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說完之後,夜景清說完之後就對章心悠說道:“心悠,那你明天就帶着唐叔去到城裡面吧,儘量的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份還不想讓很多的人都知道。”
“是、”章心悠點了點頭對着夜景清說道。
“恩。”夜景清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揚塵說道:“你待會兒就和我們一起回去吧,到時候可能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所以,你就先跟着我回去吧。”
“是。”揚塵也恭敬的對着夜景清說道。
“好了。”夜景清拍了拍雙手,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去把司空寒叫進來吧。”說着就率先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夜景清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然後雙手撐着不算是牢固的欄杆,看着在底下和一羣人說着話的司空寒,不知不覺中感悟良多。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司空寒變得這麼的平易近人了呢?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懂得了老百姓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了,知道了怎麼樣纔可以做一個真正的爲天下蒼生造福的君主了呢?
夜景清看着底下的司空寒不知不覺的就笑了,溫柔的注視着司空寒,這個時候恰巧司空寒也擡頭看到了夜景清,然後對着夜景清癡癡地笑了。
夜景清伸手對着司空寒做了一個招手的動作,然後就看見司空寒在一羣的鬨笑聲之中慢慢的走了上來。
“怎麼了?”司空寒一點兒都不害臊的將夜景清攬到了懷中。
夜景清指了指下面的人,然後說道:“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辦?”
司空寒慢慢的放開了夜景清,然後轉身學着夜景清之前的樣子,雙手撐到了欄杆上面,思考了一陣子說道:“我想把他們交給陳將軍。”
夜景清聽着司空寒篤定的話,然後一把就從身後抱住了司空寒說道:“司空寒,你現在更加的讓人臣服。”
“是麼?”司空寒慢慢的轉過身子然後看着夜景清說道,一臉驕傲的看着夜景清,似乎就是等着夜景清來誇他一樣,得意洋洋的臉讓夜景清恨不得立刻收回剛剛說出來的話。
“算了,當我沒有說過。”司空寒一下子把夜景清抱住,對着夜景清在耳邊說着夜景清。
他自戀歸自戀,但是清兒更重要他還是懂得的。
夜景清沒好氣的白了司空寒一眼,轉身就打算往屋裡走,卻沒有掙脫掉司空寒的手,於是她也不再掙扎,免得更多的人朝這裡看。
但司空寒卻鐵了心要爲剛纔他的聽話而討獎賞一般,手在夜景清身上卻來卻不安分,還想要把夜景清往房間裡帶。
“司空寒你別得寸進尺啊,我們事情還沒商量完呢。”
夜景清邊說邊把垂在兩側的手緩緩的覆蓋上了司空寒的手,然後放在自己的腰間的手上面。這是她最大的在這麼多外人面前的的容忍限度,雖然在現代,這些根本不算什麼,但是直到來到這裡,夜景清才知道,骨子裡,她還是比較傳統的人。
“哦,對了。”夜景清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轉身對着司空寒說道。
“怎麼了?”似乎是不滿意
夜景清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身似得,司空寒不高興的問道。
“他們的家人你要怎麼辦?”夜景清伸着脖子看了看底下正跟巧娘玩兒的開心的阿牛問道。
“這個……”司空寒思考了一會兒說道:“等回宮之後我會讓司空琦去查他們妻兒的地方,然後會想方設法的將他們救出來,但是現在他們還是得回去覆命,不然他們的家人恐怕等不到我們的援救時間了。”
“恩。”夜景清聽着司空寒條理清楚的說着自己的想法,有一種自豪莫名其妙的升了起來。這個想法和安排無疑是最好的,到時候或許還可以和我們來一個裡應外合,夜景清在心底補充道。
“好了。”司空寒扳直了夜景清的身子,雙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夜景清的臉頰,深情的說道“快回去睡了吧,明日還要很早就得回宮呢。”
“恩。”夜景清還真是有些困了,剛剛又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段的談判,現在還真的是有些體力的不足了。“那你也快點進來睡了啊。”
“好。”司空寒像是拍着小狗兒一樣的拍了拍夜景清的腦袋,對着她溫柔的說道。
夜景清聽着司空寒的話,打着哈欠一步一步的就向裡面走去了。司空寒跟在夜景清的身後,將夜景清的被子蓋好了之後才慢慢地又出了門。
司空寒將夜景清分房門關好之後,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看着下面一派和樂的景象,然後一步一步的向下面走了過去。
“阿牛。”司空寒走到了正在和巧娘玩兒的不亦說乎的阿牛的身邊。
“公子。”阿牛對着司空寒尊敬的說道。
他雖然不知道司空寒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剛剛看唐攀對於他的態度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是一般人,所以阿牛對司空寒的態度也不敢馬虎。
“能借一步說話嗎?”司空寒用着疑問的語氣詞,但是那言辭中的命令和肯定容不得任何人說不。
阿牛放下了還在自己身上亂爬的巧娘,然後對着司空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司空寒看了眼巧娘,然後自己首先轉身走了出去。阿牛也緊跟着司空寒走了出去。司空寒走到了客棧的門口,朝着城門的方向站着。
“公子。”阿牛見司空寒久久的不說話,於是開口對着司空寒喊道。
“你有一個和巧娘一般大的女兒?”司空寒剛剛將阿牛對於巧孃的喜愛看在了眼裡,於是試探着問道。
“恩。”說起自己的女兒,阿牛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放輕柔了很多。
“她們現在在哪兒?”司空寒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她們……”阿牛有些不知道的怎麼回答。
“恩?”司空寒等着阿牛的回答,但是過了很久阿牛還是沒有說任何的話,於是司空寒轉過身來,疑惑的看着他。
“她們,她們……”阿牛躊躇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她們現在在一個朋友那裡。”雖然唐攀對司空寒很是尊敬,但是阿牛還不能確不確定到底能不能信任眼前這個人,畢竟,這個人在半個時辰之前,在他們眼裡,還是敵人。
“朋友?”司空寒不相信的問道。
“公子,我們萍水相逢,你何必問的那麼多呢?”阿牛退了一步之後,將頭偏了過去,然後對着司空寒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能將她們救出來,還你們自由呢?”司空寒並沒有因爲阿牛的抗拒就放棄了談話,反而是換了一種方式的問道。
“你說什麼?”阿牛激動的上前抓住了司空寒的衣領說道。或許是因爲不知道司空寒的身份,以至於對司空寒都沒有什麼該有的禮儀,只當做是江湖人士一般。
司空寒並沒有因爲阿牛的舉止而生氣,反而任由阿牛一直將自己的衣領抓住,直到阿牛安靜了下來之後對着阿牛說道。
“我是說真的,我知道你的妻兒都在那個組織者的手中,你們之所以來殺我,不過也是爲了自己的妻兒罷了。”
“你怎麼知道?”男人明顯的平靜了下來,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鬆開了對司空寒的挾制。
“這個你不用管。”司空寒自然不能告訴他說是唐攀說的,這樣對於唐攀而言無疑是多了一個不安全的保障,於是只說到:“你只要告訴我你同不同意就好了。”
“什麼意思?”阿牛警惕的問道。
“交易。”司空寒狡猾的說着。
“怎麼個交易法?”阿牛怎麼說也是在江湖上闖蕩過的人,如果連這個都反映不過來的話就太過的失敗了,於是對着司空寒討價還價的說着。
“做我的臥底。”司空寒一字一句的看着阿牛的眼睛,絲毫沒有隱瞞的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拒絕,因爲這件事情對於誰來說都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司空寒不想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犧牲其他人的生命。夜景清教會他的除了每個人都應該有的知情權,還有就是尊重。
他們本來就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麼的危險,也有選擇的權利。清兒說這在她的家鄉叫做公民的權利。
阿牛似乎被司空寒的話嚇到了,所以直到過了很久之後纔回過神來,“我還有拒絕的權利麼?”
對於阿牛而言,從出入江湖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是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去選擇的人了。現在聽到司空寒嘴裡說出來的話有那麼一瞬間讓他失神了。
“當然。”司空寒一副誠懇的樣子。
“我要怎麼做?”阿牛看着司空寒的眼睛思考了很久之後,似乎下了決定似得對着司空寒問道。
“回到你們主上的身邊。”司空寒滿意的勾起了嘴角,然後對着阿牛附耳說道。
“回去?”阿牛不明所以的問道。
“對,回去。”司空寒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然後知道你的妻兒的具體位置之後在想辦法告訴我。到時我好將他們全部都救出來,之後你們也就可以團聚了。”
“就這麼簡單?”阿牛不明白,從司空寒的話中知道的訊息似乎都是對自己有用的,他想要的不應該只是那麼的簡單,如果說交易是商場上繁衍出來的名詞,那麼司空寒現在讓阿牛有理由相信他就是一個商人,他要的是利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