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點了點頭,又想着油燈已滅,她又不似自己有在黑暗中視物的本事,才又輕輕哼了一聲,“嗯!”
杜笑竹聽了這肯定的聲音,更是萬份激動,楊修寧卻是伸手將她摟進懷中,就着這個姿式躺下。
自己這個小媳婦啊,就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但卻也忘性大,到也好哄。
杜笑竹趴在楊修寧懷中,傾聽着他胸膛有力的跳動聲,而楊修寧的手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着她後背,看似無意卻又似乎伴着什麼節奏,不過多久,小媳婦便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他也不過偶爾一次看着自家小媳婦這麼拍着家寶哄他睡覺,沒想到原來還真有催眠的功效。
次日一大早,楊家寶還正睡得迷迷糊糊,杜笑竹便從牀上一彈而起。
楊修寧不知她這是幹什麼,卻見她手腳麻利的綁好沙袋,穿好外衣,一邊梳洗一邊催促道,“相公,你快點哦,我們上山去。”
瞧她一幅精神奕奕的樣子,哪還有昨天晚上的樣子,楊修寧也心情很好的穿衣梳洗,而楊家寶聽到聲音卻也是睜看眼看了兩人一眼,看到眼前的人是二叔和嬸嬸,便又一幅安心的樣子,翻個身接着睡了過去。
杜笑竹洗好臉,天還沒亮呢,便拉着楊修寧一路向山上跑去。
楊修寧發現她腳下不似往常有條不紊,反而有幾分急燥,再想到昨天下午在上山做的東西心裡也大概有了底。
果不其然,二人甫一上山,杜笑竹第一件時便去查看做天做的皁。
揭開上面的紗布,看着已經基本成形的皁,按耐不住伸手去戳想試試是否可以脫模了,可是這手指戳上去還沒用力,便見這皁表面凹了下去,杜笑竹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想想不過纔過去一夜時間,以往閨蜜做皁時至少也要等上一天一夜過後,現在這個結果也是正常的,是自己太心急了,也許自己應該午後再過來查看纔是。
想着便又重新蒙好紗布,便到院中開始練夫,而楊修寧教她的也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只是杜笑竹覺得,花架子太多,沒有自己前世學習的軍體拳實用,便只練了兩天就沒練了,她現在主要練習的就是暗器的精準備和手腕的力道。
至於輕功這塊,楊修寧到是較了一些基本的步伐,主要還是要配合呼吸吐訥,杜笑竹便在每日跑步的時候配合着運用,習武這東西短時間看不出成效,靠的就是日積月累,持之以恆,杜笑竹心知這些道理,到也不着急。
反而到是把自己前世學過的東西一點點的撿了起來,除了力量,用上楊修寧教的呼吸吐訥法,這速度到是差不多能和前世相比了。
一個時辰的鍛鍊很快便已結束,擦了一把汗,稍息片刻便又小跑着回了楊家,而此時楊家的人卻堪堪起來。
杜笑竹一推開自己的屋門,楊家寶也應聲醒來,杜笑竹給她穿戴好,交到楊寡婦手中,也沒在家吃早飯便拿了東西,隨着尚記的馬車去了鎮上,只是這次她把粉絲給稍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