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門外的鬼子大聲喊道。
秋水龜次郎略微擡頭,回答道:“進來吧!”
出現在秋水龜次郎視野裡的卻不是衛兵,而是一個日本軍官,烏黑的臉膛,矮小的個子。
進來後,鬼子軍官“咯”的一個立正,朗聲說道:“司令官閣下,岡村上尉奉命前來報到。”
秋水龜次郎笑着點了點頭,很客氣地站起身,指了指椅子,“請坐下吧!我還以爲要再過幾天才能看見被稱爲支那通,游擊戰專家的岡村敬野呢!”
“閣下您過獎了。”岡村敬野笑着謙遜道。
兩個人落座,秋水龜次郎才仔細打量着岡村敬野,歲數看來有三十多了吧,與他的前兩任相比,沒有河野四郎的陰沉,小林一光的嚴肅,從臉上看,很和氣的樣子。
“岡村君,你還沒有到特務隊去吧?”秋水龜次郎笑着問道。
“是的,閣下。”岡村點了點頭,“我坐火車,剛剛抵達,還沒有來得及去。。16k。”
“好好休息一下。”秋水龜次郎體貼地說道:“明天去那裡看看吧,見見你的屬下,那裡還有些資料,希望能對你有些幫助。”
“謝謝閣下的關照。”岡村低了低頭,表示感謝。
“對你的工作,有什麼想法嗎?”秋水很隨意地問道。
岡村沉思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道:“很抱歉,閣下,卑職的想法還很不完善。”停頓了下。繼續說道:“支那有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沒有深入研究瞭解我的對手之前,我不會輕易下結論。”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秋水重複着。讚賞地說道:“支那人的祖先還是很厲害地,這是孫子兵法裡面說的話,很精僻,很透徹。”
“是的,閣下。”岡村深有同感地說道:“正因爲支那沒落了,才需要重新建立以皇國爲核心,以日、滿、華的強固結合爲基礎地大東亞新秩序。”
沉默了一會兒。秋水龜次郎嘆了口氣,“岡村君說得很對,但是很多支那人卻將我們大日本皇軍視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地外人。更有象王不四這樣膽大包天的悍匪,岡村君的任務很重啊!”
“卑職明白。”岡村鄭重地點頭。說道:“卑職一定全力消滅那些不服王化的頑固之徒,爲帝國聖戰的勝利盡全力。”
沉浸在愛情中的女人是感覺最幸福,也最有女人味的女人,即使原本精明能幹象黃玉霜這樣地人也不例外!
“姐,你沒事吧?”黃誠華奇怪地低聲問道,這個一貫嚴肅的老姐怎麼象變了個人似的,動不動就臉紅,還時不時地傻笑。
“我有什麼事?”黃玉霜不明所以地問道。“我挺好的呀!”
“沒事就好。”黃誠華陪着笑,“不過就是感覺姐比以前好看了,也親切多了。”
“姐姐以前不好看嗎?”黃玉霜在黃誠華頭上輕拍了一下,笑着說道:“我以前不親切嗎?對你不好嗎?傻瓜。電腦站cn”說完。一轉身走了。
“怪怪的。”黃誠華撓着腦袋,不可思議地望着姐姐地背影。怎麼走路的姿勢都和以前不一樣了,感覺象在飛啊,這裡面肯定有事,我非得搞清楚不可。
“哈哈。”杜華的屋子裡傳出了暢快的笑聲,“我終於找到了能勝過你的東西了。”
吳銘瞪大了眼睛,在象棋盤上使勁地瞅着,猶豫地抓起這個,又放下,伸手又想動動那個,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杜華則一臉得意地端着茶碗,細細地呷着,哼哼起小調來。
“哪個混蛋設計的啊,爲什麼老將就不能跑出來呢?”吳銘開始抱怨起來。
“認輸吧!”杜華翹起了二郎腿,“別想耍賴,老將是什麼?那就是皇上,皇上當然得待在皇宮裡啦!”
“微服私訪一下,杜大哥不會介意吧!”吳銘笑着將自己的老將翻了過去,“你看,這下就沒人認識了,出來溜達溜達多美呀!”
“不行,絕對不行。”杜華急着說道:“昨晚玩那個什麼五子棋,我輸得昏天黑地,喝得暈頭轉向,今天就讓我贏一把,過過癮。”
“噓。”吳銘豎起了手指,“有人來了。”
杜華地耳朵也很靈敏,傾聽了一下,有些疑惑地說道:“有點象二小姐,不過怎麼節奏和平日不一樣呢?”
彷彿要印證他的話,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杜叔,我是玉霜。”
“快認輸。”杜華指着棋盤,“你不認輸,我就不去開門。”
“呵呵,還能這樣啊?”吳銘笑着站起身,“好,我認輸了。”
杜華打開了房門,看着黃玉霜進來,笑着對兩個人說道:“我還有點事要辦,你們先聊着。”說完偷偷對吳銘眨了眨眼睛。
“昨晚休息得怎麼樣?”黃玉霜滿臉春風,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雖然杜老大打呼嚕,不過對我沒什麼影響。”吳銘笑着說道:“難得睡在這麼溫暖地屋子裡,還有很舒服的大牀。你呢?也睡了個好覺吧?”
“還行吧!”黃玉霜嗔道:“還不是讓你給鬧地,躺下老長時間也睡不着,睡着了還老做夢。不過,也是奇怪,我早上起來一點也不困呢!”
“這個,”吳銘想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從醫學的角度上看,這屬於一種病,好象,好象就叫戀愛綜合症。一般女病人比較多,症狀表現得也明顯。”
“是嗎?”黃玉霜似笑非笑地望着吳銘,“得了這種病的人,有沒有愛掐人的症狀啊!”
“沒有,絕對沒有。”吳銘慌忙舉起了一隻手,“我以我一個月的醫齡發誓,絕對沒有這種症狀,最厲害的就是愛親人,或者願意被人親。”
公告:明天要去驗收工程,可能一整天也摸不到電腦了,今晚碼了一章,先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