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森看着東方天邊太陽一點一點出來,但現在卻是一點的興致都是沒有了,昨晚上他幾乎是一直繃着神經,想了許多的事情,這一夜奔波下來也難免乏了餓了。
錢森看了看周圍,前邊的路旁有一家飯店,現在是清晨,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聽了聽肚子中傳來的“咕咕”叫聲,錢森讓司機將車子停了下來。後邊的貝虎那輛車子也是跟着停了下來。
錢森打開了後備箱,一把將還在打盹的錢宇拉了起來,錢宇揉了揉眼睛,不情願的跟着錢森向前邊的小飯店走去,貝虎衆人提着包也是跟着老闆後邊一起走進去了,奔波了一晚上,總算是徹底的脫離了青峰市的範圍了,現在終於可以安心下來吃頓熱乎乎的飯了。
過了不到一分鐘,離那家飯館大概五十米的地方,一輛陸虎也是緩緩地停了下來,車窗裡的趙猛看着停在前邊的兩輛車子,嘴角涌起了一股冷笑。過了幾分鐘後,又是兩輛車子無聲無息的停在了趙猛的車子旁邊,高光的人也是到了。
趙猛下了車子,高光等人也是下了車子。
“嘿嘿,趙哥,我看錢森這對父子的早餐是吃不成了!”高光衝着不遠處的飯館撇了撇嘴。
“嗯!”趙猛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青峰市公安局局長李永豐的電話。
正在指揮中心的李永豐接到趙猛的電話後,欣喜若狂,在電話中趙猛只是說了現在錢森在哪,而李永豐對趙猛爲什麼知道錢森在哪沒有多問,這些年的經驗告訴他,這次青峰市一系列的鉅變也是多多少少和趙猛有關的。
現在抓住錢氏父子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李永豐接完電話,立即安排了下去,一邊給當地的公安局打電話請求支援,一邊在局裡挑選精兵強將,立即趕赴趙猛說的那個地方。
趙猛打完了電話,然後就帶着人向那家飯店圍了上去,但是隻是遠遠的圍了起來,並沒有衝進去。現在趙猛要做的只是將錢森一行人在警察來之前留住就行了,其他的交給警察就行了。畢竟錢森手中還是有傢伙的,到時候要是和錢森一行人衝突起來,也挺麻煩的。
這家飯店坐落在公路邊,方圓幾裡內獨此一家,就但從這一點就能知道店老闆絕非是善類,錢森是個**湖了,本不想在這個時候惹上什麼麻煩,但是奔波了一夜,自己一行人早就是人困馬乏了,所以錢森一猶豫還是帶着人進去了。
錢森一行人進去後,只見裡邊散亂的擺着幾張桌子,桌子上邊還有不知何時留下的飯菜的痕跡,黑乎乎的一片,現在是清早,看樣子最晚是昨天留下的。吧檯那坐着兩個穿着羽絨服的大漢,還有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正不停的打着呵欠。
錢森看到這幅模樣,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走了進去。
那披頭散髮的女子看着門口一個半禿臉上油光光的中年人率先走了進來,本能的就擺了擺手說到:“去,出去!還沒有營業呢!”
後邊跟進來的錢宇一聽這句話就火了,人還沒有進來聲音就傳了進來:“媽的,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開業呀!”
錢宇的這句話直接就讓那吧檯處正在打盹的兩個大漢騰的就坐了起來,順手就抄起來也不知道放在那的鋼管,然後罵罵咧咧的一邊衝着過來一邊說道:“媽的!老子說沒有營業就沒有營業,你丫的是不想活了吧!老三老四出來幹活了。”
隨着那人一聲話下,從後邊又是衝去來了兩個手中提着傢伙的漢子,錢森看着幾人提着傢伙,眉頭皺的更深了。
三下兩步兩人就氣勢洶洶的衝到了錢森的旁邊,他們幾人在這裡開店,但凡來自己店裡吃飯的單身客人,絕對讓他們能吃的吐出血來,一個饅頭別的地方就幾毛錢,可是在這個店裡一個饅頭就賣十塊錢,只要你點了就是你的了,不吃呀,那就留下手再走吧,誰讓你亂點呢。
這幾年來,幾個人就是靠着敲過往來客的竹槓,也算是當地一霸了,現在聽到門外的那人敢這樣說話,立即提着傢伙就出來了,現在還是早上沒有人來這,兩人也是打定了主意了敲定這一行人的竹槓了。
“貝虎!”看到那兩人氣勢洶洶的衝過來,錢森漠然的喊了一聲。
“是,老闆!”後邊的貝虎聽見老闆叫,立即應了一聲,向前一步跨了上去,衝過來的那兩個人這個是個纔看清了門口現在不光站着一個半禿的老頭,還站在一個滿臉煞氣的大漢。
這個時候店裡的另兩個提着刀的漢子也是趕到了前邊的兩人身後,剛纔說話的人看到一臉煞氣的貝虎擋在那個老頭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刀,然後罵道:“他媽的,剛纔是誰的,給老子滾出來!今天不留下點東西就別走了!”
他現在也是看清楚了,門外還有幾個人,但是畢竟自己這四人手中都是提着傢伙的,面對這些兩手空空的人他也是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今天的這竹槓他是敲定了。
那人的話剛落,貝虎卻是伸向了腰間,在前邊四個人有些傻的眼光中,貝虎的槍口就抵到了剛纔說話的那人的額頭。
這個時候,錢森的人也是全部進來了,手中那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剩下的四個人。那些人在短暫的呆住後反應了過來,其中一個人手中不穩,那把砍刀就掉在了地上,錢森這些人一句話不說,只是用槍對準了自己,他們也是明白,今天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面對着抵在腦袋上的手槍,那人手中的鋼管不由自主的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是不由得顫了起來,接着就是空氣中就傳來了一陣尿臊味。
貝虎見到那人身下溼溼的一片,隨着一聲大笑,飛起踢向了那人的腹部,那人捱了貝虎的一腳,踉踉蹌蹌的退了兩三步才癱軟在了地上。捂住肚子,但卻是連貝虎看都是不敢看一眼。
貝虎一腳將那人踢飛,然後轉身躬身向錢森:“老闆!”
錢森對着貝虎點了點頭,然後對着不遠處傻傻的按着吧檯站着的女子說道:“老闆娘,現在可以營業了嗎?”
“可以,可以!”那女子的頭點的比小雞吃米還要快。
“那還不快去給小爺把早餐端上來!”一旁的錢宇搖了搖手中的槍,衝着那女子喊道。
“是是是!”那女子木然的點了點頭,轉身向着屋後的廚房走去。錢森看那女子轉身向着後邊走去,對着身旁的手下點了點頭,立即有兩個人跟着那女子一起向後邊走去。
這個時候錢森才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他指了指傻站着的衆人然後揮了揮手,貝虎明白老闆的意思,提起一板凳就衝着還不停抖着的三人砸了過去,那三人都是咬着牙撐着被貝虎打倒在地,手中的砍刀鋼管卻是連當都是沒有擋一下,任由貝虎的拳腳加在身上。
錢宇看到四人被貝虎打倒在地,也是興奮的加入了狂毆的序列中,兩人一起對着倒在地上的四人一陣拳打腳踢,只打的四人不住的求饒,錢森看了看揮了揮手止住兩人的狂毆,他本來心情就不好,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夥人竟不開眼的找自己的麻煩,現在聽着那四人不斷傳來的求饒聲,錢森的心中才好過點,有了一些當初在青峰市呼風喚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