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裡面的人也該停下來,可當衆人闖進去時,卻見兩人依然糾纏在一起。
身上的衣裳早就不見了蹤影,光溜溜的如同被剝光的豬,有些還沒成家的小夥子,不好意思的別過了臉。
卻也不那不害臊的,巴不得一雙臉都長在那白花花的肉上。
楊修武瞧着這場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楊小妹一眼,便快步上前,“我到哪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幹出這種事來。”
說着上前便一把抓住那個在上面的男人的頭髮,上去便是兩耳括子扇了下去,毫不客氣的拖着揪着他的頭髮將人拖到洞外,而耳尖的人似乎在楊修武將那男人扒下來的時候,還聽到‘嗖’的一聲,似乎是某個原本連在一起器官徹底分離時的聲音。
楊修武將那男人扔到外面就又轉身進去將那女人也給拖了出來,這會子兩人被洞外的風一吹人也清醒了許多。
只是這兩人身上混合着汗水和*液的味道實在難聞。
楊小妹看到那個被拎出來的女人,由於,此時披頭散髮的看不清容貌,她剛想撲過去叫‘二嫂’把這女人的身份坐實了,卻看到楊修武那如冰刀般森冷的眼神。
不禁吞了吞口水,朝後縮了縮,可她這一縮可就失了機會,本來遇到這種場面她一個女孩子就該回避的,只是剛剛事發匆忙也沒有人注意到她,而這時便有人回去味了,便轉身將她攔到身後道,“小妹,把眼睛閉上,不要被這等人污了眼睛。”
說話的人是一樣楊家本家的長輩,能說這話也是出於對小輩的愛護之情。
而影煞卻一直冷眼旁觀,並不出聲,就連這對姦夫**被拖了出來,也從頭至尾都未聽到他有隻言片語,這情形可以說是怪異的緊。
便是作爲小叔子的楊修武都如此憤怒的話,楊修寧爲何會是這般的表情,難不成是被氣傻了?
唯有楊修武知道,二哥不在乎是因爲這女人根本就不是二嫂。
楊修武一把抓起那女人的頭髮,恨恨的道,“我到要看看是哪個賤貨,敢青天白日的在這山上與人野合。”
楊小妹本想說,三哥瘋了吧,這擺明了就是杜氏嘛,還用看嗎?
可想着,這說的不如看的明白,讓人看清臉以後杜氏想賴也賴不掉,便只伸了一下頭就縮回去了。
“咦……”
一聲驚聲從人羣中響起,本來這被楊小妹引來的人由她誤導在先,都以爲這女人會是楊二郎的媳婦杜氏,可當看他們看清這張臉時,真相卻與他們猜想的大相徑庭,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原本將楊小妹拉到身後的人這時也出聲了,“這不是村長的外甥女,王家的那姑娘王萌嗎?”
“嘖嘖,也難怪長的這麼細皮嫩肉的,咱們村裡的姑娘可比不了啊。”
“可不是嗎?瞧她娘一天到晚走西家串東家,看到一個男人就恨不得撲上去,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