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是你家後花園裡的花,供你欣賞的閒餘也任你□□。
所以,在所有霍格沃茨五年生以及七年生或期待時間過的再快點或希翼時間過的在慢點的僞科學心性裡,時間不緊不慢、老神在在的邁着人家穩如泰山的步伐,由遠及近的帶來了攸關每個學生性命的O.W.Ls考試以及N.E.W.T考試。
不可避免的雷蒙德同志失眠了,在臨近考試的前一天晚上,眼神閃着金光,神情激動難以抑制。套用斯內普事後的描述就是‘那還是人嗎?那根本就是到了月圓之夜沒有變身的狼人’
當然了,雷蒙德不是害怕的失眠,是興奮的。
想想他雷蒙德也終於能正式的稱呼自己是個巫師了,不再靠什麼見鬼的身體本能,沒有什麼先天優良基因培養,祖先什麼的都靠邊站。他,雷蒙德•雷切爾,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說自己也是個合格的巫師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雷蒙德是個完美主義者,討厭一切別人對於自己實力不相符的盲目認知。
所有,那一夜,雷蒙德失眠了,激動的跟打了什麼違禁藥品似的,還好他還知道只在自己的牀上發瘋,否則要是真的打擾到了斯內普教授的睡眠,那麼很可能以後這個故事就沒雷蒙德什麼事兒了,直接打上END就Ok了。
眠龍勿擾,以外的適合處於O.W.Ls考試焦慮症中的斯內普教授。
第二天,雷蒙德終於有幸見識到了嚮往已久的大禮堂大變樣,四張學院桌就被搬走;然後換上了許多單人小桌子,全都面向禮堂盡頭的教工桌子。監考老師的桌子上除了有備用的羽毛筆、墨水瓶和一卷卷羊皮紙,還有一個巨大的沙漏,用來計算考試時間。
梅林,一切都是那麼的活靈活現,雷蒙德帶着一臉遊客似的的表情,在弗立維教授一臉黑線的注視裡,全程觀賞性的完成了自己全部的理論知識答辯。
下午,雷蒙德又帶着自己那經典的觀賞表情,見到了那些HP書本里描述的老傢伙們排排站,當然不會是吃果果這種驚悚的場面,而是很有喜感的一對一的實踐考試。雷蒙德一臉的興奮以及躍躍欲試,在所有難免顯示着慼慼神色的學生中,扎晃晃的發光發熱影響着所有考官們的視神經。
於是考試一切順利,雷蒙德無所事事的閒逛在湖邊,黑魔法防禦理論考試,意外簡單的一門科目。果然不考個O都是件很難的事呢,雷蒙德閒散的回想着前世記憶裡HP中西里斯的評價。
等等,之後,發生了什麼?在西里斯說完很無聊以後,the Marauders們做了什麼?或者是誰說的無聊,到底是詹姆還是西里斯來着?算了,那個不重要,斯內普最痛苦的回憶?!
該死的,雷蒙德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到底在哪裡?
莉莉,對了,莉莉,女孩們聚集的地方。雷蒙德迅速按照自己的記憶裡描述的,掃視着湖沿岸,妄想在湖邊那麼密集的黑點裡找到那明顯的火紅。
不,不行,雷蒙德努力的搖着輪椅向湖的那頭靠近,譴責着自己的突發奇想需要安靜場景的想法,一邊敲打着自己的腦袋,該死的,給我想起來,現在可不是表現你的無用的時候。
樹,對,很大的乘蔭樹,湖邊的樹。雷蒙德努力的回想,之後愉快的發現了距離自己不算很遠的地方的那棵醒目的湖邊樹。
還沒有特別多的人羣,很好,看來還沒有發生什麼,雷蒙德嘴角展現出放鬆的微笑,放慢了輪椅的速度,驅使其靠近。
毫不例外的,看見了姿態各異的the Marauders成員們環繞着樹,席地而坐。
“西里斯~”雷蒙德揚起了自己感覺最愉快的笑臉,迎了上去。
西里斯笑的有些勉強,一臉剛剛做過壞事孩子見家長的樣子,而詹姆斯也沒有按照劇情坐在湖邊在小矮星的注視下玩弄金色飛賊,而是悶悶的一個人坐在湖邊散發着怨念。盧平將自己的臉全部擋在了書的裡面,沒有任何的表示,小矮星機靈的消失無蹤,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不存在。
這個樣子算是什麼?不是劇情沒有開始,而是已經結束了嗎?雷蒙德的臉漠然。
雷蒙德擡頭看看蔚藍的天空上,沒有任何的白雲,記不起是誰告訴過他,自己最討厭的就是一碧萬頃的天空,像是一個空洞一樣掩蓋着醜陋,平靜的讓人發瘋。
“西里斯,剛剛發生了什麼那麼熱鬧?”雷蒙德努力的微笑着。
“厄,剛剛詹姆斯在展示他在魁地奇上的精湛技巧”西里斯眼神一片澄空,堅定的看着雷蒙德。
雷蒙德點頭,表示着自己的瞭解,之後,微笑着轉身走人。
西里斯突然覺得,那個剛剛對自己還說着“一會見”對微笑的人,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笨蛋,和詹姆斯一樣的蠢貨”盧平實在是忍耐不住的表現了自己暴力的一面,看着搖着輪椅走遠的雷蒙德,將書狠狠的砸上了西里斯的頭“麻煩你下次在那個人面前扯謊的時候動動你幾乎不轉的大腦好嗎?蠢狗”
西里斯有點蒙,靜靜的沒有反駁,怔怔的老實的坐在了詹姆斯的旁邊,拔草。
盧平眼神四下瞟看了下,很好,沒有人注意這裡。之後,手起拳頭落,利索的給了在湖邊發黴的兩人,各一個爆栗子。
嘴角掛着形似狼人變身後猙獰的微笑,“你們愚蠢的很好的挑動了本大爺全部的暴力因子,今晚不用睡了,陪我到禁林來場愛的友誼戰時演習訓練吧”
兩蘑菇默契的抖。
雷蒙德快速的在任何斯內普會出現的地方尋找着那個有的時候意外脆弱的毒舌男。拜託,西弗,你是吐着毒芯子的蛇,不是食草的兔子,藏那麼深要做什麼?
西里斯沒有否認騷亂,那麼就證明了確實已經發生過那件事了,而現在,不知道彌補會不會晚了點?雷蒙德又一次發現了自己的渺小。很不幸的,雷蒙德悲哀的發現,在命運面前自己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者,直到下午的實踐考試,他都沒有發現斯內普。
晚上,守在宿舍待斯內普的雷蒙德,什麼也沒有等到。
之後,雷蒙德一臉黑線的記起好像就在這個該死的晚上,莉莉親自破滅了斯內普全部生命的希望。雷蒙德突然覺得,守株待兔真是個傻X的想法。
而此時守宿舍待教授的自己,完全是個傻X。
雷蒙德老實的坐在自己的厚厚的天鵝絨牀上,兩腿併攏毫無聲息的垂在牀幃邊,還是那個豆芽菜的身材,什麼也承受不了的小身板,卻又妄想着改變一切的單薄身材。人確實不能太自大啊,雷蒙德笑着,收緊了自己的手。
天蠍座,那個有的時候覺得莫名最像自己的人,淡淡的開合着屬於他的懷錶,冷漠的看着一切。
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人,也需要這些不同的人,充滿了野心卻又表現不一的人。
僞善如鄧布利多,打着正以旗宣傳着軟弱人需要的信仰——愛;野心如Voldemort,同樣編織着另一套理論另一套謊言收羅着黑暗心裡的貴族們;逃避如自己,打着中立行避世之嫌的蝸牛們;看戲如天蠍座,冷眼旁觀着世界,好像自己是神掌握一切的惡劣人羣。
還有那麼一些人,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野心,只是比別的人更傻一些罷了。
笨蛋如蓋勒特,爲了年少時愛人的一個願望傾盡所有,卻換來反目還是不悔的一意孤行;傻瓜如斯內普,燈蛾撲火般的無怨無悔,別人給你了顆糖你用一生去償還,再白癡不過了。
雷蒙德傻笑着,乾枯的眼眶都好像不會轉動,好像早就忘記了什麼是溼潤的感覺。爲什麼我會認識這麼一羣蠢貨啊?而且,該死的,我還那麼的在乎着那羣蠢貨。
果然是人品問題嗎?梅林,你老什麼時候能玩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