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生,不要輕舉妄動,不若本都尉在你面前要了你女人,讓你成爲全天下人的笑柄,”錦覺半蹲了下來,捏起沈如玉的下顎,輕輕地摩挲了起來。
“滾開,”沈如玉扭開頭,躲開那隻令她作嘔的手,嘶吼道,“你威脅不了天生,我更不會屈服於你。”
“是麼,”錦覺發出了輕蔑的笑聲,可在他仰頭看楊天生的時候,一把利劍已經在他面前閃過。
“找死!”咫尺之間,楊天生手的劍已經落在錦覺的脖子。
“好快的動作,”錦覺身形一閃,帶過一絲血花,從楊天生身邊擦過。
楊天生定睛一看,手的長劍只剩下殷紅的血跡而錦覺已經離開了他的劍下。
再次回頭時,他看到沈如玉被拖行了好幾步,心疼得怒吼道,“錦覺,你放開玉娘。”
“你動我一毫,我傷她一分了,楊天生,你自己看着辦,這劍要不要放下來?”錦覺毫無畏懼,拉着沈如玉半點不由人靠近。
“瘋子,”沈如玉發現錦覺脖子的血滑了下來,而他居然一點都不感覺疼痛。
難道說他也吃了山茄子,若是這樣的話,除非身血盡而亡,不然的話,楊天生刺他多少劍都沒用。
“天生,別費力氣了,他現在和死人沒什麼區別,”錦修狹長的眸子掃過錦覺,頓時明白過來了。
“不死人?”楊天生放下了長劍,退回到了錦修的身邊,一面擔心錦覺傷害沈如玉,一邊又擔心她身的合情散,“錦修,我要玉娘毫髮無損。”
“我知道,”錦修冷靜得彷彿變了一個人似地,“錦覺,說說你的條件。”
“我的條件?”錦覺一把抹去頸間的血跡,陰笑道,“我的條件,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
“我做不到……”
“那別怪我了,”錦修沒說完,錦覺便一把提起了沈如玉,另外一隻手拉下了她的衣襟。
杏色肚兜已然清晰可見,完美的豐綿線條異常誘人。
若是往常,沈如玉早羞愧得想死了,可這個時候,一股力量衝擊着她,讓她感覺異常興奮,算是錦覺的碰觸都令她舒爽無。
“看到了沒,楊天生,沈如玉已經動情了,你說,我要不要幫你救她?”錦覺的手已經擱在腰間了,“這麼多人看着,一定很刺激。”
“你敢!”楊天生蓄勢待發,所有的力量都集在了右手拳頭。
“別輕舉萬動,”錦修連忙拉住了楊天生,在他掙脫的時候,怒斥道,“你冷靜一點,行不行?”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那是玉娘……”楊天生好沒說完,便發現了一個人頭出現在牆頭。
錦覺順着楊天生的目光仰頭看了過去。
“啊!”一聲尖叫,錦覺一隻耳朵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錦修接過從手飛去的摺扇,大步闊步地朝沈如玉走去。
楊天生他快了一步,扶起了沈如玉。
軟弱無骨的手猶如長藤一般攀他的脖子。
“我先進去,”楊天生打橫抱起了沈如玉,對錦修說完,轉身朝應元培的屋子裡走去。
“啪,”見局勢翻轉得那麼快,應元培一個轉身朝着自己的夫人摑了一個耳光下去,然後拖着人來到錦修的面前,躬身道,“二爺,賤內該死,還請二爺懲處。”
錦修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手一揮,李繼和李續兄弟便成牆頭跳了下來,應夫人牢牢地被扣住了。
“應元培,你……”應夫人掙扎了兩下,沒能從李氏兄弟手裡掙脫開來,便急得朝應元培吼道,“你還是不是人?我可是一心一意爲你……”
“啪!”應元培再此甩手,用了全力,“黃巧玉,沒讓你說話,給我閉嘴。”
這一巴掌,直接把人給打蒙了。
“賤內無知,冒犯二爺了,”應元培又回頭瞪了應夫人一眼,這纔給錦修深深作揖了。
“應元培,你作爲聖欽封的一城之主,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錦休鄙夷的眼神淡淡一掃,落在了應元培的身。
應元培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頭壓得更低了。
“錦覺私通南疆反賊,你附和左右,辜負聖託付,其罪當誅,”錦修頓了一下,看着顫顫發抖的應元培,哼笑道,“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您說。”
“我要你交出私下開採出來的黃金,少一兩都不行。”
“二爺,什麼黃金,屬下不知道,”應元培陪着笑容,突出的眼睛直視錦修,“屬下這些年兢兢業業地爲民造福……”
“唰!”應元培還沒說完,錦修手的摺扇已經不客氣地扇了出去。
“嘶……”應元培抹了一下臉,頓時覺得疼痛無。
望着應元培臉一條條的血痕,錦修邪佞一笑,莫名地透着一絲邪惡,“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的。”
“我……”只見楊天生手的摺扇再次飛出去的時候,應元培連話都說不出口,眼睛一翻,直直地往後躺去。
“老……爺,”應夫人嚇得聲音都喊不出來了,眼睛直愣愣地移到了錦修的臉,驚恐地雙腿一軟,跪下了,“爺,妾身什麼都知道,但求爺給一條活路。”
“你……”錦修輕蔑地睨了過去,不過一眼,他便知道這個女人放不得,“容本二爺好好想想再說。”
“大哥,人不能放!”忽然沈如玉拉開門跑了出來,雖然衣裳不整,但是一點兒也不暴露,是連發髻都好好的,沒有散開。
錦修大步前,展開雙臂要扶住沈如玉,可是她卻躲開了。
“玉娘?”
“大哥,”沈如玉強扯出一個笑容出來,回頭望向了從屋裡出來的楊天生。
“天生?”錦修不敢相信楊天生居然是口吐鮮血搖搖晃晃地走出來的,“怎麼會這樣?你們兩個不是……”
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夫妻兩個尤其還是相愛無的二人行那歡好之事時,還能受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