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振和薛夫人無聊的等着時間的時候,夜景清正在玲瓏服侍之下和亂七八糟的湯藥做着鬥爭。夜景清捏着鼻子一臉討好的對着玲瓏笑着問道“我可不可以不要和呀?”
“不可以。”玲玲連商量的機會都沒有給夜景清就直接的對着夜景清說道。
“那……”夜景清看了看玲瓏鐵面無私的樣子,然後退了一步商量的對着玲瓏問道“那我可不可以申請加糖呀?”
玲瓏想了想,然後轉身從一旁的桌子上面的一個綠色的罐子裡面舀了一勺子的糖,然後當着夜景清的面兒對着手中的藥一下子就放了進去。“看好了,我放了那麼多了,到時候可不許再讓我放了。”玲瓏警告一般的對着夜景清說着,
夜景清對着玲瓏勉強的笑了笑之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從玲瓏的手中接過了裝滿了大半碗的藥,從那黑乎乎的藥裡面夜景清還可以看到自己不斷晃動着的臉。將臉對着藥碗湊的近了些,夜景清都可以聞到那藥散發出來的陣陣的噁心的味道,夜景清一下子就把頭擡了起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之後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玲瓏在一邊看着夜景清像是要打一場大戰一樣的做着準備的樣子,不禁的出口對着夜景清說道“主子,你就一鼓作氣的喝了吧。”
“可是,”夜景清有些哀怨的看了玲瓏一眼,然後這纔有哀怨的看着自己手中這一晚渾濁的不斷髮出着難聞的氣味的良藥,雙眼裡面不斷的散發着糾結的神情。心裡好似在做着什麼特別特別大的鬥爭一樣。
“娘娘,”就在夜景清還在辛苦的爲自己做着心裡建設的時候,門口一個小丫頭的聲音打斷了夜景清的糾結。
“什麼事?”玲瓏毫不留情的給了夜景清一個警告的眼神,害的夜景清沒有辦法的還是有何自己面前的這一碗湯藥做着鬥爭。
“玲瓏姑姑,”外面的人不敢進夜景清的臥房,於是在聽出來是玲瓏的聲音之後再外面對着玲瓏說道“德惠宮的侍女有事情找皇貴妃娘娘。”
“主子,“玲瓏一聽是德惠宮的人,於是眼神嚴肅的看着夜景清。同樣的夜景清在聽到了是德惠宮的人的時候也是二話沒有說的就仰頭將手中的藥快速的喝了下去,然後一下子就把碗放到了一旁的櫃子前面,
“玲瓏,請進來。”夜景清嚴肅的對着玲瓏說着。
“是,”玲瓏看着夜景清突然就快速的將碗中的藥喝完了之後對着夜景清高興的說道,然後轉身就去到了門邊對着等在那兒的宮女說道“你去把她帶進來吧。”
“是、”傳話的小丫頭領命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玲瓏回到臥房的時候,夜景清正靠着枕墊好好的坐着,玲瓏上前將有些往下掉得店子重新的擺好了之後,對着夜景清問道“主子,這德惠宮的人怎麼會這個點兒過來?”
“不知道。”夜景清眼神尖銳的看着門外面,好像在仔細的想着什麼,“這個時候薛振應該從司空寒那裡去了沈慧慧的寢宮了纔對啊。”
“是啊。”玲
瓏想着對着夜景清說道“我剛纔出去到太醫院拿您的藥的時候還聽太醫院的下人們說薛大人去過呢。”
“哦?”夜景清被玲瓏說的話吸引了眼球,於是對着玲瓏疑問的問道“你可有問他們薛大人來此是爲何麼?”
“這個,”玲瓏對着夜景清點了點頭,看着夜景清充滿希望的眼神,玲瓏用抱歉的語氣對着夜景清說道“但是,薛大人一進去之後就到了劉太醫的屋子裡面,所以並沒有人知道他們都談了些什麼。”
“是麼,”夜景清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沉默的看着窗子外面。
“哦。我想起來了。”玲瓏看着夜景清失望的樣子,然後努力的回憶着自己當時去拿藥的情況,在安靜了兩秒鐘之後突然激動的對着夜景清喊道“主子,當時薛大人還從太醫院裡面取了藥走。”
“什麼藥?”夜景清聽着玲瓏突兀的響起來的聲音,眼睛重新恢復了光彩一樣的看着玲瓏問道。“你再好好地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來。”
玲瓏看着夜景清充滿光彩的眼神,然後用手撓了撓頭,憋了憋嘴之後對着夜景清說到“我聽熬藥的小玄子說就是一般的安神的藥粉,沒什麼特別的。“
“安神的藥粉?難道是薛夫人腦子哪裡不對麼?”夜景清聽着玲瓏的話,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的說着。“但是,我昨日看到薛夫人的時候都明明還是好好地啊,怎麼會突然就需要安神的藥呢?”
“這個,玲瓏也不知道了。”玲瓏看着夜景清的樣子,然後對着玲瓏的慢慢的說道。“因爲薛大人和劉太醫是在裡面的房間說的事情,所以外面的人也不能聽到多少的事情。”玲瓏有些內疚的對着夜景清解釋的說道。
“算了,沒事的。”夜景清聽出了玲瓏話裡面難過的語氣,於是對着玲瓏寬慰的笑了笑說道“待會兒等到沈慧慧宮裡面的人來了之後就知道了。”德惠宮裡面現在因爲只住了沈慧慧一個人的緣故,所以夜景清基本上是一聽到德惠兩個字就可以判定說是沈慧慧讓人來告訴夜景清什麼。
就在夜景清不斷的猜測着什麼的時候,德惠宮的人也被帶到了夜景清的房門的前面,。但是因爲夜景清在清苑的所有的宮女和太監來的第一天起就告訴過這裡面的每一個人,夜景清的臥房是不可以隨意的進來的。所以每次有人要來找夜景清,他們都會將人先帶到茶亭或者是夜景清的臥房的門口,然後在等着夜景清的吩咐。
“玲瓏,”夜景清雖然是在牀上坐着,但是還是可以一眼就看到從門外的太陽光照射之下的站在門邊的人的影子,於是還沒有等宮女說話呢,就聽得夜景清對着一旁的玲瓏說道“你去看看門邊,人應該到了。”
“恩?”因爲玲瓏並沒有學過影子原理的原因,所以並不知道夜景清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就算是帶着疑問玲瓏也還是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了,果然在門邊的時候毫無意外的就看到了正準備對着裡面開口的宮女。
“行了。”玲瓏看着宮女震驚的樣子,然後開口說道“沒什
麼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是、”宮女收起了自己的震驚的樣子,然後轉身就規規矩矩的離去了。
“玲瓏姑姑。”在宮女轉身離去之後,秀兒對着玲瓏彎曲膝蓋的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
“原來是秀兒啊,”玲瓏轉身過來看着一直跟在沈慧慧身邊的宮女秀兒說道。
“娘娘在麼?”秀兒對着玲瓏問道。
“在。”玲瓏對着秀兒說道,“不知秀兒你今兒來找主子什麼事啊?”玲瓏一邊帶着秀兒往裡面走着,一邊看似閒聊的對着秀兒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秀兒對着玲瓏靦腆的笑了笑之後說道。
玲瓏知道秀兒這只是不想告訴自己的推辭,於是也就瞭然的笑了笑,沒有再和秀兒搭什麼話了就。玲瓏領着秀兒穿過了夜景清臥房的客廳再穿過了屏風,最後兩個人掀起了沙曼之後這纔到了夜景清的面前。
“奴婢給娘娘請安。”秀兒一看見夜景清就對着夜景清彎着腰說道。
“起來吧。”夜景清對着秀兒淡淡的問道,“秀兒現在你家主子不是應該在待客麼?”夜景清看着窗外的天色,也能估摸着現在的時間,於是對着秀兒問道。
“娘娘英明,”秀兒彎着腰對着夜景清說道“但是這客人不知道爲何去了太醫院。”秀兒看了看四周,有些保留的對着夜景清說道。
“你放心說吧。”夜景清看懂了秀兒眼中的保留,於是對着秀兒開口說道。
“娘娘,小主讓奴婢告訴您薛夫人打算裝昏迷。”秀兒在聽到了夜景清的說法之後對着夜景清直接的說道。
“可知道爲什麼?”夜景清坐在牀上看着秀兒的問道。
“這個小主沒有說。”秀兒有些爲難的對着夜景清說道,“那薛夫人似乎還對着小主有保留一樣並沒有完全的交代出來。”
夜景清聽着秀兒的話,明白的點了點頭之後對着她繼續問道。“你出來的時候薛大人似乎回去了?”
“恩。”秀兒點了點頭,她記得自己從德惠宮出來的時候正碰到薛大人從外面匆匆的趕回來的樣子,於是對着夜景清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可是,這是爲什麼呢?”夜景清聽了之後就不知道是爲什麼了。如果說之前薛振去太醫院拿藥讓夜景清不明白爲什麼的話,現在秀兒的話已經完全的解釋了爲什麼,就是因爲薛振要讓薛夫人裝暈倒。“我明明已經讓司空寒下命令放了薛夫人的啊。”
“或許,這個裡面另有隱情也說不定啊。”一直在旁邊聽着沒有說話的玲瓏突然地對着夜景清說道。
“那這個隱情到底是什麼?”夜景清放下了手,然後看着玲瓏一本正經的問道。玲瓏對着夜景清聳了聳肩,然後再攤了攤手,要說知道這個隱情的話那所有的謎語不都解開了麼?
“那娘娘,”秀兒看着玲瓏和夜景清都是一臉的疑惑的樣子,忍不住的對着夜景清問道,“奴婢現在應該怎麼做?”秀兒想到沈慧慧讓自己去了快些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