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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168場第1場次——小林子夜裡撞鬼,引出捉鬼方士。
“嘖嘖……你就是鑽到小林總肚子裡定捉鬼計,我也聽得一清二楚,還用如此費力地咬耳朵!來來來,來捉我,我不躲,誰躲誰不是好鬼!”西門大官人看到他們像鬼一樣嘰嘰咕咕地,甚是不屑與可笑,對着他們說了一通豪言壯語!
“大哥,就是我給你說得這麼個情況!”
“讓我給你說兩件神乎其神的事情,你就相信了。”
“你說!”
“有一年,我村上的一個嬸嬸,突然瘋了。她不打罵人,只是瘋跑瘋跑。有幾天 她的身手像猴子一樣敏捷,能跳上半山腰,抓住刺樹摘上面的小果子吃。也不嫌扎手,也不疼。”
“有兩天,她又像一個病秧子一樣,整天趴在牀上沒有氣力。有了這麼一個瘋子媽,苦了她幾個孩子,受了多少玩伴、同學的嘲笑……”
小林子聽得很專注,動情地問:
“那後來呢?是不是村上的孩子都欺負他們?”
“是啊!村裡的孩子們一見到瘋子媽和她的孩子們,膽小的朝他們吐口唾沫,膽大的就丟石頭打他們。”
“後來,李神仙在我們縣裡出了名,嬸嬸的丈夫就慕名請來了他。”
小林子聽故事的專注表情看得西門大官人直樂,他不免要說上兩句:
“上學的時候聽老師的課,如果有這麼專注,也不會落得與他們爲伍的下場,整天干這兒傷天害理的勾當了!”
西門大官人一躍,又趴在了小林子的肩膀上,仔細觀察小林子的表情變化。
小林總的臉色也不那麼灰白了,有了紅潤之色,大壯看了一下,問道:
“大哥,你的肩膀不疼了嗎?看你臉色好看多了。”
“也不知道爲啥,疼也匆匆,去也匆匆,說不來,這下一點都不疼了。”
小林子滿臉崇拜地說:
“我知道,肯定是李神仙太神了,他的仙名在外人嘴裡都能鎮壓鬼魅。多叫叫他的仙名,都頂事!”
“愚昧,幼稚,沒有文化真可怕!不治治你,再讓你偏聽偏信!”說完,西門大官人的陰靈在他的右肩上猛拍了一下,就聽到小林子鬼哭狼嚎:
“哇……痛死了,誰扎我,誰拿針扎我的肩膀?”
他疼的從椅子上溜下去,團作一團,直撫摸着自己的肩膀……
“鬼,還是那個鬼?我不疼了,你又開始疼上了,我也是像針扎一樣。”小林總驚恐萬狀。
大壯幫小林子揉了揉肩膀,看他好多了,問小林總:
“大哥,這個李神仙治女瘋子的事再接着講嗎?”
“講!”
“那位李神仙來到我這位嬸孃家裡的時候,恰逢她病歪歪的躺在牀上。他觀望了一下,便問她‘你是不是夜裡睡覺總是夢見一個渾身長滿毛的長頭髮人?’她點點頭。他又問‘他拉着車子,你坐在車廂裡,他拉着你飛奔,腳下的雲飛快地退後?’她又點點頭……”
“他接着問‘是不是你有幾天渾身睏乏無力,有幾天又躥高躥下,行動敏捷’她點點頭。”
“他在她家房子裡走了一圈後,告訴她家男人‘去,把門窗關緊,連天窗都關緊’。那家男人遵照執行後。他開始了做法……”
“怎麼做法?是不是念經?敲木魚?或是燒香舞劍?”
“不是不是,都不是。方法獨特的厲害,他叫了村上幾個年輕的媳婦來,一邊待在房間裡叮叮噹噹做飯,一邊咿咿呀呀唱歌……一派熱鬧的景象。”
“就這麼簡單?”小林子不可思議地問。
“可不就這麼簡單,一會兒就聽鍋碗瓢盆嘩嘩響,油炸煎炒啪啪響,戲劇歌曲呀呀唱,說話聲皮鞋聲鍋鏟聲,聲聲入耳……足有幾十種聲響。”
“就在飯快要做熟的時候,瘋嬸嬸起了變化 ,她突然躬起了身子跪爬在牀上,手和腳釦着牀單,用一種尖細的男聲說:求求你了,不要把我收走,打開天窗,我要走了!”
“李神仙聽了,趕緊命令男人打開了天窗。不一會兒瘋女人也不跪了,倒在牀上虛弱地喘着粗氣。李神仙說‘好了,送走了,我也該回去了’。大家問‘送走了什麼?’他說‘天機不可泄露,日後自有分曉。’”
小林子又滿臉崇拜地問:
“你那個嬸嬸好了嗎?再發瘋不?”
“李神仙走了之後,她在牀上躺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才能下牀活動。但是,再沒有瘋過,是徹徹底底地好了。”
“真神啊!那送的到底是什麼?你們知道嗎?”小林總被這一奇談妙聞給吸引住了,也要問個所以然。
“過了有半年的光景吧,離我們村很遠的一個村子,有個女人也瘋了。她的瘋法和我嬸嬸不一樣,她說自己是半仙,能掐會算,人們開始不信。”
“有一回,有一家的牛丟了,跑去問她。她乜斜着眼睛,一掐一算,說是‘你出了你家的門,一直朝東走,逢山爬山,逢水蹚水,逢溝走溝,直到找到你的牛爲止!”
小林子又被這神秘事吸引住了,急忙問:
“找到了嗎?”
“他一直走,果然在一個溝渠裡找到了牛。”
“真神啊!”
“這個人回去,給牛頭上拴了紅花,披上紅被子面,敲鑼打鼓地去感謝瘋女人半仙。敲敲打打走了一路,算是給這個女半仙做足了宣傳。”
“從此,上門問事的人就多了起來,問婚姻,問生子,問營生,問福禍……最後,竟連今年秋天種什麼莊稼收成好也去問。”
“嘖嘖……真是牛,但是和上次你們村的瘋嬸嬸有何關聯?”小林子又問他。
“關係大着呢!這個女半仙有一天帶起了腳子(神附體),說起了神的話語:我是這天地間少有的幾個毛鬼神,我身上長滿了毛,我是一種神。”
“在來此地之前,我在離你們有點遠的一個村子,附身在一個女人(指的是瘋嬸嬸)身上。她的男人叫葛大山,老婆叫小翠(完全正確)。 爲什麼去她家,因爲她茶飯好,合我的口味。”
“在那裡待了半年的光陰,直到來了一個李神仙,他製造的那些聲響,吵得我腦瓜疼,我不得不求饒,從天窗溜走,又落腳在這裡。”
小林子聽得靜待了,哈喇子流出了嘴角,也沒察覺:
“哇塞,終於聽明白了,你那個嬸嬸是被毛鬼神纏住了,然後李神仙趕走之後,又纏住了別人,還讓那女的成了個半仙。這足以說明這個李神仙更神,他連毛鬼神都有辦法,何況一個小鬼?”
小林總聽得也很專注,身子一直超前挺,問他:
“你說的這個人不是寺廟裡的和尚?也不是道觀裡的道士?是一個赤腳大仙?”
“對,大哥!這個人叫李神仙,可靈驗了。每天來找他求籤打卦、占卜運數、求子尋婚、問丟找物、安置地方、捉鬼除邪的人烏央烏央的。門前停滿了各種高檔車,要提前幾天掛號,如果想立馬就要見到,就得出大價錢加號。”
“你們兩個小子去辦,不管出多錢,咱要今天的第一號。知道了嗎?你們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