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聽到烈堯的話,也是震驚萬分,目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魯修學院中的導師?師父,你的意思是?”白傾眉頭緊皺,此時此刻,一個熟悉的面孔頓時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烈堯目光閃動,和白傾對望一眼,並沒有開口,但是此刻二人的心中卻是在想着同一個名字。
“傾兒,藍冰導師最近有什麼特別的行動嗎?”烈堯目光一閃,忽然開口問道。
“藍冰導師早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回到冰雪國去了,聽說至少還需要半個多月時間才能夠趕回來!師父,難道你懷疑藍冰導師並沒有回去冰雪國,而是暗中捉走了赤妖?”白傾望着烈堯,萬分疑惑的說道。
“嗯,我只是感覺而已,畢竟赤妖是四級靈獸,即便放眼整個魯修學院,能夠將他輕鬆制服修士也並不多!”烈堯目光閃動,這樣說道。
“赤妖現在已經是五級靈獸了!”白傾仰頭望着烈堯,忽然插口說道。
“是嗎,那就更應該懷疑那個藍冰了,我上次和她曾有過一面之緣,我總感覺從她身上散發着一股神奇的氣息,正如你所說,在我看來,那應該便是碎玉的氣息!”烈堯對於自己的猜測沒有絲毫懷疑。
“碎玉?師父你是說……”白傾目光一凜,忍不住開口質疑。
“嗯,其實你應該也有想到過,你身上的那一塊碎玉和我身上的碎玉,都是一整快玉的其中兩部分,而整塊玉至少是碎裂分散成了七八塊左右,咱們手中的,只不過是很少的一部分而已,而其他的碎玉,一定存在於其他人的手中!”烈堯深吸一口氣,劍眉一凝,緩緩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如師父所說的話,藍冰導師還真的有可能有碎玉在身!”白傾恍然大悟一般,眼中露出明悟之色。
“不過我在藍冰的身上所感受到的碎玉氣息卻遠遠沒有在你身上感受到的明顯,所以我猜測,藍冰身上的碎玉並非是一整塊,應該具有更加細微的劃分,或者說碎玉之前在
她身上留存有氣息,而現在卻並不在她的身上!”烈堯用手託着下巴,雙目微眯,很認真的分析道。
“嗯,師父,現在最關鍵的問題,還是要找到赤妖的所在,只要救出赤妖,一切就都可以知曉了,如果真的是藍冰導師在搗鬼,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白傾目露兇光,再次體現出了殺手的冷血本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赤妖一定是被防禦結界所封閉,才導致了無法用精神力測探到他的行蹤,爲今之計,盲目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看來我只好去火雲帝國的皇宮一趟了!”烈堯忽然話鋒一轉,目光穿透窗外,向着東方的天空中望去。
“火雲帝國?去火雲帝國幹什麼?”白傾目露疑惑之色,萬分不解的問道。
“火雲帝國皇室之中有三大至寶,其中之一便是搜魂古鏡,此物乃是整個御風大陸上爲數不多的神級法寶,搜魂古鏡並非在實戰中有多大的攻擊力,而是擁有搜尋事物的神奇功效,只要此人尚在人間,就一定可以通過搜魂古鏡確定此人所在的方位!”
烈堯也只是聽說過一次這尋人至寶,現在想到赤妖無跡可尋,便忽然想起了這個火雲國至寶。
“那好,咱們現在就動身,師父,傾兒和你一同去!”白傾一聽到通過搜魂古鏡可以找到赤妖,心情瞬間就無比的急切,恨不得馬上就插上翅膀,飛到火雲帝國的境內。
“不行,傾兒你現在是魯修學院的學員,不能隨意離開,放心,師父會將搜魂古鏡帶回來的,你在這裡安心等着師父。”烈堯用修長的雙手輕輕撫摸着白傾柔嫩的雙頰,話聲溫柔的說道。
“可是……”
白傾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可是,但心裡就是很亂,赤妖的失蹤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是讓白傾成長了起來。
烈堯微微一笑,“怎麼?不相信師父?”
“不是!”
“那就沒有可是,師父很快就回來,你呢,就負責等師父的好消息。”烈堯摸了摸她的頭
,寬大的衣袖拂過白傾的臉,令她的心奇蹟般安定了下來。
白傾點點頭,“好,傾兒會聽話的。”
“嗯,真乖!”
烈堯想着去火雲帝國借用搜魂古鏡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兩國向來交好,況且他只是借用,等找到赤妖之後就會歸還,問題應該不大。
“那師父先走了。”
“師父,你要小心,傾兒等你回來!”白傾看着烈堯,眼中是深深的信賴。
對於烈堯的信賴,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產生,她只知道看到烈堯,好像很多事情就不會變的棘手,所以很多時候她寧願自己去嘗試解決,因爲她害怕太過依賴烈堯會讓她變得沒用。
“嗯,我會小心的,反而是你,一定要在這裡多加小心,我擔心對方之所以囚禁赤妖,最終的目的還是因爲你,既然我們能夠感應到藍冰身上的碎玉氣息,她也就同樣能感應到你身上的碎玉氣息,若是有什麼爲難,你一定要記得及時捏碎紫晶珠,然後我會瞬間趕回來救你!”
烈堯的手掌壓在白傾的腦袋上,讓白傾記住他的話。
白傾的要強他也是知道的,所以總是需要提醒白傾捏碎紫晶珠,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白傾的痛苦。
他離開之後,白傾推開窗戶,看着茫茫的夜色。
“我的修爲現在還是太低了,只能做師父和赤妖的累贅,我一定要加緊修煉,讓自己的實力迅速提升上去,不再讓你們對我擔驚受怕!”她咬着牙暗暗下決心。
烈堯離開後不久,房間外倒頭大睡的獨孤晨緩緩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睡着了?”
獨孤晨驅散睡意,想到了房間之中的白傾,身形猛然間跳了起來,迅速的衝入了房間之中。
“白傾,你……你沒事吧?”獨孤晨衝進房間,看到白傾安然無恙的立在房間中央,頓時便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便又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睡得這麼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