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停下腳步,回過頭,但見一女人從樓梯上走來,這女人三十多歲的模樣,穿着打扮都很眼裡,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厚厚的嘴脣,配上大紅的口紅,讓人有種嘔吐的感覺。(шщш.щuruo.網首發)
“怎麼,你還想留我在這吃飯?”洛塵嬉皮笑臉道,“不過很可惜,我對你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更沒有吃飯的胃口。”
“小子,給我放聰明點,對琴姐尊重點!”女人身旁的保鏢喝道。
那保鏢還想說話,卻被女人伸手製止了,“從我建立夜色起就立了一個規矩,誰也不許在夜色動手,要動手到外面去,這些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在夜色動手的人?”
“第一人。”洛塵喃喃道,“那意思是說我還創造了記錄,莫非你這裡還有獎品發?”
“小子,別跟我扯東扯西的!”琴姐喝了一聲,“我當年立下規矩,誰在夜色動手,留下一隻手就可以走。”
“所以,你想走也沒問題,留下一隻手,至於左手還是右手由你自己決定。”琴姐的語氣頓時變得森然。
洛塵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很抱歉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這雙手還要玩女人,實在不好砍下。當然,你別誤會,我對你沒意思。”
“噗……”衆人一陣大笑,心說這人還真有意思,在這爲難關頭,還有心思開玩笑。
“你!”琴姐氣急敗壞道,任何女人都愛美,都希望男人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現在洛塵當這麼多人面說對她沒意思,她怎能不生氣。
“捨不得砍也沒事,我會安排人幫你砍下來,你只要睡上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只可惜啊,我這雙手太寶貴了,若是一雙廢手,送給你也沒事。”洛塵嘆息道,“不過你要一隻手也可以,借你的一隻手就行。”
“哈哈……”那琴姐仰天長笑,“在夜色還沒有哪個人敢砍我的手,你是第一個,不過並不是每件事的第一都是好的。”
“我擦,這麼牛,還想砍琴姐的手。”酒吧裡有人嘆道。
“琴姐算什麼,人家連徐友都敢廢,難道還不敢動琴姐?”
“是啊,即便琴姐背後有盧思義撐腰,那又怎樣,人家連徐大發都不怕,還會怕盧思義?”
原來這夜色酒吧是盧思義罩着,而這琴姐和盧思義不是簡單的僱傭關係,準確的來說二人是情人關係。正是因爲如此,盧思義對夜色相當照顧,所以從來沒人敢在夜色惹事。
“啪啪……”那琴姐拍了拍手掌,頓時幾名彪形大漢從樓上走下。
然而,這幾名大漢一看到洛塵的面容,臉色變得十分慌張,就好像見了鬼樣的。
這幾名大漢正是盧思義的小弟,平時就守在夜色酒吧,防止有人鬧事。雖然他們沒和洛塵打過交道,但老大盧思義是血淋淋的例子,朱雀會的人都知道洛塵大名,而且有好事者畫了畫像,說以後碰到洛塵就繞道走。
其中一名大漢走到琴姐身旁,在其耳旁嘀咕了幾句。
聽完後,琴姐臉色大變,看洛塵的時候都有些駭然,然而過了會又恢復正常。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青年是洛塵,盧思義被挑斷手筋腳筋之事,她當然知道,而且很好奇到底是誰幹的,今天總算見着正主。
女人向來是感性動物,她也聽很多人說過洛塵的事蹟,說什麼英勇無敵,一個單挑十個都不是問題,她認爲洛塵可能有些身手,但絕沒有誇張到一挑十,這些只是吹噓出來的。
她和盧思義感情還算蠻深,如果沒有盧思義,她一個弱女子又怎能在宜陽開酒吧,所以她決定幫老盧報仇。
酒吧本來就有保安,而且盧思義也安排在酒吧,二者加起來有七八人,而且個個高大粗壯孔武有力,她就不信七八個大漢治服不了洛塵。
“夜色的規矩不能壞,管他是誰,抓起來,跺了一隻手!”琴姐對身旁的大漢說道。
那幾名大漢左右爲難,洛塵的事蹟他們耳熟能詳,他們豈敢在洛塵面前動手腳,那不是找死啊!
見大漢們不敢動手,琴姐叱呵道:“你們這羣飯桶,他就一個人,你們還這麼慫。”
被琴姐一罵,他們只有硬着頭皮往上衝,一共八人衝了過去。
洛塵明白不解決這些大漢,今天就別想離開酒吧,“咳,又逼我用暴力!”他嘆了聲氣,他真的不喜歡用暴力,因爲這樣太粗莽了。
當然,不喜歡是一回事,用是另一回事,人家逼你使暴力,那你當然恭敬不如從命。
他抓起旁邊的一張椅子,朝那幾個大漢衝了過去,一椅子砸在當頭的大漢頭上,那大漢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地上。
別看這些大漢長的五大三粗,可腦門是人體較爲柔弱的地方,洛塵一椅子能帶出多大的力道啊,大漢豈有不倒之理?
這時他又一椅子砸向另一名大漢,那大漢也是瞬間倒地。
“嘶……”剩餘的六人吸了口冷氣,紛紛停下了腳步,誰也不敢往前衝了。
“我草,這麼兇狠,一椅子幹掉一個人!”
“這還是人麼,面對八人的圍攻,不僅不慌反而如此兇狠。”
酒吧圍觀的衆人都震驚得目瞪口呆,看着洛塵就跟看到了神樣的,這特麼哪是人能做出的事。
“別一個個上,一起上!”那琴姐也被洛塵嚇住了,待反應過來後,他歇斯底里地對大漢們喊道。
那六名大漢,一窩蜂似的上去,前後左右從各個位置一起出手。
五分鐘後,那些大漢無一例外,全都倒在地上。
站在樓梯上的琴姐已經愣的說不出話,她終於相信洛塵一挑十的事,這不是傳言,這是真的。
“還要不要我的手,不要我走了?”洛塵擡起頭嚷道,他從來不對女人動手,除非被逼到沒有退路,不然他不會對女人動手。
那琴姐愣愣的出神,自然回不了話,於是洛塵順利的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他上了車,凌雨夕正坐在車無聊的玩手指。
“洛校長,你剛纔去幹什麼來呢?”她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幫人出了點氣。”洛塵敷衍道,女孩子實在不該接觸血腥暴力,所以他只能撒個晃。
開車回到學校,忙了一天,他累的不成樣子,洗了個澡,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