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歹徒

蔣虹入獄的消息並沒有大肆傳播,只在小範圍內流傳。在壓制消息這件事上,蘇以東和方哲各憑本事,很默契的聯手了一次。

方哲只是單純不想讓事情傳開,一則是以防萬一傳到蘇以漫耳朵裡,二則是不想再一次做公衆人物,被大小報刊雜誌大肆報道。

蘇以東既是爲了蘇以漫,也是爲了蘇氏集團最後殘存的一點名聲。

洪雪馨從林希洄那裡聽來事情的大致經過後,立刻對蘇以東的印象大打折扣:“還以爲他是個君子,原來是個僞君子。”

“額……爲什麼?”

“不管怎麼說,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卻一直不告訴方哲。他的目的是爲了保護他的父親和妹妹,但是他在玩弄方哲。”

“額,是啊,想起來是挺讓人不舒服的,反正我很替方哲不值。”

“何止是不值啊!換了我,宰了他的心思都有!”

“哇,洪姐啊,你看起來好激動,你也會替方哲生氣?”

“什麼叫替方哲生氣?我這是氣蘇以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哼!”

“……確實挺讓人生氣的,雖然情有可原,但是……還是不值得原諒。”

“你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洪雪馨看着正在犯迷糊的林希洄,“希洄,你該不是受到的打擊太大,被刺激到了吧?”

“額……怎麼會?”其實她只是正在努力的理清思緒好不?在自然界,極少有同類相殘的事情發生。即使有某些自然界非人類生物,也會像人類一樣,發生羣體鬥毆(比如狼羣和狼羣之間也會有爭鬥,狼羣內部也會有爭奪狼王的爭鬥),但是很少見有哪種動物會對同類的死,視而不見。即使狼羣和狼羣之間會有爭鬥,但是狼羣內部如果有哪隻狼受傷了,老了,它的同伴也絕不會丟下他不管的。

看來她和人類打交道的時間還是太短,雖然已經很瞭解人類的很多想法,很多感情,但是人類面對同類的死亡時的那種淡漠,她依然無法理解。

蘇以漫病得快死了,難道就該看着她病死,不該幫她籌集醫藥費嗎?雖然她其實也不是很希望方哲對除了她以外的女孩那麼好,但是如果想到這樣的感情,就好像小嘉對她一樣,那也就沒什麼了呀。

洪雪馨:“喂,希洄,我怎麼看都覺得這事情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你居然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你是說蘇以東騙方哲這件事,還是方哲幫蘇以漫的事情呢?”

“兩件都有。”

“哦,那如果是蘇以東騙方哲這件事呢,我也挺生氣的,蘇以東太不應該了。”

“你不會這麼大方,方哲拿出所有積蓄去幫別的女人,根本不考慮和你以後的生活,你不生氣吧?好吧,反正你一向視金錢如浮雲,我就當你品德高尚了好了,但是吃醋總該有的吧?”

“爲什麼要吃醋?我覺得如果換了是我躺在那裡,小嘉也會那樣對我的,而且會比方哲對蘇以漫更好。”雖然榮成海用她對小嘉來打比方,但是她後來想了想,其實應該用小嘉對她來打比方嗎。小嘉是男的(或者說是雄的,公的),她是個女孩子,而且比小嘉年長很多。

“你……倒是真想得開……”洪雪馨乾脆不說話了。既然人家心裡一點都不彆扭,她就不在背後枉做小人挑撥離間了。

方哲窩在家裡等電話。不讓蘇文生吃點苦頭,他就不姓方——改姓夏就完事了!

結果半個小時候,等來的卻是一個讓他很不滿意的電話。電話另一端的人說的很清楚:“方哲,蘇以東一直寸步不離跟在蘇文生身邊,我們根本沒機會下手。”

“蘇以東就是個‘文弱書生’,你們不會連他也搞不定吧?”方哲更加不滿了。

“你說只動老的,不要碰小的,我們投鼠忌器。”對方十分的言簡意賅。

方哲怒了:“那就連小的給我一起抓過來!”

夏秀萍推門進來,胳膊上還挎着菜籃子:“阿哲,你怎麼了?我聽着你好像在發火似的。”

方哲忙掛了電話:“照我說的做,先不跟你說了。”

他過去接過夏秀萍挎在胳膊上的菜籃:“媽,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今天不用照顧你的‘以東’嗎?”

夏秀萍:“別亂說話。”

方哲將各類菜蔬一一放到冰箱裡。夏秀萍緩了一會,這纔開口叫他:“阿哲,你過來,媽有事跟你說。”

“哦。”方哲走到沙發旁,挨着夏秀萍坐下來,“怎麼了?”

夏秀萍緩緩開口:“阿哲,我知道蔣虹自首,是你想辦法逼她的。”

方哲一怔,沒開口也沒否認。

夏秀萍:“阿哲,反正蔣虹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就放過蘇文生吧。”

“不可能。他是個包庇犯。”

“可他也是以東的爸爸。”

“是蘇以東讓你來求情的?”

“就算以東不讓我來,我也會來的。”夏秀萍拉過方哲的手,“媽這十年是怎麼和蘇以東一起走過來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媽知道你是爲了幫媽出氣,可是蘇文生畢竟不是主謀,這件事也不是他的主意,他事後選擇包庇也是人之常情,就當看在以東的面子上,放了他吧?”

“蘇文生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算夏秀萍不生氣,方哲也沒那麼容易消氣,“他肯定還做過其他壞事,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既然沒有發現,那就是沒有證據。阿哲,你不是警察,你不能隨便懲治人。你也不是活在古代綠林的好漢,隨隨便便就‘替天行道’。再說就算是警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隨便去逮捕任何一個人,法院也更加不會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隨便宣判一個人的罪行。”

方哲唯有沉默。

夏秀萍接着又道:“阿哲,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來,你爲了查案,也會踩線,做一些比如偷窺人家隱私之類的事,但是嚴格說起來,你根本沒有做過什麼越界的事,我希望你永遠也不要做。”

方哲擡起頭:“媽……”

夏秀萍打斷他:“阿哲,你是爲了我出氣,可我自己都不生氣了,能有這麼平靜的生活,我已經很感謝上蒼了。你就放了蘇文生吧。蘇文生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面對以東呢?”

方哲的態度開始動搖,只是不肯鬆口:“媽,你太爛好人了,對蘇文生那種人都心軟。”

夏秀萍板起臉:“好好好,你不聽我的話是吧?”

“媽,你別生氣!”

“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反正你打小就不聽我的話。”夏秀萍依然在生氣。

方哲:“……”

夏秀萍:“你不聽我的,榮成海的話你總聽。我這就給老榮打電話,讓他來修理你。”

夏秀萍說着拿出手機就要撥號。

方哲一把按住她:“媽,你要是不想看到我被人揍得只剩半條命,最好不要打電話。”

夏秀萍抽回手:“少胡說了。老榮最多每次說狠話嚇唬嚇唬你,什麼時候揍過你了。”

“如果讓他發現我越界,那他就不會只是嚇唬嚇唬我了。”

“那你馬上停止行動,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蘇文生緊張的看着後面,嚥了口唾沫,回頭看着正前方的兒子:“以東,你開快點,快點。”

蘇以東仍是不緊不慢的開着車:“沒事的。”

“什麼沒事?那輛車已經跟了我們很久了,我從來沒被人這麼跟蹤過,還是光明正大肆無忌憚的跟蹤。”

後面的車內,一側車窗處,忽然閃出一個戴着碩大墨鏡的男人腦袋,墨鏡男咧嘴一笑,彷彿在譏諷前面的人跑不掉。他囂張的朝前面的蘇文生父子揮揮手,算是打了個招呼,又坐了回去。

“又來了又來了。”蘇文生急得直擦頭上急出來的冷汗。

蘇以東:“你不用着急,不會有事的。”

蘇文生根本聽不進去兒子的勸說,越來越害怕,開始罵罵咧咧:“這是誰暗中使壞?我可沒有害過誰。”

“你有沒有做過違法的事,你自己心裡清楚。”蘇以東實在沒心情再安慰父親。

蘇文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打電話報警。”

“等警察來了,那輛車肯定早走了,不會讓警察抓到把柄的,到時候你怎麼跟警察說?”

“廢話,我的目的不是讓警察抓住他們,是讓警察把他們嚇走。”

“有什麼用呢?只要他們想找你麻煩,這次被嚇走了,還有下次,下次也許他們的手段更加高明瞭,警察來了都嚇不走。”

“不試試怎麼知道?”

蘇文生掏出手機撥110,0鍵還沒按下去,蘇以東忽然急剎車。

蘇文生差點一頭撞在前面的椅背上,手機也掉了。他不滿的低頭去拾手機:“以東,你開車怎麼這麼毛躁?”

擡起頭來,蘇文生就看見一輛車橫在前面,正好擋住他們的去路。

後面那輛車也在後面停下。兩輛車一前一後,擋住蘇氏父子車輛的去路和退路。

蘇文生:“怎麼回事?這是在大馬路上,難不成還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兇不成?”

墨鏡男從後面的車裡下來,一棍子敲在蘇文生的車身上:“下車,敢報警就弄死你!”

這麼辦真相(三)被打擔憂鏡子恩怨糾纏(下)名探再出山小畜生臉盲症好朋友不同版本新鄰居窮途末路危險之城事態籤租約冤情你太好了泡妞掐死她算了小嘉和童話的痛苦失憶母親這麼辦不爽蘇氏集團新生羞辱結案失憶母親他還記得純潔女合作爭吵同盟隱情我要分紅小嘉的同學倒黴過招坦白交代吊腳童話的麻煩探究真相保密代價好心救人籤租約驚人發現跟蹤和你談談原來是你回絕衆人天之驕女危險之城初戰告捷火光沖天回絕衆人怒火行跡敗露推測好朋友很不滿意名探再出山閒操心最重要的問題雷人的結果泡妞八字相剋被囚江南情結這麼辦臉盲症無法破譯的夢境新生嘲笑真相(四)吵架神秘的護士傾國傾城獠牙紅鸞出世閒操心真相(一)窮途末路爭執淑女之思終於開口無法破譯的夢境江琴調查(修改上章)狹路相逢一時好奇撲朔迷離驚人發現貂皮大衣你太好了見家長有驚無險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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