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燦爛可愛笑容,跟張生揮手打招呼:“張生你好,又見面了。”
張生幾步竄到黑石柵欄牆邊,近距離看着貝兒,奇怪問:“你怎麼來了?”
和貝兒一起來的,看起來地位很高的男陰魂對先到的兩個黑甲衛揮揮手:“你們兩個先出去。”
那兩個黑甲衛看了看男陰魂,沒有猶豫,領命立刻出去了。
男陰魂又對身邊的陰魂說:“你們出去在門口守着。”
多餘的陰魂走後,牢房外面就只剩下貝兒和男陰魂了。
貝兒看了看男陰魂,介紹說:“首先給你介紹下,這是我最好的朋友陸嘉,他帶我進來的。”
張生仔細打量陸嘉,他長相普普通通,比較矮,和張生一比,只到他的胸口,身材中等,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一個陰魂,沒有任何吸引人注意的地方,唯有那一身特別的鎧甲顯示出他身份的不凡。
“你好!”張生友好地跟陸嘉打招呼。
能將貝兒帶進來,而且還讓黑甲衛沒有任何異議就出去,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貝兒有這種朋友,正好可以通過貝兒的關係,拜託他把自己弄出去,張生心裡燃起了希望。
陸嘉瞟了一眼裡面目瞪口呆地趙羣和同樣驚詫不已的羅川等,對張生笑着說:“你好,你就是貝兒來的路上認識的朋友吧!這幾天我經常聽她提起你。”
貝兒說:“我聽說你去找我,然後被抓到了這裡,你犯了什麼事了?他們要抓你。”
這事複雜也不好說,苦笑一聲,張生說:“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簡單來說,我就是被他們給陷害的,所以才被抓的。貝兒,能不能請你朋友幫忙,放我出去?”指了指旁邊的趙羣。
貝兒嗯了一聲,“我相信你,我的眼光不會錯,你不會做那種事情,我相信你是無辜的。這次來也是想救你出去。”
貝兒對陸嘉說:“陸嘉,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放他出去?”
陸嘉皺起眉頭,有些爲難地說:“你這位朋友犯的事,不僅僅是詐騙魂石金庫的魂石,還殺害了幾名黑甲衛,這可是重罪,恐怕就算是我也不好辦啊!”
聽到殺了黑甲衛,貝兒吃了一驚,小手捂着嘴,驚訝地看着張生:“你。。。你居然殺了黑甲衛!你爲什麼要殺他們?”
張生很無奈:“我是沒辦法,當時他們要抓我,我逼不得已還手自保,一時出手過重殺了幾個。我不是故意,也根本不想殺他們。”
趙羣這時候哈哈笑起來:“別做夢了,還想出去?就算這位叫陸嘉的大人物想幫你也辦法吧!我從來沒聽說過,在黑靈城殺了黑甲衛還能活着離開的。”
貝兒蹙起小小的眉頭,一副很苦惱的樣子,看起來煞是可愛,可張生沒心思欣賞,急切地說:“貝兒,你朋友有辦法嗎?”
貝兒看向陸嘉,同樣問道:“能讓他出去嗎?”
陸嘉聽到趙羣的話,微微一笑,走到還趴在柵欄牆上的趙羣身邊:“你說我辦不到?哈哈,在黑靈城還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
說完豁然轉身,對貝兒說:“好,這事交給我了,保證你朋友安然無恙離開。”
聽到這話,張生驚喜,對陸嘉說:“謝謝,太謝謝了。”
貝兒嗯了一聲,笑着說:“我就知道沒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到的,謝謝了。”
陸嘉點了點頭,沒有在這裡多待,轉身離去,說是要去爲張生的離開走動走動,出去時,叮囑貝兒儘快離開,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能在這裡逗留太長的時間。
張生看陸嘉出去,急忙問:“貝兒,你這朋友到底是什麼身份?有那麼大的能量,能將我弄出去?”
貝兒託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說:“嗯。。。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住在黑靈城,並且特別有能力,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我每次來黑靈城都要找他玩。”
張生驚訝地看着貝兒,有些懵,你居然都不知道陸嘉的真實身份?
“難道你就沒有問過他嗎?”張生有些急了,這有些不靠譜啊。
貝兒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我問什麼要問這個?我從來不問朋友不告訴我的事情,只要我覺得這個朋友值得交往,我就不管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也不會過問他的過去。”
張生一愣,明白了,貝兒叫朋友看的是感覺,只要覺得可以,就能把對方當做好朋友,不會探尋對方的底細,想到自己,貝兒不是一樣從來不問他的底細嗎?
趙羣哈哈笑起來,嘲笑道:“一個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陰魂,這麼不靠譜,真是要笑死我了。張生還是別有什麼指望了,乖乖等死比較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張生也動搖了,陸嘉真的能辦到嗎?
貝兒十分肯定地說:“放心吧,我相信他,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他一定可以辦到的。”
張生勉強嘿嘿一笑,“好吧,我相信他。”
貝兒和張生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什麼時候能出去,陸嘉也沒有給個準確的時間,只讓等着,成了的時候自然有陰魂過來放他出去。
這一晚過後,誕生日慶典正式開始,張生本想見識見識這從未一見的盛事,還有看看到底是誰被抓了,現在,都沒法做到了。
他不敢硬闖,他的包被收走了,裡面的聚陰瓶也跟着被黑甲衛拿走,沒法補充陰氣,爲了維持黑龍魔甲以及有散出足夠的陰氣掩蓋身上的人氣,他不能有大的陰氣消耗。
雖然不能親眼目睹,但是偶爾從外面傳來的喧鬧以及歡呼,很多陰魂們的歡鬧聲,能想象,這場誕生日慶典該是多們的盛大和熱鬧。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過去了。
沒有任何動靜,監牢自貝兒來過之後,再沒有陰魂進來過,陸嘉也沒有傳消息過來。
張生越來越沒有底了,而看到張生一臉焦急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趙羣幸災樂禍,嘲諷了幾句,結果被張生打過幾次後老實了,不敢再刺激。
第四天,張生眼巴巴看着監牢的大門,嘴裡嘟囔:“我說陸嘉大兄弟啊!到底行不行你倒是給個話啊,這沒有一點音訊,把我吊着,實在難受。”
正嘆着氣,門忽然發出響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