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咬住了嘴脣,冷冷的看着寶儀公主,難道她不知道蔡茯苓從小就是病秧子嗎?就算身體好了,也不可能馬上就是舞蹈,這種蔑視,她豈能容忍了。
“你怕了嗎?王嫂……”
好一句王嫂,平日裡連叫也不肯叫,今日卻叫得親切,若是茯苓躲避了,好像不給羣臣和太后的面子了。
“既然寶儀執意如此,茯苓倒是願意博得太后一笑。”
趙柏頤這次按捺不住了,蔡茯苓瘋了嗎?若是硬要和寶儀爭個上下,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跳舞,就她那身子,別說跳舞,就是走一段路,也要垮了。
但是即使着急,趙柏頤也是無奈,羣臣稱是,平日裡,太后看舞伶和宮娥跳舞,索然無味,也許這種特殊的形勢,會讓太后喜歡也不一定呢。
“好啊,好啊,哀家很想看看,曲子彈的這麼好,舞也不能錯了。”皇太后可不知道茯苓曾經是病秧子,看着茯苓嬌俏的容顏,苗條的身材,想是舞蹈跳的也能不錯。
寶儀走到了茯苓的面前,忍不住嘲笑了起來“你從小到大,都是病弱不堪的身子,風吹就倒,能活着就不錯了,哪裡會什麼舞蹈,別爲了討好人,閃了腰,丟了醜。”
茯苓氣得面色蒼白,寶儀真是欺人太甚,在小築之中,她已經相讓了,好心待她,如今還在步步相逼,就算今日掉了腦袋,茯苓也不會服輸。
正生氣的時候,趙柏頤走了上來,低聲的說“母后,茯苓的病剛剛好,一定是糊塗了,還是叫宮中的歌舞吧。”
這算是一個臺階了,頤王爺希望此事就此打住,不要繼續下去了。
茯苓冷眼的看了趙柏頤一眼,不示弱的說。
“寶儀公主既然說了,就不是兒戲,今日是太后的壽誕,茯苓作爲王爺的妃子,獻上禮物也算正常,就讓茯苓爲大家舞上一段,讓太后盡興。”
頤王爺的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女人怎麼不識好歹,非要在衆人面前出醜嗎?
皇太后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頤王爺退下了。
“既然是茯苓的一片心,哀家就看看,好像最近也沒有哀家喜歡的歌舞了,那些宮女舞了,哀家反而覺得煩心,茯苓和寶儀,去吧,哀家想先看寶儀的,以前哀家就喜歡寶儀的舞蹈。”
寶儀似乎受到了鼓舞,閃身換衣服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彩妝羅衣的走了出來,雙袖浮動,羅衫飄飄,好不動人的舞姿。
茯苓不由得心中佩服,她這樣的舞蹈,即使在現代也可以說得上是一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