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雲大師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並且是說做就做,直接就讓鄧坤和吳倩兩人幫忙掀開了棺材的蓋子。
那棺材從外表來看木質就很潮溼,當棺材打開的一剎那,頓時瀰漫出一股腐朽的味道,別說是躺在裡面了,就算是相隔一段距離聞到那種氣味都有點讓人噁心的感覺。
“雲,雲大師,真的要我躺在這裡面?”我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不然呢?”
雲大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你今天晚上哪也不能去,就躺在這棺材裡面睡覺,不然到時候小命兒難保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啥,在……在這裡面睡覺……”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原本我以爲他只是讓我在裡面躺一會兒,但沒想到他竟然是準備讓我在裡面躺着睡一夜。
雖然雲大師的口氣說的很重,性命攸關,但讓我一個大活人躺在棺材裡面睡覺,這着實還是有些太過爲難了一點。
這時候吳倩和鄧坤開口了,吳倩說道:“你就聽雲大師的在這裡面睡一夜吧!”
吳倩說的還算好聽,鄧坤則是語氣冰冷的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進來,讓你睡個棺材算什麼?難道你想跟我一樣麼?”
我去你大爺的,誰丫的想要跟你一樣,我斜眼瞪了鄧坤一眼,看着他那纏滿了紗布的半邊臉,忍不住在心裡面嘀咕了一句。
不過不管如何,仔細一想,孰輕孰重可想而知,最終爲了保命我還是按照雲大師的要求躺在了棺材裡面。
在躺進棺材裡的一瞬間,我渾身忍不住一陣顫慄,四周的木頭觸碰到皮膚上傳來一陣陣冰冷的感覺。
但下一刻我就陷入了一片昏暗,隨着一聲沉悶的聲響,棺材的蓋子已經被完全覆蓋上,我頓時忍不住大喊一聲,整個人一下子平躺在了棺材裡面。
雲大師的聲音從外面冰冷的傳了進來,他說道:“大叫什麼?是救你,又不是害你。”
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救人需要讓人睡在棺材裡面的,但聞言因爲心中擔心在大喊大叫的話從而惹惱了雲大師,到時候他要是不救我,那就完了。
所以只好深深的吸了口氣,盡最大的可能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不多久我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咚咚”的清脆聲,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棺材的蓋子上面敲打一樣,每隔數秒敲響一次。
漸漸的隨着這聲音的敲響,傳進棺材裡,我感覺自己的雙眼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閉上,整個人也越來越疲憊了起來,逐漸的意識模糊,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就這樣,這一夜似乎是就這樣平靜的過了過去,我就好像是沒有任何雜念的睡了一覺一樣,第二天早上一睜眼就看到雲大師站在旁邊,已經將棺材的蓋子掀開了。
然後雲大師淡淡的說了句:“好了,出來吧。”
我微微皺眉,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身體似乎有些僵硬,不過也沒在意,就問了一句:“雲大師,是不是這就好了?”
“這就好了?”
雲大師冷冷道:“你未免想的太過簡單了一點,讓你睡在棺材裡,那是因爲這樣一來那纏着你的女鬼就找不到你了。”
“女鬼?穆顏?”
“嗯。”
雲大師點了點頭說道:“她每天晚上都會纏着你,多讓她纏你一會兒,你的陽氣就會減少一分,體內的陰氣就會隨着你們的結合而上漲,陰盛陽衰,到時候的下場我想不用我來告訴你了吧!”
雲大師一句話頓時說的我是汗流浹背,然後面色蒼白的從棺材裡面爬了出來。
尤其是想起那段時間每天都去找穆顏,然後做那種事情,更加讓我感到心中惡寒,也正是因爲這樣才把自己給害到了這種地步。
收拾了一下心情,在他家隨便找了條毛巾把身上擦拭了一下,然後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鄧坤和吳倩他們兩個呢?”
雲大師淡淡說道:“他們已經走了。”
“哦,這樣啊!”我心裡還想着要感謝他們一番呢,畢竟是他們兩個找到我然後帶到雲大師這裡來的。
“好了,你也走吧。”
“雲大師,你要趕我走?”
聞言,我瞬間緊張了起來,以爲雲大師反悔不救我了呢!
雲大師擺了擺手道:“該幹嘛先幹嘛去,等晚上五點之前記得到我這裡來就行了,這段時間你還要睡在棺材裡,不然隨時可能丟命。”
在棺材中睡了一夜以後,我已經不是那麼的抗拒了,然後就對着雲大師千恩萬謝了一番,方纔離去。
離開雲大師住的地方,我先是搭車回到了我自己租的房子的地方,簡單的洗了個澡,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我給張超打了一個電話,準備讓張超給我請個假。
誰知道電話一接通,我還沒有張嘴說請假的事兒,張超那邊已經奇怪的吼了起來:“狗日的浩子,你昨晚上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去那裡了?”
我被張超這麼一吼頓時就有點迷糊了,於是就在電話裡面告訴張超我昨晚上哪裡都沒去,而是在一個高人那裡睡覺。
然後我還將昨天去找這個高人的事情告訴了張超,當然我並沒有告訴他昨天晚上自己在棺材裡面睡了一夜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是在雲大師那裡過了一夜。
但不管我怎麼說,張超都是一個回答,那就是不可能,老子不可能看錯,他說我昨晚回去的晚,明明看到你去了。
如果說張超只是不確定的隨便說一句也就算了,但他一直都是這麼言辭鑿鑿的一次次重複,且堅定無比,這不免讓我也感覺到心中有些忐忑了起來。
但我昨晚就在雲大師那裡這也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啊,就連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都還躺在棺材裡面,根本不可能離開。
最終張超扭不過我,然後就說道:“浩子,這樣吧,我今天也請個假,然後順便幫你的假請了,你在哪我去找你,然後咱們一起去看看小區大門口的監控。”
我見張超是執意要帶我過去證實一下了,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並且我心中同樣也感到十分好奇,然後就讓張超到我住的地方來找我。
大約二十多分鐘以後張超就已經匆匆的跑來了,一見我首先是上上下下的在我身上打量了半天。
那目光看的我都有點發毛了,張超這才作罷,然後盯着我語氣嚴肅的問道:“浩子,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能有什麼事情!”我一臉的無語。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張超點了點頭,然後拉着我的手就走。
說實話如果不是間張超如此認真的話,那麼我是不可能在靠近那棟樓的,就算是在大白天我也不情願。
但是因爲張超卻勾起了我心中的好奇心,我還是跟他一起來了。然後我們直接找到了小區後面的業務部,張超給值班室的人一人上了根菸,然後讓人幫忙調取了昨天晚上九點多鐘以後的監控。
監控打開以後,張超示意我仔細的看,我點了點頭,就蹲在監控器的面前,目不轉睛的瞅着屏幕。
屏幕裡面不斷有一輛輛車和人行過,但當時間移動到九點三十分的時候,視屏中卻出現了無比可怕的一幕。
當時我和張超兩人就面色蒼白的瞪大了雙眼,因爲視頻中竟然出現了一輛無比詭異的車,之所以說詭異。
那是因爲那輛車它不是正常的車,而是一輛紙糊的車,那車是平時燒給死人用的。
而更加可怕的就是我自己竟然就坐在那輛車裡面,然後一直開到了這棟樓的附近,方纔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