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行最近往司空府跑的有些明顯,明明之前那幾年她都已經接受他和沈蔓之間的結果了,可這次司空奉天去北境以後,江夜行的心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鬼荒趕過來的時候,聽見的是二人的這一番對話。
說到底,主子又是在多管閒事了,按照如今的消息來看,宋瑤也只不過是有發熱的症狀,可主子已經以爲宋瑤要完蛋了,甚至害怕宋瑤的病情會傳染給沈蔓,所以今日特地來擔心沈蔓來了。可其實,人家根本不需要他的擔心,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鬼荒也覺得主子的擔心太多餘了,無非是擔心則亂……
……
江夜行在沈蔓這裡鎩羽而歸,沈蔓原本還沉浸在一種擔心的情緒之,可趕走江夜行以後,她心底的堅強反而慢慢撿了起來。
是了,如今的情況越來越複雜,嫂子如今又出事兒,大哥也挪不出時間,更不用說白蓮和寧恆還在太醫院被監控,這樣的困境下,若她再軟弱下去,又該如何扛過去?
……
秦晉如今要處理的事情多的要死,而沈安乾脆閉門,一心的守着宋瑤,可在這日江夜行走了沒多久,一羣人忽然以一種極其崩潰的力道衝到了將軍府,守門的侍衛想攔都攔不住。
“怎麼回事兒?”方里方圓姐弟倆聽見動靜,立即從屋子裡衝了出來,管家此時已經守在門口看着外面的情形了,而姐弟倆出來的時候,各種爛菜葉子都隔着牆從外面飛了進來。
“福伯,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外面的動靜太大了,甚至在將軍府的後院兒裡都能聽見動靜,夫人的身子還不好,這樣吵鬧的壞境,明顯是有備而來的。
向來穩重自持的管家此時也是急出了一臉的汗,他匆匆的朝着姐弟倆跑了過來,朝姐弟倆說道:“外面有人在遊行,說咱們府私藏染病的人,讓我們將那人交出去,然後焚燒,以絕後患!”
管家將剛剛在外面聽見的話說給姐弟倆聽,房源和方里聽了,兩人都是渾身一震。
其實主子現在的情況如何,他們倆也不知道,自從主子暈倒以後,跟主子相關的所有事情都是爺一手包攬的,而他們甚至都沒有出過那個院子,也勒令府的所有人,沒有命令的前提下,是不能靠近的。
畢竟,誰也不敢確定,主子患的到底是不是瘟疫。
可將軍府的事情明明死守的很嚴密,爲何這麼快被京城外面的人得知了?這似乎有些詭異啊……
“午的時候,玄衣樓那邊找到隔壁司空府了,江夜行跟沈姑娘說的似乎也正是夫人的事情。”方里湊在方圓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方圓一聽,眉目一凜:“難道,是玄衣樓生的事兒?”
可這兩年來,玄衣樓不管是跟將軍府還是跟晉王府,從來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偶爾還會互相合作一下,這樣想來,似乎又不像是玄衣樓的鍋。
“應該不是玄衣樓,你可還記得,瘟疫的事情原本是匈奴人的主謀,他們的手未嘗不會伸到京城來。”方里想了想,又否決了自己剛剛說到的玄衣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