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媽同陸湛嘮叨。
“過年在家吧。”
陸湛點頭，“肯定在家。”
“把小薛叫來一起過年啊。”
“她忙，沒空。”
“再忙過年總要過的，你不好意思打電話問她，我打電話給她。”
陸媽說着就拿出手機，要給薛燃打電話。
陸湛沒攔着，因爲他知道薛燃的手機根本打不通。
年底，是薛燃他們最忙的時候，年年如此。
之前薛燃才休了三天假，其中兩天兩人鑽在一個房裡，就沒出過房門一步。
接下來，一直到正月，薛燃都沒有假期。
果不其然，陸媽的手機傳來：“你呼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陸媽皺起眉頭，“小薛的工作也太忙了。陸湛，你和小薛說說，能不能換個崗位。要不然將來你們結婚了哪有時間在一起？設怕是連生小孩的時間都沒有。”
陸湛笑道：“結婚生小孩的事情不着急。”
“怎麼不着急。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就得抓緊。”
陸湛笑道：“等下次見到薛燃，我和她商量商量。”
陸媽着急地說道：“趕緊商量，別耽誤了時間。她本來就比你大，過了三十，就錯過了最佳生育年齡，懂不懂？”
陸湛誠懇地搖頭，表示不懂。
許楊和吳望偷偷發笑，被陸湛眼一瞪，許楊站起來，“我去隔壁看看。”
許楊原先開的奶茶店，生意慘淡。
後來他乾脆將店面轉讓出去，轉讓費兩萬塊，員工小蔡接手，將奶茶店改成了內衣店，生意竟然還還不錯。
許楊跑到內衣店找小蔡閒聊。
才坐了半個小時，就來了兩三波客人，而且都產生了消費。
一個買保暖內衣，一百多。
一個買文胸，又是一百多。
許楊說道：“小蔡，你這生意不錯啊。”
小蔡笑了起來，“是比你以前開的奶茶店好一點。”
許楊隨口問道：“能賺不少錢吧？”
小蔡眉開眼笑，“還行，能養活我自己。努力，努力，明年攢個首付，買個小戶型。”
“不錯啊，都準備買房了。你男朋友呢？”
“早就分了。出不起彩禮，不分留着過年啊。”
許楊捏捏鼻子，身爲男同胞，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小蔡笑道：“你是不是覺着我太市儈？”
許楊連連搖頭，“怎麼會。結婚嘛，彩禮應該的。”
小蔡問道：“你知道我問他要多少彩禮嗎？我只問他要八萬八彩禮，辦婚禮的錢兩家平攤，這錢他都拿不出來。我還沒要求買房買車，只是八萬八的彩禮都給不出，你說能嫁嗎？”
許楊說道：“當然不能嫁。”
“我自己掙錢，自己買房，自己養活自己。要求男方出一點彩禮，過分嗎？”
“當然不過分，正常要求。”
許楊化身婦女之友，完全是順着小蔡的話說。
小蔡又說道：“我現在算是看透了，沒男人我活得更好。有了男人，就等於有了一堆的麻煩事情，天天吵架。還是單身好。要是找不到合適的人，我就單身到底。”
“別啊！單身多沒意思，還是找一個吧。”許楊誠懇的說道。
小蔡似笑非笑地看着許楊，“要不我們兩湊合？”
“那還是算了。”
許楊是顏控，小蔡屬於清秀掛，不是他的菜。他就不勉強自己。
小蔡衝許顏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不是真心。你現在跟着陸先生在玉泉山修煉，當然也看不上我們普通人。你要找也該找個異能者結婚吧，正好門當戶對。”
許楊笑笑，“找什麼找啊，現在還沒考慮那個問題。”
小蔡笑道：“我聽說異能者裡面，女孩子比較少。你要是不趕緊下手的話，就會被人捷足先登。到時候你上哪去找女朋友？”
許楊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是上幼兒園。我未來老婆還在讀幼兒園。”
小蔡鄙視許楊，“你們男人都這樣。二十歲的時候喜歡二十歲的女孩子，三十歲喜歡二十歲，四十歲喜歡二十歲，等到五六十歲的時候，還是喜歡二十歲的小姑娘。全都臭不要臉。”
許楊得意一笑，“所以我們都叫臭男人。”
小蔡特嫌棄許楊。
李曉芸帶着一袋瓜子來找小蔡聊天。
見到許楊，哈哈一笑。
“臭小子，總算捨得下山啦。”
“曉芸姐，我可想死你了。”許楊往李曉芸身上湊。
“滾！”李曉芸半點不客氣。
小蔡見許楊吃癟，哈哈大笑起來。
“曉芸姐，你家老張呢？”
“上班，忙着了。”
許楊忙問道：“什麼情況？曉芸姐，你有男人了？我怎麼不知道。”
李曉芸白了許楊一眼，“老孃不能有男人嗎？老孃風韻猶存，有男人很正常的事情，好不好？”
許楊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小蔡替許楊解惑，“得有四五個月吧了，曉芸姐和對方是在路上認識的，一來而去就好上了。”
李曉芸一臉榮光煥發的樣子，臉頰泛紅，甚是豔麗。
“對方什麼身份？曉芸姐，要不要我幫你考察考察？”許楊太好奇了。
李曉芸刺了眼許楊，“你少來。你個單身狗，幫我考察什麼啊。”
小蔡說道：“張哥是警察，聽說還認識顧局。超帥，不到四十歲。”
許楊問道：“二婚？”
小蔡點頭。
許楊好奇，“有小孩嗎？”
“小孩隨母，在海市。”
許楊聽到老張的身份是警察，又認識顧柏，於是放心下來。
“曉芸姐，恭喜你啊。”
李曉芸眉梢眼角都帶着笑意，“等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你喝喜酒。”
“什麼時候結婚？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還沒定。等定了時間我通知你。”
許楊帶着這個大消息，回到陸家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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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闆，曉芸姐要結婚了。”
“這是好消息啊，什麼時候結婚，我給她包紅包。”
“還沒定時間。男方是警察，和顧局認識。小老闆，你給顧局打個電話，打聽打聽。對方姓張，問顧局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
陸湛正在準備午餐，他洗乾淨手，“我來問問吧。”
特調局年底很忙，好在臨近中午，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陸湛提起李曉芸的對象老張，顧柏還真認識。
老張也是幹刑偵的，工作就是忙。無不良嗜好，就是愛抽菸。脾氣不錯。
前妻就是受不了老張工作太忙，不顧家，所以離婚了。
沒想到老張近四十歲，又找到了二春。還是下河村最漂亮的李曉芸。
顧柏笑道：“改天見到老張，我得說說他。這麼大的事情，一點口風都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