在地府了,這可是我珍藏了數久的。”
師傅把它放入包中,我拿起,打開了瓶子,頓時全身被一股陰冷之風打穿,讓人喘不過氣來,有種無力的虛脫感。
“別開,這可是寶貝,不易得的。”師傅搶過瓶子。
“知道就說,否則我讓你,嘿嘿嘿。”師傅笑着。
冤魂面部猙獰,看着那黃色的液體,終於開了口。
“董靈,我只知道她叫董靈,其餘的我不知道。”
厲鬼有些驚慌的說出了董靈的名字,我猶豫了下。
“師傅,不會是那玉玄風的妹妹,董靈吧!”
“難道真是那小妮子。”師傅摸着下巴思索着。
阿凱看着我師傅,一臉的疑惑,“什麼董靈,在說什麼?”
“北晨,南主,東慕容,西董靈啊!就是那個董靈。”我道。
“什麼?她,沒見過。”阿凱搖頭。
“都是熟人了。”我擺了擺手。
“你丫的,跟着大師就是好,一個陰陽排行,居然排了第二,而且實力還沒我強。”阿凱不服道。
“誰叫其他陰陽生都不參加,自卑,結果大賽,大賽,中國大賽啊!就八個人,還得把那主持人算上,但招魂時,主持人不易而飛了。”我無奈的縮着脖。
徐良從牀上坐起,捂着胸口,“嘶,真疼啊!這上尿和灰啥的,會不會感染啊!”徐良有些擔憂。
“放心,不會,只不過你被貓咬了,要打針預防了。”師傅搖頭。
“對了,你身上的蠱,知道是誰下的了。”我坐起。
徐良抓住我衣衫,“說,是誰,讓我知道,我非扒了他皮不可。”徐良有些激動。
“喂喂,大哥別激動,放蠱的是個女人。”我拽下徐良的手。
“女人,誰,我他媽斃了她不可,敢給老子下蠱。”徐良有些憤怒。
“你認識董靈?”師傅默默道。
“認識啊!怎麼了?”徐良看着師傅。
“你和她有仇?”我看向徐良。
“沒仇啊!”徐良疑惑的看着我和師傅。
“沒仇,沒仇她能害你?”我不可思議的道。
“什麼?她下的毒,原來她居然會這種邪術,早知就不玩了。”徐良躺到牀上。
“玩?”我,師傅,阿凱,我們一口同聲說出。
“是啊!看她長的挺標誌,所以就下手了,沒想到這小妮子還挺癡情,說啥也不分,最後給了她十萬快,之後就沒了蹤影。”徐良不在乎的說出。
“她你都敢玩,還把她甩了,她不要你命纔怪。”
我們指着徐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