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睜開雙眼,發現她的發間已全是汗水。,
“寶寶,怎麼了?”
只見她皺着秀眉,雙眼緊緊的閉着,一動也不動,咬着下‘脣’,也不發一言。
正在他滿心擔憂的時候,她突然倒在他的身上,緊緊的抱着他的身子。
軒轅傾摟着她的小身子,‘脣’角帶着一絲笑意,懷中的小‘女’人靠在他的身上,輕顫了一下,氣息這才恢復正常。
“好累。”千玥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這就叫累?”軒轅傾反問一句。
千玥輕輕的點了點頭,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
“以後,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我吧?你只要不費力的享受就好。”軒轅傾擡起手,十指穿過她的髮絲,輕輕拭去她額前的汗水。
“你想的美。”千玥嬌斥了一聲,“你使壞的時候呢?你折騰的我要死要活,非得我哭着求你,你壞透了!”
軒轅傾笑意更深,“因爲,你太容易滿足了,就像現在。”
“你的心裡,是不是正爽着呢?”千玥擡起頭,看着他的面容問了一句。
軒轅傾笑而不答,神‘色’更加柔和了幾分。
休息了一會,千玥感覺漸漸的恢復了些力氣,突然直起身子,壞笑着從他的身上趴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軒轅傾的臉‘色’突然僵硬了,“寶寶,就這樣就結束了?”
“啊,我結束啦。”千玥笑着迴應。
“可是我……”軒轅傾指了指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某處,“我還沒有結束呢。”
“那是你的事情啦。”千玥已經開始翻着軒轅傾帶回來的好吃的,果然都是她喜歡的呢。
軒轅傾嘆息了一聲,緩緩坐起身來,背好像都貼到了搓衣板了,雪白的皮膚印了一條一條紫紅‘色’的印記。
一擡眸,那個小‘女’人已經淨了手,拿着他買來的好吃的,吃的津津有味。
他隨手勾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就這麼走了過去。
千玥看着他的樣了,目光有些閃躲,只見他的髮絲有些凌‘亂’,身上到處都是她調皮‘弄’出來的印記,好像風吹雨打摧殘過的‘花’一樣。
她今天真的無理取鬧到了極點。
“心虛了?”軒轅傾坐在她的身旁,一一將油紙包裡的東西一一打開。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覺得剛剛好,又舒服又不累。”
“你到是真的不累。”軒轅傾無奈的說了一句。
千玥的頭垂的更低了,偷偷的笑了起來。“那你怎麼會輕易的就放過我了?”
“因爲你還餓着肚子。”軒轅傾將她喜歡的菜全都朝她面前擡去。
千玥心裡一熱,擡起頭注視着面前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讓人如沐‘春’風,關鍵,只有對她的時候,纔是這個樣子。
“是我自己收下這個東西的,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可是我卻還來埋怨你,是我的錯。”她低着頭,說了一句。
軒轅傾拉着她的小手,輕輕的‘揉’在掌心裡,“傻瓜,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你沒有錯,就算是錯了,也算我的,哪怕再怎麼無理取鬧,我都會包容你,因爲,如果連包容都做不到,那我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你的身旁,還有什麼資格說愛你?”
“老公,你真好。”千玥主動朝他的懷裡靠了過去。
軒轅傾笑的‘春’風十里,小‘混’蛋,知道就好。
……
軒轅傾入朝主事已有十日有餘,太子府內也越來越熱鬧,前來拜訪的人見千玥隨和,往的太子府跑的更勤。
千玥又讓流風配了一些可以調理膚質中‘藥’和珍珠粉,製成了一些膏狀的面膜,命習秋送出去了一些。
沒想到,這些貴妃一用了之後,反響很不錯,用完了又登‘門’拜訪前來取要。
千玥想了想,覺得這也是一個生財之道。
君行之能把月布生意都能做的這麼火,在西北之地擺攤賣那些普通的水粉都能夠賺那麼多錢,她爲什麼就不能把面膜推廣一下?
“小姐,咱們真的要做生意?”習秋覺得,太子妃開鋪子,簡直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有何不可?你和青龍下午就出去幫我瞧瞧,買一個繁華地段的鋪子,儘量選擇清幽一點的地方,等流風一製作出來,就可以開業了。”
“小姐,你不和殿下商量一下?”
“和他商量他也聽我的。”千玥隨口說了一句,“我還要把這個定位爲高端的消費產品,反正這裡也沒有人做過,再說了這可是神醫雲流風親手調配出來的,到時候,讓那些人傻錢多的貴‘婦’人們,去‘花’錢買吧!”
“好吧。”習秋終於敗給了她家小姐的熱情。
“你們把鋪子選好之後,我還要去看一下,再做一些裝飾。”千玥又吩咐了一句。
“是。”習秋點點頭,立即退了出去。
千玥抱起滿地爬的小云朵,看着她一身髒髒的樣子,緊了一下眉宇。
“你看你,髒的和小貓一樣。”千玥拉着小云朵的小手,上面全是黑黑的灰。
朱雀快步而來,往千玥面前一站。
“抱抱。”小云朵立即朝朱雀伸手。
“小主子,我帶你去洗手手。”朱雀立即抱走,生怕千玥再生氣唸叨。
“你們呀,會把她寵的無法無天的!”千玥指着那個朝她笑的小傢伙,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太子妃,府‘門’口,有一位姓白的姑娘求見。”婢‘女’匆匆來報。
▪ttκā n ▪Сo 姓白的姑娘?白子鳶!
“快請。”千玥立即朝前廳走去。
她正想着,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去找白子鳶,現在,白子鳶住到了無極宮,不像白府那麼方便。
“千玥姐姐。”白子鳶跟着婢‘女’走了進來,一見到千玥,就輕聲的喚了一句。
“快來坐。”千玥熱絡的招呼着。
她感覺,白子鳶的神‘色’好像有些憔悴,“是不是無極宮的伙食太清淡了?你看你都憔悴成什麼樣了。”
“不,不是,我哥吩咐廚房,另外幫我準備膳食,我喜歡吃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白子鳶立即解釋,看得出,她現在比起以往和千玥相處起來,要疏離了一些。
“千玥姐姐,真不好意思,突然登‘門’拜訪,因爲在這裡,除了我哥我再也不認識其他人了。”白子鳶輕聲說道。
“沒事,如果你覺得無聊,可以常來太子府裡坐坐。”千玥還是一如既往,“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怎麼感覺氣‘色’不太好?”
“我前一段時間,突然昏‘迷’了幾天,醒來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可能是我自己身子太弱了。”白子鳶淺淺一笑,“不過,我最近都好多了。”
前一段時間,白子陌把她從屏華山的崖底救回來,她一直昏‘迷’不醒,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也能夠猜猜測出來。
本來軒轅天就是想用白子鳶來牽制白子陌,那一段時間,白子陌有太多的事情沒有聽從軒轅天的安排。
白子鳶估計沒有按時得到解‘藥’,所以纔會突然昏‘迷’。
她的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疑問,如果那天,她沒有醒過來,白子陌真的準備犧牲他唯一的親人嗎?!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那一晚,血光沖天,屍積如山,白子陌一身白雪染血的模樣,控制不住的浮現在她的腦中。
“千玥姐姐,你以後,真的能夠經常來找你玩嗎?”白子鳶有些期待的說道。
“當然可以,隨時歡迎。”千玥笑着點點頭,“我府上有一位神醫,既然你的身子不舒服,我帶你去瞧瞧。”
“會不會太麻煩了?”白子鳶有些難爲情。
“這有什麼好麻煩的,說不定,能幫你調理了呢。”千玥說罷,拉着白子鳶朝後院走去。
這一次,她把白子鳶都帶來了,流風一定能的查得出這種劇毒。
白子鳶緊跟着千玥的腳步,還沒在走到後院,就聞到一股中‘藥’淡淡的清香,和她在無極宮裡聞到的一點也不一樣。
流風正在屋裡看着醫書,他還是和往常一樣,不喜歡人打擾,不照顧小云朵的時候,他經常一個人在屋裡,一待就是一整天。
“流風。”千玥喚了一聲。
流風放下手中的醫書,緩步走了出來,他看到千玥的身後,跟着一個一個陌生的‘女’子,不過看她‘女’子的臉‘色’,他就已經知道她的身份。
白子鳶沒想到,眼前風華絕代的男子,竟然是位醫者,眼睛直直的盯着流風,眨都不眨一下。
千玥一回頭,看着白子鳶出神的樣子,淺淺一笑,“鳶兒,鳶兒!”
“啊!”白子鳶這纔回過神來,臉上染了一層紅暈。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流風的時候,也被驚‘豔’了。”千玥的聲音響起,白子鳶的臉上更紅了幾分。
“對不起,流風公子,鳶兒失禮了。”
流風淡淡的點了點頭,“可否將手伸出來,讓我幫你把脈。”
白子鳶立即將手伸了出去,被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按着的時候,她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像是被蟲子咬了一下,癢癢麻麻一直到心底深入。流風的面‘色’有些凝重,取出一根銀針朝白子鳶的指腹上刺去,一滴顏‘色’偏暗的血珠冒了出來,他立即拿出一個瓷瓶接住。然後,一言不發轉朝走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