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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會員”當葉天雄把自己得來的消息告訴省委書記葉浩龍之後,葉浩龍也是非常震驚,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發改委那麼牛叉的部門,也有求着下面辦事的時候,這讓他自然是對裡面有所懷疑了。
當年的事情被抹掉的一乾二淨,光從文捲上面看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東西?更讓調查組無語的是,那些所謂的驗收專家在驗收這座跨河大橋之後,紛紛遠走外國去了。好不容易查到一個人,人家都已經埋進去兩年了。線索查到這裡竟然斷了,這讓專案組的人非常苦惱。
還有一條線索就是當年前來剪裁的發改委副主任邡風駿以及他們前任省長郝可嘉了。對於邡風駿,他們倒是沒有去調查,而是把目標放在郝可嘉身上,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江北跨河大橋的坍塌,郝可嘉自然是從新聞裡面看到了。當陝甘省這邊的專案組成員找到他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感覺到好奇,再者他也想要弄清楚這座大橋當年到底是怎麼驗收通過的,爲何當初省裡面沒有派人去驗收呢?
“這麼說來,郝主席,當年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上面在負責了,咱們陝甘省這邊只是簡單的派人跟進一番了。”張震沉思一會,分析道。
“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這件事情主導作用還是發改委那邊,咱們陝甘省這邊只是起了一個紐帶作用。什麼監督、什麼驗收之類的,都是發改委的一方完全主持下來的。”郝可嘉緩緩的說道。
當初修建這座大橋的時候,他並不是多麼贊同的,這都是省常委會決定下來的,再加上上面有這方面的意向,很快這座大橋便被立項通過了。
調查的結果,大部分都指向了發改委,這讓陝甘省方面不得不請中紀委以及中法委的調查小組前去調查了。必定涉及着部裡面的事情,地方上的組織插不了手。有着上級領導的支持,案情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修建大橋的施工方不是別人,是現任冀省省委書記、中央委員邡風駿的侄子。材料呢?也是從邡風駿侄子那邊購買的,說是從海外購進的鋼筋。事情的大概可以這麼說,邡風駿的侄子囤積了大量的進口鋼筋,想要趁着國內大建設的時候高價賣出。誰知道,政策突然間變化了,致使邡風駿的侄子邡軍虧得血本無歸。囤積鋼筋的一筆資金還是邡風駿利用職務之便挪用的公款,爲了彌補這部分公款,邡風駿便把目光放在全華夏修橋修路的工程上面來了。恰好,當時他作爲發改委副主任有着這麼大的職權,正好陝甘省這邊申報了修建北河大橋的事情。他迅速的派人調查,以及迅速的立項,然後還由他親身負責招標這個工程。
一切一切的看似都是那麼完美,若是沒有後來出現橋面坍塌事件的話,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有人會追究的,必定一切做的都是那麼天衣無縫。誰能想到的是,大橋纔剛剛修建了四年,竟然出現了橋面斷裂的情況。
當邡風駿得知大橋橋面斷裂的情況,當下拍着桌子大罵道混賬東西,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他侄子邡軍竟然私底下敢揹着他偷工減料,竟然敢行賄專家來哄騙他。然而這一切都晚了,雖說這事情是有着他侄子邡軍一手造成的,在這件事情他邡風駿扮演者不光彩的角色,再加上上面打老虎打的那麼嚴格,他自然是要爲這件事情負責的。
案子真相大白了,嫌疑犯卻是早早的逃到他國去了。這件案子倒是牽連不少人,爲了能夠引渡對方回國,國家方面也是費了不少功夫的。奈何,暫時還沒有找到對方的蹤影,這個引渡回國的說法自然是提不上來的。
沒有找到當時的建設方法人代表邡軍,對於死者、傷者的賠償自然是有省委省政府一力承擔了。凡是參與大橋建設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受到了其應有的處分,必定死了那麼多人,若是不處理一兩個的話,很難跟羣衆交代的。
“唏噓,沒想到會牽扯出來那麼多人?”案子告一段落之後,省委書記葉浩龍在常委會上嘆氣道。
諸人表情也是不一的,雖說這次的事情跟他們沒有多大關係,多多少少還是讓陝甘省的名譽蒙羞了。
“天作孽,有可存,自作孽,不可活。這事情雖然是過去了,也給我們在做的人提了一個醒,那就是千萬不能做2違法以及損害老百姓利益的事情,否則早晚會查到自己頭上去的。”見到諸人不說話,葉天雄藉着葉浩龍的感嘆,當下說道。
“好了,不再提這件事情,下面徐部長把一些人事問題拿出來讓大家討論一下,爭取下個禮拜把這些人事給落實到位。”感慨一番之後,葉浩龍趕緊把話題轉移過來了。
最近省裡面以及下面的地級市空出來了不少位置,下面雖然舉薦一部分,但是人事大權還是在省裡面呢?之前徐寶發也曾經向主管人事的副書記何煥章以及省委書記葉浩龍彙報過了,甚至葉浩龍也召開過書記辦公會。這次拿到常委會上來,大部分都是爲了走走合法程序罷了,必定一些重要的崗位被省內幾大巨頭給瓜分掉了。
常委會的消息,像是飛了翅膀一樣飛往四面八方,一些人聽到消息之後高興,一些人聽到消息之後,卻是感慨萬千。
“哎,老馬,你也不要感慨,你呢?這是沒有拜對碼頭啊?”
“啥意思?”
“啥意思,何副書記毛用,一看就是慫貨,你要是走葉副書記的關係,我看這次的位置鐵定是你的。”
······一聽到同事這麼說,馬有才唏噓不已,他不是沒有去拜過副書記葉天雄的碼頭,只是似乎不受待見。爲了能夠得到夢寐以求的位置,這才讓他轉拜何副書記這邊的。誰能想到的是,錢也送了、禮物也送了,結果人事變動當中竟然沒有他馬有才的位置,這讓他不鬱悶纔怪呢?
遭受同事的奚落不當緊,回家之後馬有才還遭受着家裡麪人的埋怨,埋怨他不該那麼小氣,應該多送一點,埋怨他擺錯碼頭了,埋怨他沒有主心骨。
“好了,這事情過去了,我也不說什麼了?老馬,下次激靈一點。”馬伕人等到衆人奚落完畢之後,趕緊出言圓場道。
“是啊,爸,要我說你就應該務實,不要來那些虛的。人家葉副書記爲啥沒有舉薦你,還不是您老不務實。現在倒好,你一下子投入了務虛的何副書記懷抱去了,更加讓人瞧不起了。”馬有才的兒子馬廣年不滿的說道,“還有你去之前也不打聽一下何副書記的名號,那可是專門的收錢不辦事的主,再說了,他也辦不成什麼事情的。”
馬有才想要反駁什麼?突然發現兒子以及家人所講的都是事實。何副書記在他們省裡面,似乎真的說不上話的。一想到之前何副書記向他的允諾,他真的後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