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慕容朗也清楚這一點,只好順水推舟地說道,“皇后沒有看中嫣然,那是她沒有福氣,他日……老臣再爲您尋更合適的太子妃人選便是。”
即墨流芳怒歸怒,卻也知道,此事自己不能做得太絕。
不管怎麼樣,此時此刻他們二人還是同盟,如果因爲這件事情就此決裂,對他也沒有多少好處。
“將軍休要怪本宮生氣,只是此事……實在太突然了些。”
“太子殿下說得哪裡話,若是換成老臣,肯定會比您還要發更大的脾氣。”
於是,二人重歸和氣,即墨流芳就問起秦不惑之事。
“殿下放心,老臣已經派出人手,會尋合適時機出手。”
即墨流芳輕輕點頭,“昨兒本宮已經得到消息,老九去了龍虎營,依你之見……他可能收服那些虎狼之衆?”
“此事老臣亦已經知道,得到消息之後,我已經與龍虎營中的兩個我的老部下通了信任……他想要吞下這塊肥肉,便要先看看能不能咬得動這兩塊硬骨頭。”
慕容朗自然不會讓即墨流年就這樣輕易地收服了龍虎營,早已經暗地裡做了手腳。
“薑還是老的辣,有將軍在,我大秦必然百年昌盛。”
“哪裡哪裡……老臣只是一介武將,要說這大秦帝國,還是要依仗太子的威儀。”
二人互相拍了拍馬屁,對視一笑。
看似已經是關係恢復如初,事實上,卻是心中各懷着鬼胎。
這個原本就不怎麼牢固的聯盟,也是越發地有了間隙。
片刻之後,慕容朗告辭太子殿下出來,上了轎子出營,一張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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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子,當真是壞我好事!”
昨日要不是秦川從中便梗,他不可能追不到慕容嫣然,也不會因此與太子差點翻臉。
此時此刻,慕容朗對秦川只是恨之入骨。
轎伕擡起轎子,離開東宮,牆上站着的一隻雀鳥立刻飛身而起,向着宮外飛去——
林間空地。
秦川伸手接過鐵血送過來的長劍,撥劍出鞘,擡手撫了撫劍身。
“這把劍是臨時尋來,您先用着,要是不太合手,屬下再着人爲您鑄一把。”
秦川要得急,鐵血當下也拿不出太好的劍來。
“這個就不錯。”秦川並不介意。
劍固然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要看用劍的人,縱是有天下第一名劍在手,對一個不會用劍的人也是廢鐵一堆。
心中回憶着之前記下的劍招,她正要試着練上一練,耳朵已經捕捉到半空中的鷹鳴。
秦川擡臉看過去,半空中一大一小兩道黑影已經俯衝而下,衝入林中。
一個束羽落在她的肩膀,一個就落在不遠處的竹架上,正是之前隨即墨流年一起趕往龍虎營的鷹隼墨玉和烏鴉小黑。
秦川心中一喜,當即將劍交給景兒,伸手從墨玉腿上取出信筒。
裡面果然有一封即墨流年的親筆記,告訴她他已經安全到達龍虎營,讓她不用掛心。
這功夫,那隻從宮裡飛出來的雀鳥,已經落上秦川的肩膀,將偷聽到的太子與慕容朗的談話,仔細告訴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