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于歸全然無視他們的污言穢語,輕蔑地冷笑一聲道:“就算老子站在這不動,等你來操!那也得看你他媽有沒有這個能耐!”
話還說着,手上握起玻璃茶几上的細長酒瓶,嘭的一聲敲的粉碎,留一段開口尖銳的瓶頸在手上,兩隻手一邊一個利器握着,做好隨時進攻的準備。
衆人一看這女人氣勢不小,尤其那兇狠的眼神,竟讓人覺出幾絲膽怯來。但轉念一想,她一個女子,這裡這麼多大老爺們若還制服不了她?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死!況且這女人的確惹火,瞧那雙長腿,這要是躺在自己身底下,這腿要是圈在自己腰上,那滋味……光想想都快美死了,只想着快些拿下她。
蘇于歸看這些人的眼神便知道他們動的什麼歪心思了,心下氣憤,心道:“哼,敢肖想老孃,看不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老子不姓蘇!”
蘇于歸掃視全場,連門口把風的總共六個男人。而那兩個把風的,早在蘇于歸闖進來時就給放倒了,剩下四個,那老男人被敲得頭破血流,還剩三個。蘇于歸瞥了眼那尚健全的三個人,更是連連搖頭,心道:“這樣的貨色,連給我熱身都不夠!好久沒活動筋骨,本以爲能好好玩玩,現在看來今天是打不爽了!”
雙方雖都有思量,可這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其實,幾乎是在蘇于歸敲碎瓶子的那霎兩方就交上了手。
本着等會還要“用”蘇于歸的心思,對方選用了圍攻政策,並沒有下狠手。三人一拳一腳只是想將蘇于歸制住,完全是老鷹捉小雞的打法。可蘇于歸不是小雞,是戰鬥機!
只見其中那個從蘇于歸左側出手的人,那拳頭還未碰上蘇于歸的衣角,人便蘇于歸一腳踹的橫着飛出老遠,跌在牆上摔得爬都爬不起來。蘇于歸見那人戰鬥力如此低,連酒瓶都不用了,省得說她拿着武器,勝之不武。
隨手將酒瓶往地上一丟,立馬炸開了晶瑩剔透的玻璃花,在花哨的燈光下顯得光怪陸離。
蘇于歸左胳膊輕擡,握住右耳側襲來的拳頭,右手肘以極快的速度絕狠的力道往後一頂,耳邊立馬響起一聲尖銳的哀嚎,夾着骨骼斷裂的聲音。蘇于歸順勢將人往前一推,正好砸在迎面攻來的那人身上。
幾乎是一瞬間的,三人便被蘇于歸解決掉了,只蜷着滾着哀嚎紳吟,哪裡還敢動歪念頭。
蘇于歸活動了下關節,也不理那縮在茶几下發抖的老男人,徑直走到葉沃身。脫下外套幫她遮住外露的春光,扶起昏迷的人便要往外走。
葉沃昏迷着,全身肌肉放鬆下來顯得格外重,蘇于歸駕着她往外走,一開門,卻愣住了。身後響起那老男人的奸笑,聲音格外猥瑣荒淫,他道:“走啊,小美人,你不是有能耐麼,你走啊,哈哈哈。”
蘇于歸轉過身來,將門一關,冷冷地盯着那老男人,不講道義的老雜碎!這本就是這老男人的地盤,叫幾個幫手簡直分分鐘的事。蘇于歸想起剛纔開門時看見的黑壓壓的一片,怒的簡直想撕了這老混蛋。
饒是她蘇于歸再能打,她也不能以一敵百不是?!看來這次只能智取了,一瞬間便轉了幾個心思,蘇于歸對那人道:“城西黎家?蘇氏的乳製品原料是你們供應的吧。”那老混蛋以爲蘇于歸怕了,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混着滿臉的血跡,要多噁心有多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