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
“第三,按照常理判斷,繆智文還應該走出屋子,安慰母親一番,然後將母親送進西屋纔對。”
“這——我就更無法理解了。”嚴小格道。
“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我們大家聽聽。”李雲帆道。
“大娘難道聽不出兒子的聲音來嗎?”
“卞一鳴,你來說。”鄭峰道。
“這個問題,我是這麼想的,說出來,大家議一議,我說的不一定對啊。”
“卞處長,你說吧!我們聽着呢?”
“這個問題要從幾個方面來看。”
“卞一鳴,你快說吧!“李雲帆道。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卞一鳴的角色地位已經悄悄發生了變化,這個角色的轉變,是鄭峰和李雲帆極力促成的,筆者指的不僅僅是身份地位的轉變,主要角色地位的轉變。
“第一,左子鍵剛纔也說了,繆智文的話比較簡短,而且,方言土語的特徵非常明顯,模仿繆智文的口音和腔調,這應該不是一件難事;第二,老人從睡夢中驚醒,神志不是很清楚,人在這種情況下,對聲音的辨識能力是比較低的,更何況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呢?第三,繆智文如果是起來解手的話,說話可不就是含含糊糊,語焉不詳嗎?只要讓對方聽一個大概就行了;第三,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個在屋子裡面,一個在屋子外面,兩個人說話,中間如果有障礙物的話,人對聲音的辨別能力也是比較低的。”
“此人和繆智文一定非常熟悉,他了解繆智文的說話習慣,特別是習慣用語,‘娘’,繆智文平時一定是這麼稱呼母親的,‘俺’,還有‘撒尿’,應該是繆智文平時的習慣用語。”李雲帆道。
“詳細的情況,下去以後,你們應該找繆家人,特別是繆智文的母親好好談談。”鄭峰道。
“鄭局長,您這次不跟我們一起下去嗎?”卞一鳴道。
“現在,我回局裡主持工作,總得做出一點樣子來,好在這些應景的事情容易對付,你們放心,我會有辦法的。”
“沒有您在的日子,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不是還有李局長嗎?有什麼事情,你們商量着辦,只要我能騰出時間,我就一定會到南山縣去。我這個人,天生是一個刑警的命。不辦案子,我的心裡空落落的。我會有辦法的,你們只管安心辦案。”
“照這麼講,椅子倒地是繆智文和兇手糾纏所致。”左子鍵道。
“如果繆智文和繆智文糾纏的話,那繆智文的身上應該有傷啊!可我們沒有在繆智文的身上發現任何傷痕,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你們的屍檢記錄,我們三個人已經看了很多遍。”李雲帆道。
“什麼地方有問題?”
“如果我們的判斷沒有問題的話,那麼,繆智文應該是被人窒息而死的。”
“李處長,我們在屍檢的時候,沒有在繆智文的身上發現明顯的窒息症狀。”嚴小格道。
“玄機就在繆智文的眼睛上。”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