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一鳴估計那塊懷錶在張福海的身上,他被關進拘押室的時候,有可能將懷錶藏在了牆縫裡面。前面,筆者曾經交代過,拘押室牆上的石灰剝落的很厲害,牆磚是裸露在外的,有些磚塊之間有縫隙。
“卞處長有沒有找到什麼東西?”
“沒有。我們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
兩個人回到住處,但仍然不見卞一鳴的蹤影,其他人也沒有看見卞一鳴。
正在兩個人納悶的時候,成副局長走進房間。
得知兩個人正在找卞一鳴,成副局長轉身朝外走。
“成局長,你這是?”
“我看看你們的汽車在不在。”
三個人走到前院,在一棵迎客鬆的下面,只停着一輛汽車,少了一輛汽車。而這輛汽車正是李雲帆他們的汽車。
兩個人終於明白卞一鳴到什麼地方去了。
卞一鳴一定是到張家堡去了。
卞一鳴到張家堡去做什麼呢?
十點鐘左右,大家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李雲帆走出房間,衝下樓去,譚曉飛和王萍跟在後面。
四個人走進前院,便看見一輛汽車慢慢地停在迎客松下,這兩汽車正是李雲帆他們的汽車。
車燈瞬間熄滅,從汽車上跳下來一個人,他就是卞一鳴。
“一鳴,你到哪裡去了,害的我和鄭峰心焦。”
“李局長,我去了的一趟張家堡。”卞一鳴說話的聲音有些亢奮,他一邊迎上來,一邊從口袋裡面掏東西。
“至少,你應該跟我說一聲啊!”
“李局長,您看——?”
李雲帆朝卞一鳴的手上看去,在卞一鳴的右手上,有一個圓形的亮閃閃的東西。雖然光線很暗,但憑直覺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當李雲帆的右手接觸到亮閃閃的東西的手,他就更加確信,卞一鳴的手中拿着的是一個懷錶。在懷錶的上面還有一截五六公分長的銀鏈子。銀鏈子的顏色和同志們從關景儒腰帶上解下來的銀鏈子一模一樣。
“終於找到這壞懷錶了,張福海太狡猾了。”王萍道。
“卞一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譚曉飛很是不解。
“走,回房間再說。”
七個人大步流星,上了樓梯。
四個人走到樓梯轉彎處的時候,鄭峰等人已經站在樓梯口了。
“鄭峰,案子有重大突破。”李雲帆非常激動。
大家簇擁着卞一鳴走進房間,卞一鳴將手裡面的東西往桌上一放。所有人明白是怎麼一會事情了。
懷錶的上邊有一個孔洞,孔洞裡面拴着一根紅布帶,這也就是說,張福海一直在用這塊懷錶。
“卞一鳴,你快告訴大家,這是怎麼回事情?”鄭峰也很激動。
“是怎麼回事情——”
“喝口水再說。”王萍遞上了一杯茶。
卞一鳴一口氣把茶杯裡面的水全喝完了,然後坐在牀上。
“鄭局長,這壞懷錶是我在張福海裝貨的筐裡面找到的。”卞一鳴用手摸抹掉了嘴角上的水。
“你是怎麼想到的呢?”李雲帆不得不佩服卞一鳴充滿靈氣的大腦。
“今天晚上,我先去了拘押室,我估計這個懷錶可能在張福海的身上,如果在他身上的話,他肯定會把這個懷錶藏在磚縫裡面,可是,我沒有找到,於是,我就去了一趟張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