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扭頭對夜槿初道:“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片刻後夜槿初回來道:“是明閥的人來招兵了。”
容雪衣聞言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西涼打過來的時候,明閥不戰而降,棄百歲關和老百姓於不顧,此時竟又跑來徵兵徵糧,他們還要不要臉?”
“他們若是要臉的話就不是明閥了。”夜槿初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明閥勢大,黑與白也不過是他們動兩片嘴皮子說了說罷了,百姓不過是弱勢羣體,根本就無從反抗。”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容雪衣的眼裡透出了極爲濃郁的寒氣:“這一次來徵兵的是明閥的誰?”
“明閥二房的長子明仲陽。”夜槿初答道:“他可是東京出了名的披皮鬼,雁過留毛,這一次西涼入侵,這麼好佔便宜的機會,他又豈會放過!”
容雪衣冷冷一笑,卻壞笑地看了夜槿初一眼道:“按這個節奏的話明仲陽應該也會把你抓去當兵吧!”
“我沒那麼高的思想覺悟。”夜槿初打了一個寒戰道:“我聽說他們看到漂亮的姑娘也會抓走,容姑娘你如此國色天香,明仲陽一定會喜歡。”
容雪衣若有所思地道:“要是明月生或者明月彎來的話,我估計他們會好說話得多。”
夜槿初嘿嘿怪笑了幾聲。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踢開,一個粗獷的男子走進來道:“都出來,徵兵徵糧了!”
容雪衣扭頭,那男子的眼睛便直了。
下一刻,慘叫聲起,那男子被容雪衣一腳踢飛出去,下體全是血。
“什麼人?竟敢襲擊軍人!”外面有人大聲道。
容雪衣將簾子打起來走了出去,她傾世的姿容讓屋外徵兵的那些士兵全部看傻了眼。
“就你們這些人渣,也敢頂着軍人那個詞,實在是對他們的侮辱。”容雪衣的眼裡透出了絲線殺意。
“喲,這小娘子口氣還挺狂的。”一記有些輕挑的男音傳來。
容雪衣扭頭一看,見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男子拔開衆人走了進來,那人一身白色的鎧甲,看起來好像很威風,只是那雙眼睛烏溜溜的亂轉,看起來淫邪無比。
四周的士兵躬身道:“將軍。”
“明仲陽?”容雪衣微眯着眼睛反問道。
明仲陽笑道:“小娘子莫非是在下的仰慕者,竟認得在下?”
容雪衣的嘴角微揚道:“是啊,我仰慕你很長時間了,今日終於得見,實在是太開心了!”
明仲陽的眼睛裡淫邪之間更濃,他輕輕一笑道:“有點意思,小娘子這模樣還真是不錯,這樣吧,你跟本將軍走,本將軍讓你做我的第二十八房小妾,我再提拔你的兄長做千夫長。”
容雪衣笑眯眯地道:“聽起來好像很不錯啊!將軍,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明仲陽點頭朝她走了過來,只是他還沒有走到容雪衣的身邊,她的身形頓時像狸貓一般彈了起來,明仲陽早有防備,拔刀就朝她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