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夏候墨啞嗓子,再次強調這兩個關鍵字!“下去!”
“你兇什麼兇!”陶菲小聲嘀咕着,“不就壓了你幾下,用得着擺這麼張臭臉麼?是你先說我重的我才……”
“你若再不下去,就別怕朕在這裡就納你爲妃!”
強忍着扔出這麼一句,夏候墨眼裡的火愈燒愈烈了。
陶菲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再低頭瞅瞅自己眼下的坐姿,腦子裡的一根弦猛地往起一繃,騰地一下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色狼!大色狼!”
夏候墨緩緩閉上眼,任由她在那邊罵,自己迅速地調整好心緒,這纔再度睜開眼站起身來。
這女人一定是前世與他有冤有仇,要不然爲什麼這輩子要如此折騰他?他只不過是心血來潮想偷偷的摸到這儲秀樓看看她今晚又有什麼花樣,誰知道剛到了牆根兒底下,她居然又玩兒了一把從天而降。又不偏不倚地,又砸到自己身上。
也怪他,說什麼不好,偏偏說她重。可是她也用不着那麼殘酷地折磨他吧?兩處私密之地陣陣相撞不說,她還動來動去扭來扭去,直折騰得他慾火上竄眼瞅着就要控制不住將人放倒,這才肯罷休。
說他是色狼?他們倆個到底誰是色狼?
“你這又是要幹什麼?”極其無奈地看着陶菲,搖了搖頭,“女人,你這大半夜的又是在玩什麼花樣?”
陶菲氣呼呼地掐起腰,也瞞他,實話實說——
“逃跑!”
夏候墨聳聳肩:
“你可真夠執着的!”
“與惡勢力做鬥爭,就要百折不撓!”
“你呆在這裡不是挺好的麼?選中了,可以當朕的妃子,從此以後在這後宮有一席立足之地。朕會給你很多賞賜,會有更多的下人侍候着。錦衣玉食,多好!”
“呸呸呸!”陶菲捂起耳朵,“誰稀罕當你的妃子?你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那麼愛慕虛榮麼?要我進後宮,大色狼!做夢吧你!你快點兒跟這裡的嬤嬤說說,讓她放我出去!”
夏候墨搖搖頭:
“爲什麼朕要放你出去?你是自己進來的,就跟你進了這座皇宮一樣,沒有人逼你。自己進來了,就別想讓別人放你出去……哦,對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宮裡住好幾天了,朕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陶菲狠得咬牙,不放人就不認人,還弄出這麼一番大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