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發現

錄完口供,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半夜。希洄不由嘆了口氣,看來今晚休息不好了,這腳要等明天中午才能痊癒了。

她猜的沒錯,確實是於元昌的兒子找的這幾個小痞子教訓王曉婷。原因是張秋華出示的證據裡,有一張於元昌和林希洄的親密照。於元昌誤以爲照片是王曉婷交給張秋華的,對兒子抱怨了幾句,於是小於童鞋便想出了一個餿主意幫父親出氣————瞞着自己父親找人去揍王曉婷。雖然時間是在大晚上,但是動手地點卻算不得多麼偏僻。

這份筆錄如果被作爲證據呈上法庭,於元昌父子在法官面前的形象就會蕩然無存。那麼在離婚官司中,張秋華將會佔盡上風!和這樣一對極品父子生活,真是很難讓人相信,張秋華在婚姻中沒有受過極大的委屈。

方哲抱着希洄一路回到車上,又拿出新買的平底涼鞋幫她換上,還很小心地問:“舒服不舒服?”面上滿是期待,似乎生怕她覺得不舒服。

希洄現在只能試穿一隻腳,她看着腳上的白色平底公主鞋。穿起來很舒服,樣子也精緻好看,只是沒有跟,雖然心裡滿意,嘴上卻忍不住抱怨:“爲什麼要給我買一雙平底鞋?”

“省得你總是崴腳!”

“只是意外,只是這一次好不好?”

“難道你還想有下次?”

“可是……平底鞋明顯沒有高跟鞋顯得腿型好看呀!”

“所以更不能讓你穿高跟鞋了。”

“方哲你什麼意思?”

車門並沒有關上,王曉婷站在不遠處的警局門口,將車內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人家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如膠似漆,她卻獨自淒涼,好不狼狽。想起自己落得如此下場,全是拜這兩個傢伙所賜,她就怒火中燒!

車裡的兩個人玩笑夠了,希洄這才提醒方哲:“好了,該走了。這地方有點偏,不如邀請那位王小姐一起上車?”

“你倒是會借花獻佛,做好人的是你,受累的是我。”

雖然這麼說,方哲卻仍是下了車,對王曉婷客氣地說:“王小姐,天很晚了,獨身上路很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回去?”

王曉婷看看大開的車門,昂首挺胸大步走了過去,卻繞過方哲,走到車子另一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堂而皇之坐了進去。她就是要比林希洄距離方哲更近一點。

方哲略略怔了下,只好關上車門,走到駕駛座那裡,重新開門上車。

車子還沒發動,王曉婷已經忍耐不住,回頭質問後面的林希洄:“你和方哲早就認識吧?照片我只發給過方哲,是你們把照片給張秋華,這才害得我被人家追殺的!我差點忘了,方哲是個私家偵探。你們在查他,你一開始接近於元昌,就有目的!”怪不得方哲看了她的照片,還能對林希洄這麼體貼!

她口中說着“你們”,目光卻只兇狠地瞪着林希洄。

希洄心中“嗤”了一聲,在警局裡也不見她這麼兇。果然柿子撿軟的捏,看他們好心,就做出這副凶神惡煞、蠻不講理的樣子。人善被人欺,這話真的不是沒道理。她涼涼一笑:“王小姐,你記住。第一,我接近於元昌的確另有目的,但是總算比你接近於元昌的目的,要再光彩那麼一點。第二,你不是被人追殺,是被人追打,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第三,是我和方哲救了你,而且,我是在知道你把照片發給過方哲的情況下,救了你。”

王曉婷冷笑:“所以呢?我應該爲此對你感恩戴德?”

希洄:“綜上所述,我的確覺得你應該感激我。”

王曉婷繼續冷笑:“我要謝也是謝方哲,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我連人帶車都要被別人砸扁了。至於你,我不知道你叫我上車有什麼目的,反正你這種女人,總不會存什麼好心。”

“你講不講理?我幫了你,你反而污衊我心術不正、心機深沉?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利用價值,居然值得我這麼費勁?”

“哈,方哲來到車旁邊時你在幹什麼?你根本不敢打開車門讓他上來,你現在還敢說自己是好人。”

“我是不敢開車門,難道你敢?我給你機會了呀,你不是也沒開?”

“你……”王曉婷這纔去看方哲,急切地解釋,“我只是被嚇壞了……但是我有勸她開門的,她自己不開。那三個人各個手裡拿着棍子,甚至還有刀。如果不是警察來了,你就……”

方哲懶得聽她說完,回頭去看希洄,笑着誇讚她:“幹得好,下次繼續保持這種風格,千萬不要開車門。”

希洄也對他甜甜一笑:“我會的。”

方哲這才又轉頭去看王曉婷,沉着臉,語氣中不無諷刺:“王小姐,你是坐慣了奔馳寶馬的人,我這伊蘭特恐怕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是請你下車吧。”

王曉婷一怔,繼而大怒:“你說什麼?是你巴巴的請我上車的,現在又趕我下去?你當我是什麼?你是男人,你有點風度!”

“不好意思”方哲的臉色更陰沉,“剛纔是我犯賤了,我不該去巴結你的。現在我醒悟了,請你立刻馬上從我車裡滾、出、去!”

王曉婷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繼續賴在車上,她咬了咬嘴脣:“方哲,算你狠!”

她恨恨地推門下車。方哲伸手,“嘭”一聲,用力關上車門。

王曉婷有種被驅逐出境的狼狽感,初秋的深夜,風很涼,她穿得很單薄,站在路邊,又無助又憤恨。

方哲終究還是有些心軟,搖下車窗。王曉婷面上一喜,以爲對方仍是不放心她,卻只聽方哲好心地叮囑她:“王小姐,你再往前步行大約兩千五百米,就是寬闊繁華的時光路了,在那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可以打到車。”說完,關上車窗。

林希洄笑望着駕駛座上的人:“方哲,你怎麼可以連幹出半夜趕女人下車這麼沒風度的事情時,都依然這麼帥呢!”

方哲一踩油門,很痛快地開車離去,將王曉婷遠遠甩在身後。他看着反光鏡,問希洄:“你的意思是說,我無論做什麼事都很帥?”

希洄知道他在偷窺自己,偏不叫他如願,偏過頭去看車窗外,一副心不在焉地樣子,雖然在誇獎,卻說的好像是在隨意敷衍人:“是啊,特別是剛纔跟人打架的樣子,尤其帥。”不過他的身手沒什麼章法,好像是信手拈來,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到這裡,她又問:“你跟誰學的?”

方哲:“我如果說是自學成才,你信不信?”

他當年最光輝的戰績是一個打八個,另外八個全趴下了,他堅持着回到家裡才趴下了———被自己老媽打趴下的。

哎,不過那些都是年少時的荒唐事了。咳咳,不提也罷,不去想了!

“信!”希洄答得很肯定,脆生生的甜滋滋的調調,聽了很讓人舒心。

方哲心情更好,一轉方向盤,拐向一條寬闊的馬路。就在他拐彎之際,一輛摩托車也拐過來,朝那條窄窄的馬路上飛馳而去。

雖然對方戴了頭盔,但是方哲依然通過那雙桃花眼認出了對方———居然是丁峻安。

希洄顯然也看了出來:“又是那個傢伙,方哲,要不要跟蹤他?”大半夜的,忽然出現在這地方,還真是可疑。這條路上可沒有住人的小區,只有兩所大學、兩所中學、兩棟舊式商務樓、一個警局,另外還有某某區稅務局。他這時候來這裡,顯然不是爲了回家睡覺。

方哲:“當然要!”這傢伙很有可能曾經受人指使,栽贓陷害張秋華。張秋華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那幾張解釋不清的照片。雖然他們肯信張秋華,但是到了法庭上,一切都得看證據。如果能從丁峻安下手查到些什麼,證明張秋華的清白,那就最好不過了。

這一路過來,方哲很清楚這條路的路況,他當機立斷,拐向另一條平行的馬路。他一邊開車一邊問:“希洄,你是怎麼認出丁峻安的?”他是私家偵探,職業決定了他必須有很強的觀察力,但是希洄也僅僅從那一瞬間,憑藉對方一雙眼睛就迅速認出這個只見過兩次的人,其中一次還是在照片上,那也太不簡單了。

希洄察覺到自己表現出來的觀察力過於驚人,十分後悔自己的大意,但面上十分平靜:“我看到他的眼睛就認出來了啊。你不是也認出來了嗎?”

“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就因爲你跟蹤人多,所以就只允許你能認出丁峻安,別人就不行?”

方哲被她問住了。不由暗自思索,莫非真的有人天生觀察力就這麼驚人,一點也不需要後天培養?

車子穿過一條狹窄的過道,來到剛纔的馬路上。方哲還未來得及調轉方向,忽然踩了剎車————果然有驚人發現。

新鄰居好朋友因由故交掐死她算了拖不起了這麼辦教訓美人銷魂秘密後院起火威卷盤龍被騙之殤危險之城誰比誰更牛宋朗寧的往事吊腳真相(六)名探再出山這次來真的誰比誰更牛再起誤會純潔女恩怨糾纏(下)欺騙純潔女終於開口胸針吊腳你欺負我慘遭作弄滑雪新發現探究真相保密普通交情神秘的護士鏡子倒黴的何廣勝爭吵事態你幹什麼偷鏡子端倪拖不起了砸車居然是她偷鏡子合作不速之客獨自彼岸路住院新發現突然間的傷心被教訓跟蹤小嘉的同學懷念摯友千年之前再見方哲和好有你真好糊塗的清醒人以羣分厚顏無恥臉盲症推測雨天霹靂慘劇如此計謀慘遭作弄推測承認作惡仙人球分歧與他無關枕邊妖不速之客臉盲症又來了童話的麻煩這次來真的拖不起了小畜生糊塗的清醒混亂的關係淑女之思慘劇和好小嘉的進步紅鸞出世婚禮就不告訴你慘劇突然轉變危險之城辦法前妻陰魂千年之前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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