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的腦袋被江夜行往後扭着,江夜行吻得很是瘋狂,像是發瘋一般。鬼荒看着這一幕着實是看的心驚。
他只怕主子會陷進去……
……
江夜行放開沈蔓的時候,沈蔓的臉已經酡紅一片了。
“鬼荒,去沈安那邊弄點菜來。你跟我來。“最後一句話江夜行是對着沈蔓說的。沈蔓的手指剛剛被傷到,這種常識他還是明白的。
沈蔓的手一直被江夜行給握着,指尖還帶着他涼絲絲的溫度。
她擡頭看向走在靠前的這個高大的男人,心也是五味陳雜。
“聽說那個地主婆又去找你了?“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江夜行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心裡有這件事兒梗在這裡,他不爽的很。
這次沈蔓並沒有沉默,她搖頭,語氣裡帶着幾分倔強:“我解釋過了,我們沒有關係。”
在外面一次次的解釋,回來以後還要解釋,沈蔓這次能開口真的是自己都要惱了。
“生氣了?”江夜行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自從他建立玄衣樓以來,他從來不需要看誰的臉色,也從不需猜度誰的意圖。可沈蔓的情緒他一眼看出來了。
沈蔓微微搖頭。
“既然生氣了,那不妨,殺了他?”江夜行語氣問的很是隨意,但知曉的人都明白,雖然他用玩笑般的語氣在說,但他的意思絕對是認真的。
“你不要再提打打殺殺了!“沈蔓對於江夜行這種隨時隨地想要個殺人的念頭很是不喜。這句話是她很認真的跟這個男人說。
可江夜行聽見這話卻是嗤笑了一聲。
“沈蔓,我一輩子都將與打打殺殺爲伍,你讓我不要再提,這怎麼可能!”江夜行從來沒有聽命於誰過,凡事都是主宰。
沈蔓還沒有從這句話回神,他陰鷙的話又鑽入了她的耳朵:”你要習慣。“
她沒有理由讓他妥協,即便是口頭的撒謊也不可能。而他希望的是她臣服。
“這裡都是些尋常的百姓,並非是什麼大惡……”
“沈蔓,你以爲我也是白癡?不是大惡?你的爹和後孃不是大惡麼?賭坊要侮辱你的那羣人不是麼?”江夜行眉目的冷嗤越來越濃重了。
“我……”沈蔓心轉頭一想,事實果真跟江夜行說的很像。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楊青山一句,也不准他靠近你一步,要不然我真的殺了他,聽見了麼?“江夜行真的是恨不得將沈蔓的腦袋給掰開,這女人麻木的樣子真是僵硬啊。
“嗯。”沈蔓點了點頭。
“晚的飯菜你也讓鬼荒幫你準備吧,我要帶着玉兒去酒樓陪我嫂子。”沈蔓差點忘記了這事兒。
“你還蹬鼻子臉了?”江夜行已經放她去過一次了,怎麼還沒緩緩呢又來?他臉帶着狂風暴雨,一把將沈蔓給摁在了牆。
“不想跟我睡?”江夜行眉目凌厲的揚,眼神似一把把尖刀,彷彿要將沈蔓給捅死一樣。
沈蔓早見慣了他的不講理,她平靜的搖頭,視線倒是沒有避諱,反而直直的迎了去:“九哥很着急的來告訴我的,嫂子那邊應該有什麼事情,我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