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啥。”師傅道。
“天地通鬼判。”手中發出了黃色金光,朝嬰煞打去,它轉身躲過攻擊,打算跑時,我手中的劍刺在了它身上。
“啊!”嬰煞慘叫,發出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的聲音,一個正是那個屍煞的聲音。
嬰煞變的面目猙獰,有些不甘的看着我,它的眼睛流出血來,七竅流血,之後化爲了一攤血水,“哼,還厲害,最終還是抵不過我的新創招式。”
“白虎什麼,把我扶起來。”師傅道。
師傅倒在地上,我將他扶起,看着他背後的傷口,“師傅,傷口沒事吧!”
“你說呢,怎麼可能沒事,有糯米沒,給我敷上點。”師傅道。
“有,順手牽羊,在王家拿的。”我放在師傅後背,呲的一聲,師傅後背冒煙,糯米變成了黑色。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順手牽羊了,這個習慣可不好,給我改嘍。”師傅道。
“哎呀,就這一次,下次我改。”其實我只是說說而已,什麼時候改了。
我們來到墳地,鍾離他們不敢靠近屍體,“大叔,這屍體怎麼辦?”
“燒了,或把它埋了,不能變了,魂魄以滅。”師傅道。
“過來,把她燒了。”村長對着那幾個壯年道,我們將屍體燒掉,回到了村中。
“大師,這事已經解決,您。說多少錢。”村長道。
“解決,解決什麼,讓屍體詐屍的人還沒找到,怎麼能說解決就解決呢,反正事情在你,你說找不着兇手吧!”師傅一本正經的道。
“這必須得解決啊!”村長道。
“好,今天天色以晚,明天在去找兇手。”師傅抻了個懶腰,走進屋子裡,師傅和村長正在聊着天,我看向外面,鍾離居然和王力又說有笑,我氣呼呼的走了出去,“鍾離。”我喊道。
鍾離看向我,忙忙笑呵呵的拉住我手,指着王力家的兔籠子,“黑主,王力說給我個兔子,走時拿着好不好。”鍾離撒嬌的模樣和我說道。
“拿他的幹啥,我們不是有兔子嗎?”我指着鍾離胸口。
王力笑着,“哈哈哈哈。”看着我們狂笑。
“笑什麼笑,離鍾離遠點。”我沒好臉色道。
“我們只是交個朋友,她看兔子可愛,我就打算送她一隻,怎麼了。”王力道。
我看着兔子,一隻白的,兩隻黑的,都是幼崽,“你喜歡?” 我看着鍾離。
鍾離點頭,我擺了擺手,“不要,回家我給你買個寵物兔,比這家兔子強多了。”
鍾離委屈的看了眼兔子,王力拍了拍我肩膀,“你女朋友喜歡就拿去,如果你覺得欠人情的話,那就買下來。”
拽開他的手,“人情,我們幫你看病,還需要你搭人情?給個兔子,就當看病錢。”我可不想花錢買,他說人情,我給他看病,咳咳,就要他個兔子,算是撿便宜了。
王力打開兔籠,“女孩子都喜歡白色,挑個白色的吧!”王力抓着那白色兔子的耳朵。
鍾離盯着王力手裡的兔子,“你喜歡這個?”我看着鍾離。
鍾離點了點頭,我看着那兔籠,拿出了個黑的,“這隻,這隻好看。”我遞到鍾離面前。
“我不要黑的,我喜歡白的。”鍾離拉着我手,晃着。
“黑的好,看,和這黑夜多配啊!”我塞到了鍾離懷裡。
“我不要了。”鍾離把兔子遞給我,之後轉身朝屋子中走去,看來是生氣了。
“哎呀!不要拉倒,給你慣的,看我回屋不收拾你。”我把兔子放回了籠子裡,我剛要邁步走,王力說道。
“記住,下次抓兔子,一定要抓耳朵,不要抱腰,否則兔子會掉腰的。”
“不要以爲你是鄉下人就教訓我,告訴你,我也是鄉下人,知道這些。”我轉身對王力道。
“我不知道我哪惹你了,我敢肯定,你懷疑我和你女朋友有什麼,在吃醋對吧!”
“沒有!”我尷尬道。
“想你女朋友這麼可愛的女孩,還真是少,如果她沒男朋友,我一定會追她,可惜她有你,我下不去手,不願做非君子所爲。”王力道。
“額……”我看着王力,被他的話整的無語,是啊!如果我不吃醋,我們會成爲朋友,他居然對我坦誠相待,我也對他應該坦誠。
“對,沒錯,我是吃醋。”我點了點頭。
王力打開兔籠子,“女孩都喜歡動物,比如狗,貓,兔子啥的,給她選一隻吧!”
女的都喜歡毛茸茸的動物,我一個男的卻也喜歡,我喜歡鐘離,尤其在她變身的時候,毛絨絨的尾巴,手感柔軟的耳朵,呵呵,想着想着,我的鼻子流出了血來,“喂,你鼻子流血了。”王力提醒我道。
我擦了擦鼻子,“噢。”
看着籠子裡的兔子,鍾離不喜歡黑的,白的還是王力選的,“沒有其它的了嗎?”
“有。”王力道。
“我看看。”我期待着有別的模樣的兔子。
“那是我在山上獵的野兔子,野性較大,估計會傷人。”王力帶我朝後院走去。
“沒事。”
來到後院,一個鐵籠子裡,一隻粉色的兔子倒在了裡面,腿上還有個口子,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但還沒癒合,“粉色的兔子,奇怪,怎麼有粉色的?”我好奇的看着兔子。
“腿受傷了,我是在林子裡撿到的,就放這裡了。”王力打開籠子,把兔子揪着耳朵拉了出來,兔子的腿瞪着,在掙扎。
“這野兔子咬人?”我不可思議的看着王力手裡的兔子,它也沒咬王力。
“這…… 我以前被野兔子咬過,兔子也有好壞善良的,估計這是一隻好兔子。”王力將兔子放在我的懷裡。
兔子不大,只有手掌大小,放在我手裡,我一用力,就會將它捏死,“受傷了,你撿它回來也不說包紮下傷口,這都蔫成這樣了,能不能活都不一定了。”我摟着兔子轉身朝前走去。
“我叫黑主,以後叫我黑主就行,不要叫我黑豬。!”我看了王力一眼,“謝謝兔子了。”
王力道:“好,呵呵,你真幽默。”
來到房間,我看了師傅那邊一眼,師傅和王村長有說有笑,我將兔放在了衣服裡,悄悄靠近鍾離,鍾離坐在炕上發呆,有些鬱悶。
“鍾離……”我笑嘻,賤賤的朝鐘離走去。
鍾離躲開了我,“哎呀,生氣拉。”
“我就想要個兔子你都不給。”鍾離摟着我,趴在我肩膀上哭着。
“哎呀,不就是隻兔子嗎,那幾只不好看,我給你找了個更好看的。”我掏出懷裡的兔子,遞給了鍾離。
鍾離看着懷裡的兔子,在我臉上親了下,“謝謝黑主,還是黑主好,粉色的。”鍾離看着兔子,“粉色的?怎麼會有粉色的兔子?”鍾離奇怪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啊,就這樣的兔子,對了,它受傷了,你給它包紮上,看能不能活。”
“受傷了?”鍾離看着兔子,兔子虛弱的倒在鍾離身上,鍾離在它腿上,看到了個長長的傷痕,彷彿是被尖牙拽的,被拽掉了一塊皮。
“哎!鍾離,你的血不是可以治癒嗎,用你的血治它。”我突然想到。
鍾離點了點頭,我遞給鍾離匕首,“我怕疼。”鍾離捂着手指。
“你到底救不救它,不救就把它扔了。”我拿起兔子。
鍾離忙忙拽住我的手,“別,我救。”
我拉過鍾離的手,在她食指上劃了個口子,放在了兔子的嘴邊,兔子開始吸允了起來,“哈哈,好癢啊!”鍾離要收回手指。
“哎,別,快好了。”我拉着她的手,兔子的傷口開始癒合,眼睛如同充血了一樣,紅的嚇人,鍾離摟着兔子,“小可愛,以後一就叫小兔吧!我有一個小兔,還有一個小黑。”鍾離笑着。
“呵呵。”我苦笑着,看着兔子,總感覺它有點奇怪,至於是哪,目前還沒看出。
“小兔,這是公的母的?”我看着兔子。
鍾離看了一眼,“公的!”
我立刻拎起兔子,“告訴你小傢伙,鍾離是我女朋友,你不可以和我搶。”我居然和一個兔子吃醋,兔子彷彿聽懂了我的話一樣,頭上揚,腿開始蹬着,一股熱流噴在我臉上,我一看,它居然對我撒尿。
我氣呼呼的將它扔到鍾離懷裡,“黑主,你好髒啊!快去洗洗。”鍾離推着我。
我摸了摸臉,聞了聞,是有味道,我走出屋子,來到廚房,開始洗臉和頭,“黑主,你怎麼了?”王力他媽道。
我擦了擦臉,“還不是你家王力給了我一隻兔子,我就看看公母,結果被它茨了我一臉尿。”
“呵呵呵呵,”王阿姨笑着。
我走到師傅和王村長的門口,“師傅,十一點多了,快十二點了,你們不睡嗎?”我打了個哈欠。
“睡,這就去。”師傅和王村長客氣客氣,之後來到了我的房間,我和師傅,還有鍾離,我們住一間屋子。
回到房間,鍾離已經睡了,看她熟睡的模樣,那兔子她居然摟在懷裡,貼着胸,我立刻吃醋了,朝鐘離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