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菲一臉尷尬,雖然對方沒說話,但是經過了那樣的一夜,傻子也知道她們在瞅什麼。
“哎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啦!”無奈地半跪起身,“昨天我身體不大舒服,暴君……暴君只是在照顧我罷了。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要看了不要再看了。”
兩個丫頭恍然大悟,其中一個道:
“怪不得皇上沒說封賞之事也沒叫咱們改口!不過沒關係,姑娘,皇上能親自照顧您一晚上,那肯定是對您另眼相看的。往後有的是機會!”
陶菲一臉黑線,昨兒瞅這兩個丫頭挺端莊的樣子,怎麼今天就這麼八卦起來了?
“哎!”她突然一址紅衫,“我問你們,剛纔暴君說什麼秀選,那是幹什麼?選妃子充實後宮嗎?”
丫頭們點點頭,紅衫道:
“是啊!咱們皇上要選妃了!”
這話一出口,陶菲一股子怒氣沒來由地憑空而起,氣呼呼地坐回到牀榻上,跺腳掐腰——
“那個暴君他怎麼這麼色呀?還選什麼妃啊!脾氣那麼不好,哪個女人願意跟他?後宮裡頭那麼些女人還不夠麼?他還想霸佔多少良家婦女?”
丫頭一愣,綠柳口快,插言道:
“姑娘您說什麼呀?哪有後宮的女人?咱們皇上六個月前纔剛剛既然位,根本就沒選妃立後呢!”
耶?
這個回答到是有些意外,陶菲眨眨眼,難以置信地問她們:
“真的假的?現在後宮裡頭沒有他的女人?”
兩個丫頭齊齊搖頭,異口同聲道:
“沒有!”
……
換過衣衫吃過早飯,莫名奇妙心情大好的陶菲正拽着紅衫紅柳一起瀏覽大燕國的皇宮。
如此旅遊聖地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門票至少也得五十塊錢吧?
一邊笑咪咪地盤算着自己省了旅遊的銀子,一邊又勾搭着紅衫綠柳,不懷好意地問道:
“哎!那暴君當了六個月的皇帝,真就一個女人都沒有?嘿嘿,他該不會是沒有男人的能力吧?”
“姑娘!”紅衫綠柳被她說得一陣臉紅,實在不明白這樣的話怎麼會從一個女孩家嘴裡說出來。“這話多羞人,姑娘以後不要這樣說了!咱們皇上很正常,正常得不得了!”綠柳別過臉,急聲勸慰。
“嘿嘿!”陶菲一聲怪笑,用胳膊碰了碰綠柳,“他正不正常,你咋這麼肯定尼?”
“哎呀姑娘!”綠柳反映過來自己被她算計,又氣又急,還不好發做。一時間,只能站在原地跺腳以泄心頭之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