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黃玉霜不耐煩地問道,“你說完就可以走了。”
“那,那王大俠您怎麼看?有沒有加入我們的意向。”黃誠華期待地瞅着吳銘。
“我呀?呵呵。”吳銘笑着指了指黃玉霜,“我聽你姐的。”
“你,你怎麼這樣沒出息。”黃誠華揮舞着拳頭,氣憤地說道,國難當頭,大好男兒應該挺身而出,怎麼能兒女情長呢!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那出神入化的身手呢,難道就要消磨在無聊的生活之中嗎?”
“失望就失望,反正我不失望就行。”黃玉霜笑着站起來,“去,去,大人要談正事,小孩子別偷聽。”
“哼,什麼正事,卿卿我我而已。”黃誠華不滿地嘀咕道,邊走邊回頭望着吳銘,說道:“好好想一想吧,是碌碌無爲地渡過餘生,還是轟轟烈烈地青史留名。”
吳銘翻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臉,對黃玉霜說道:“渡過餘生?我看起來象是個短命的人嗎?”
“當然不象。”黃玉霜仔細看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據本仙姑看來,你壽命長着呢,不都說禍害活千年嗎?”
“呵呵。”吳銘露出了大灰狼般的笑容,“既然你說我是禍害,那我就不客氣,別大聲喊啊,你越喊我越興奮,再說,大家要是都知道了,你可就丟人了。”
“張哥。”酒桌上,一個喝得臉通紅的小特務衝着張五舉起了酒杯,“新來的隊長還是挺和氣的。比前面那兩位強多了。”
“是嗎?”張五笑着點了點頭,“我剛剛回來,還不太瞭解,你給我好好說說。”
“好啊!”小特務灌下了一口酒。眯縫着眼睛慢慢說道:“新來地岡村隊長臉上老是帶着笑。不象河野和小林,成天板着面孔。岡村隊長還愛和大家講中日親善,大東亞共榮,還握過我的手說,他喜歡和中國人交朋友呢!”小特務有些炫耀般地揮了揮手。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五笑着又倒上了酒,“岡村隊長安排了什麼行動嗎?”
“那倒沒有。”小特務搖了搖頭。“岡村隊長讓大傢伙好好地休息一下,說等休息好了,再安排行動。”
“這麼說,岡村隊長和其他日本人還真是不太一樣。”張五若有所思地說道。
“司令官閣下。”在刑臺駐防軍司令部內,岡村恭敬地將一份報告遞了上去。“這是屬下的一些想法,請閣下指
秋水龜次郎笑着點了點頭,伸手接了過來,仔細地翻看閱讀起來。半晌,秋水龜次郎緩緩地擡起了頭,皺着眉頭看着岡村,開口說道:“岡村君。這樣真的能行嗎?要知道,支那人是很難對帝國忠心地。”
“閣下,請恕我直言。”岡村稍微坐直了身體,侃侃而談道:“卑職地父親就是精通中國文化的中國通。卑職受到父親的薰陶,從小就很仰慕中國文化。所以卑職對這些支那人的想法非常瞭解。以武力保證他們的忠誠雖然也是一個辦法,但是卻留有隱患。”岡村斟酌了一下措辭,繼續說道:“特務和軍人不同,不能也不必把軍隊中的那些拿到特務隊裡來,所以卑職才提出這些建議,請求閣下的支持。”
秋水龜次郎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雖然不允許任何人建立私人勢力,但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決定支持你。”
“謝謝閣下。”岡村站了起來,對着秋水來了個90度地鞠躬。
“不過。”秋水輕輕拍了拍岡村的報告,語氣嚴肅地說道:“如果岡村君沒有建樹,反倒招來了各方的指責,那麼……”
“那時岡村會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岡村站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地望着秋水龜次郎。
“喲西。”秋水微微點了點頭,“還有一件事情,爲什麼你提出在適當時刻,要求其他地方的特務隊能夠積極配合,難道咱們自己地特務隊已經不堪使用了?”
“積弱難返。”岡村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們大多數人已經被那個王不四給嚇住了,想要他們重新振作起來,盡忠職守,恐怕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到的。”
“是啊!”秋水龜次郎苦笑着說道:“不僅是那些膽小懦弱的支那人,連城內的皇軍都有些疑神疑鬼了,一個浪人前幾天在城門處便差點被哨兵開槍打死。”
“確實是一個極難對付的傢伙。”岡村贊同道:“殺人技藝出神入化,而且精通日語,狡猾異常。所以,出動軍隊圍剿,就象用鐵棍去打蒼蠅,力量耗費不小,卻難有收穫。”
“有道理。”秋水龜次郎讚賞地笑了起來,“看來岡村君是準備好一把好蒼蠅拍了。”
“只是想了個辦法而已。”岡村謙虛地說道:“司令官閣下想必知道挺身殺人隊的事情吧,我們能不能效仿一下。”
“可以。”秋水龜次郎輕輕拍了拍桌子,“就由岡村君負責吧,從軍隊中挑選合適的人員,加以訓練,應該可以吧!”
“沒有問題。”岡村自信地回答道,“訓練就由我地副手矢村正太來負責,在軍營內秘密組建訓練,再配發合適的武器,必要時給予王不四和游擊隊以致命的打擊。”
“這支部隊的名字叫什麼呢?”秋水沉吟着問道:“岡村君可想好了?”
“卑職才疏學淺,一直沒想出來。”岡村表現得非常鬱悶,卻又不失時機地向秋水龜次郎討好道:“還請司令官閣下給起個名字。”
“就叫,就叫秋葉挺身隊吧!”秋水龜次郎得意地說道:“秋風掃落葉,很痛快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