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們趕忙分散開，繼續打理書架。
掌櫃出了門，目光悠遠地看向車隊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如果真是皇上就好了，有皇上如此，別說五黃鎮，便是整個胡國，都有福氣了。”
……
車隊繼續前行，巡查了正在修建的免費學堂，卻見學堂的樣式與京城免費學堂差不多，只不過多加了採光的活動屋頂。
工匠們加班加點的工作，偌大的空間滿是敲敲打打的聲音。
葉琉璃站在房屋中間，仰頭看着敞開的天窗，感受灑在身上陽光的溫暖，幻想滿屋求知若渴的百姓認真的聽講座的模樣。
看着看着，脣角忍不住勾起。
“夏永凌。”
“屬下在。”
“你覺得，如果我們胡國沒有文盲，人人都會讀書寫字，大家會不會過上好日子？”
“會。”語調肯定。
葉琉璃暖暖笑了，“我的願望很簡單：一，我們胡國即便不強大也不能受侵略。二，百姓們即便不富裕也不能餓肚子。三，”說着，嘆了口氣，“我的日子就算不豐富多彩，最起碼也別太無聊。”
“屬下認爲，這三點都會實現。”
“真的？”
夏永凌恭敬俯了下身，“大小姐還記得屬下之前說的奇異景觀嗎？實際上也不算什麼趣事，只是一道小瀑布罷了，只不過奇異的是，小瀑布旁邊有個小山洞，山洞裡有個小潭，山洞裡魚蝦皆透明。”
葉琉璃瞭然，“如果山洞裡魚蝦都透明，便說明其與外界是隔離的，長時間魚蝦不僅視力退化，身上的顏色也褪了。”
夏永凌大爲驚訝，“大小姐是在何書上看此學說？屬下也認爲如此。”
葉琉璃嘆了口氣，“書名忘了，書也不知道被我弄哪去，所以就別追問。不過話說回來，你下回能不能別提前透露，本來我還興致勃勃地想去看，你這麼一說，我就沒了興趣。”
說着，環顧四周，“這世界，真是越來越沒勁了，就沒點刺激的事或是出乎意料的事。”
夏永凌瞭然，笑道，“實際上那處景觀最令人震驚的並非小瀑布和透明魚蝦，而是另有它物。”
“真的？是什麼？”葉琉璃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