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妥的預感?”葉琉璃好奇。
“那金沙國皇帝怕是居心叵測,往大了說,有可能對我們胡國虎視眈眈,往小了說……會不會對孃親有什麼肖想。”
“噗!”葉琉璃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說耀宸你是不是跟着太傅學陰謀論學多了?如果你說高昌國、索卡國,哪怕是南趙國對我們胡國虎視眈眈我也認了,那金沙國離我們十萬八千里,就算是虎視眈眈能怎麼着?還有,你以爲你孃親是十八歲的姑娘一朵花?拜託,都生過兩個娃了好嗎?放在俗氣點的地方都可以被稱爲大媽了,你以爲天下皇帝一個個都像你父上大人這麼悲催,只有一個女人?人家別的皇帝都是三宮六院一堆嬪妃,環肥燕瘦要什麼樣有什麼樣,肖想我這個生了兩個娃的大媽做什麼?何況大家都認識,那麼熟了,不尷尬嗎?”
耀宸皺着淡淡的小眉,“但……”欲言又止。
“但什麼?”葉琉璃挖了一口軟糯的榴蓮塞口中,“小笨蛋你就別瞎想了,你纔多大?你懂什麼?快吃榴蓮。”
“是,孃親。”耀宸開始低頭吃榴蓮起來。
母子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最近功課怎樣?”
“回孃親,還好。”
“不用說什麼回不回的,這裡不需要虛禮。”
“是,孃親。”
“功課有不會的地方嗎?”
“不會的功課可以請教孃親嗎?”星星眼。
“不能,問你爹去。”
“……哦。”
“榴蓮吃得慣嗎?”
“吃得慣,細細品來,軟糯香甜。”
“還覺得臭嗎?”
“不臭了。”
“要不要再來一塊?”
“好。”
“不過話說回來,你剛剛怎麼突然有那種古怪的想法?有什麼根源嗎?”
“男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