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澤出來客棧,漫步在街道,混在那人來人往的百姓之中。
客棧那四人一句“狗孃養的!”讓晨澤徹底憤怒,時候已是激起了晨澤對柳絮絮的思念。
晨澤漫無目的的行走在街道上,途徑一間布莊,晨澤邁步進入。
“老闆,你這裡能做衣服嗎?!”晨澤進入布莊,開口詢問。
“做到是可以做,只不過下等的粗布我這裡不做。”布莊掌櫃的見晨澤衣衫襤褸,語氣不是那般和善,但是還算是有禮貌,出言回道。
“幫我用上好的布料做兩身道袍,在做一身普通長褂。”晨澤聞言,壓根沒有詢問上等布料的價錢,出言說道。
“那可是不便宜啊!”布莊掌櫃上下打量着晨澤那襤褸的衣衫,出言說道。
“你做便是!”說着,晨澤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櫃檯之上。
“行,那不知這位小道長要何等顏色的上等布料?!”掌櫃看着那櫃檯上的那一錠金子,心知來了大客戶,態度更加和善,頗有幾分殷勤在裡。
“你看着辦便是,對了有沒有做好的衣衫?!”晨澤對於衣裳的顏色沒有固定的要求,環顧着布莊懸掛的布料。
“這裡有一件長袍,不知小道長中不中意!”布莊掌櫃將掛在牆上的意見長袍取下,遞到晨澤面前,出言詢問。
“那便是它了。”晨澤見尚且合身,點頭回道。
“那小道長可到裡邊換下這長袍!”掌櫃的將那一錠金子收起,帶着晨澤來到門簾之後。
“小道長先行換這長袍,我給您準備應找的銀兩。”說罷,掌櫃的轉身離去。
晨澤將那淡藍色的長袍穿在身上,瞬間變了模樣,可以說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
晨澤將那襤褸衣衫捲起,夾在腋下,走到前邊。
“小道長,這是找您的銀兩!”布莊掌櫃的遞給晨澤一個錢袋,輕聲回道。
“好,明日我來取衣裳。”晨澤接下錢袋並沒有數那錢袋裡邊的銀兩,也算是對這布莊掌櫃的信任。
“好的!”布莊掌櫃應下聲,目送晨澤離去。
晨澤出來布莊之後來到鐵匠鋪,拿起那打造好的兵器在手中掂量。
“小娃,可不敢亂玩爲,傷着了我可不負責!”正在打鐵的鐵匠見晨澤掂量着那打造好的兵器,出言調侃。
“你這裡打造一把長劍需要多少銀兩?!”晨澤將手中的長槍立於一旁,出言詢問。
“這得分那用哪等鐵,鐵越好那價錢肯定是越貴!”鐵匠說話時,那手中鐵錘不曾停下,叮叮噹噹的敲着。
“我上好精鐵幫我打造一把長劍,重量按照那把長槍加上那把大刀的重量來!”晨澤說着指了一把利益一旁的長槍與那掛在牆上的大刀,出言說道。
“那重量可不輕,你確定嗎?!”鐵匠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晨澤,手中的鐵錘也停了下來。
“這是訂金,後日我便來取,麻煩老闆儘快幫我打造出來!”晨澤那訂金堪比一把長劍下來的工錢。
“行!”鐵匠將那銀兩收起,招呼夥計拉風箱開始忙活。
晨澤將進京都之後一直想辦的事情辦完,隨後朝着僻靜的地方走去,等到了地方,晨澤將那捲起來的襤褸衣衫一把火燒掉。
“確定是他不?!”不遠處拐角探出一個腦袋,眼瞅着晨澤正在燒那襤褸衣衫,開口問道。
“確定是他,我跟了他好久了,這小子做衣服直接掏出來一錠金子,在鐵匠鋪也是拿出來許多銀兩,這小子身上肯定還有這不少的錢財。”身後同伴,賊頭賊腦的樣子,典型不是啥好人,小聲說道。
“跟我上!”那探頭的青皮一揮手,後邊四五名小弟急忙跟上。
“小子,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那帶頭的青皮跳出身,手中握着一把磨得鋥光瓦亮的大刀,指着晨澤喝道。
“要錢啊?!”晨澤擡了擡眼皮,掃了一眼眼前的這幫青皮,繼續燒着那襤褸衣衫,語氣平淡出言問道。
“對!”那帶頭的青皮,聞言類最一笑,大聲應道。
“給你便是!”晨澤掏出那布莊老闆找出的錢袋,從裡掏出一錠銀子,扔給這幫青皮,隨口說道。
“……”帶頭的青皮略微疑惑的看向晨澤,將掉落在在即腳前的那一錠銀子撿起,用牙咬了咬,確定是真的之後,見晨澤如此上道,便以爲是晨澤害怕自己,再次喝道,“把你身上的錢財都給我扔過來,否則別怪兄弟們不客氣!”
“如果我是你,定會見好就收,拿了這一錠銀子離去。”晨澤見那襤褸衣衫已是燒爲灰燼,緩緩起身,語氣略微冰冷,出言說道。
“你說什麼?!”帶頭的青皮聞言,有些動怒,出言喝道。
“好狗不擋道!”晨澤邁着四方步走到帶頭青皮面前,雙手背後。
“他說什麼?!”帶頭青皮扭頭看向自己小弟,出言問道。
“大哥,他罵你是狗!”先前與帶頭青皮說話的小青皮跑到帶頭青皮面前輕聲說道。
“兄弟們上!今日奪了他錢財,隨後與我去那花樓找姑娘們樂呵去!”帶頭青皮張牙舞爪的揮舞着手中那把大刀朝着晨澤而去。
“嘭!”
那帶頭青皮朝後飛去,嵌入那土牆之內,數息時間過後才緩緩滑落,摔在地上。
“還要錢啊?!”晨澤依舊雙手背後,衆青皮看到的只是晨澤收腿的動作,晨澤如何出腳都未曾看清。
衆青皮急忙扶起自己帶頭大哥,轉身欲要離去。
“讓你們走了嗎?!”晨澤腳踩天罡部,已然站到衆青皮面前。
“大哥,銀子還你,放我們離去吧,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那先前說話的青皮,腦袋還有點靈光勁,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其餘青皮見狀紛紛效仿,開口求饒。
“給你們的自然是給你們的,告訴我你們集合之處,等你大哥醒來,我自會前去。”晨澤並沒讓那幫青皮起身,惡人需要惡人磨,這幫青皮平日裡誰知做了多少壞事,晨澤怎會生出憐憫之心。
“我們平日在土地廟後的破屋集合。”衆青皮異口同聲的答道。
“待你大哥醒來,你們均在那便候着,若是我去了那裡沒人,那便怪不得我了。”說着晨澤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手捏碎。
“肯定在,肯定在!”衆青皮又是磕頭,又是求饒,開口回道。
“滾吧!”晨澤話音剛落衆青皮如釋重負,擡起自家帶頭大哥,飛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