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辛伊看了一眼蘇修之後回答,“我想看看什麼樣的兵器比較適合她。”
他的話令蘇修錯愕,“你的意思是你要給白傾煉製一件兵器?”
“嗯。”
學院裡的老師和學生都很清楚牧辛伊的性格,想讓他主動提出來要給誰煉製兵器那絕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就連跟他要求都不容易被答應。
那麼牧辛伊爲什麼要給白傾煉製兵器?
“我能問一下理由嗎?”蘇修很好奇。
因爲之前在特研班裡的一個同窗想要找牧辛伊煉製一件得心應手的兵器,可是牧辛伊拒絕,就算是出錢給他,還是不願意。
“她很強,若是配上合適的兵器會更強。”牧辛伊回答。
這個回答令蘇修恍然大悟,強者與強者之間是會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牧辛伊是煉器方面的高手,那麼他自然希望自己煉製出來的兵器是在強者的手中,這樣一來,也算是配得上他煉製出來的兵器了。
“那你看出來了嗎?白傾適合什麼樣的兵器?”蘇修問。
他很好奇白傾這樣的雙職業會事業什麼樣的兵器呢?
擁有精神力的她可以控制元素力進行遠攻,能召喚魔獸進行戰鬥,似乎並不需要兵器。
“有點想法,不過還想多看幾場她的戰鬥。”迄今爲止,他只看了白傾一場戰鬥,所以不是很好判斷。
蘇修點點頭,“你應該知道她還是召喚師吧。”
“知道,有機會希望可以看到。”
“這樣吧,下次我讓她用召喚師的身份和我打。”蘇修覺得可以讓白傾不適用玄力,單純使用精神力試試。
他們之間可以試着多種方式的戰鬥來提升彼此的戰鬥力。
……
白傾和蘇韻走到修煉的場地,蘇韻想和白傾一起修煉,順便讓白傾指導指導自己,是怎麼才能做到突飛猛進的。
“我不會指導,我都是憑感覺的。”白傾說的是實話,她的確是憑感覺的。
聶老雖然有指導她一部分,但大多數都是靠她自己突破。
“那我們一起修煉,我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問你
。”
“好。”
這一修煉就是幾個時辰過去了,白傾睜開眼睛就看到烈堯站在不遠處,愣了一下之後起身走到烈堯的身旁,“師父。”
“嗯,我要帶你進宮。”
聽到進宮,白傾不是很高興,“我不喜歡皇宮。”
上次在宮裡的經歷讓白傾不喜歡,所以她現在不願意進宮。
“這次進宮不是應付他們,我讓御醫給你開了藥,你需要吃藥。”他已經讓御醫開始調理白傾的身體,希望能儘快讓白傾恢復正常人的身體狀態。
“哦,那行。”
白傾欣然同意,和蘇韻說了一聲就跟着烈堯走了。
蘇韻看着他們離開的身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哎,我也好想有一個超級厲害的師父!”
白傾進了宮之後照例先讓御醫查看了一下身體,然後喝藥,御醫讓白傾一天喝兩次,堅持七天看看。
到時候他再來複查。
“師父,我身體有什麼毛病嗎?”白傾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毛病,覺得自己很正常。
“你不來葵水。”烈堯直接說。
“額……”白傾一時間竟是無語了,“不來葵水也是病嗎?可能時間還沒到呢?”
對於月經,白傾知道一點點,畢竟當初自己也是來過的,她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嚇死了,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出血,還跑去跟訓練自己的老師說,這才知道原來是月經。
“御醫說了你不正常。”烈堯也覺得白傾不正常。
“哦。”白傾只能認命地喝藥。
喝了七天之後,白傾感覺自己不正常了。
覺得胸有點痛,這種痛難以形容,怎麼玉佩的修復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御醫來複診之後,對烈堯說,“殿下,白姑娘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變化,這個藥繼續喝,什麼時候葵水來了,什麼時候停。”
“好的!”烈堯聽到御醫的話很高興。
看來這御醫還是有點能力的。
其實御醫的心裡是有點茫然的,爲何他成了婦科大夫?
白傾修煉的同時還得吃藥,因爲藥不好喝,白傾很是抗拒,每
次都想偷偷倒掉,但是每次烈堯都要看着她喝,她沒有辦法只能喝掉。
不過今天烈堯不在,白傾慶幸着,終於可以不要喝這麼苦的藥了。
正當白傾要偷偷倒掉的時候,烈堯出現了,嚇了白傾一條,手一滑,手中的碗就掉了下去。
但是烈堯的速度有多快,碗剛從白傾的手中掉落就被烈堯接住了,而且沒有一滴灑出來。
“你想幹什麼?”烈堯沉聲問,臉色不太好看。
“師父,我不想喝這個藥,太苦了。”白傾只能實話實說。
“你之前不是答應我了不會倒掉?”烈堯發現白傾有的時候真的不傻。
這種別人會做的事情她也會做。
本來以爲白傾這麼耿直的性格是不會做出偷偷將藥倒掉的行爲,結果她做了!
“我只是答應你前幾次不倒,這一次我沒有答應。”白傾振振有詞,這讓烈堯哭笑不得。
倒是會說話起來了!
學會狡辯了!
“喝掉,再過幾日就不必喝了。”烈堯板着臉說了兩個字之後又放柔了聲音。
因爲他太清楚白傾的性格了,來硬的沒用。
白傾猶豫着,真的不想喝。
“你喝了之後我給你吃蜜餞。”烈堯的語氣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白傾將藥碗送到脣邊,剛要喝的時候突然將藥碗放在桌子上,然後捂着肚子喊道,“好疼,獨自疼。”
烈堯皺眉,“傾兒,不準胡鬧!”
“不是,師父,真的肚子疼!”白傾的表情很痛苦,臉色也變得蒼白了,額頭上還滲出了汗珠。
烈堯見她這般想着不太對勁,怎麼會突然肚子疼。
但很快他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立即反應過來難道是來葵水了?
“來人!”烈堯喊道。
“殿下!”伺候的人馬上走進來。
“你們帶她下去看看是否來葵水了。”
他一個男子還是不太方便做這些事情的。
不過他是不是忘記了之前他看光白傾身體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怎麼沒有不好意思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