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早上都在忙,居然沒有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還心情很好。
不過,代價是她換來一身的汗味,跟塞黑的皮膚,不過這些白彤倒是不怎麼擔心的,笑呵呵的對着萍姨傻笑,她說了聲:“我先回房間去洗下澡再回來吃飯。”後,然後就離開了。
萍姨也沒意見,點了頭看着她離開,確定了她不會再揹着自己跑去後院子忙活些花草,讓自己嗮到快脫水的事情就放心了。
白彤一回到自己的房間,馬上就跑進浴室,打開水蓬頭,快速的將自己的身體沖刷一邊,喜歡一身臭臭的汗味。
在她洗澡的過程中,她隱約聽到有門鈴聲響起,一開始白彤還以爲是幻覺,當第二聲門鈴聲又開始響起的時候,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
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這裡,南宮白是不可能的事情,以爲他有鑰匙,沒必要按門鈴,那會是誰呢。
對來訪的人覺得好奇的白彤快速的拿過一旁乾淨的浴巾,出了浴室,跑到衣帽間裡面隨便抓了件衣服就套上,連頭髮還在滴水都不管的就衝出房間。
剛好在這個時候,在白彤的房間門外面站着的人也剛好伸手打算敲門,忽然這門一打開,她敲門的手勢已經做出,一時之間收不回來,居然硬生生的打在了白彤的臉頰上去了,這一刻,白彤是應該要慶幸這幸好不是打在眼睛上嗎?
臉上忽然收到重擊,白彤痛的伸手捂住受傷的臉色,猛地擡頭,她到時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打自己。
沒想到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前幾天才見過的範豔居然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她的表情看起來還有些奇怪,但一時半會的,白彤也說不上是哪個地方怪怪的。
“範豔,你怎麼會在這裡?”說真的,白彤很驚訝,這個時間,範豔不是在上班嗎?怎麼有空來看自己,難道公司的事情已經解決好了?
“我來帶你離開這裡的啊,你不是想離開嗎?”範豔露出讓人有點毛毛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彤,說道。
不過遲鈍如白彤,沒有發覺到範豔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一聽她的話,能輕鬆離開,白彤反倒是猶豫了起來。
“我當然是想離開了,可是,我的錢包跟證件可全都還在南宮白哪裡,還沒拿回來,這樣走了,我以後也還是得回來啊。”白彤說的不無道理,現在走到哪都需要證件,但那些東西都被南宮白藏了起來,她在這裡住了好一陣子,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辦法進南宮白的臥室,想要拿到那些東西,很困難。
白彤的擔心不再範豔該操心的範圍內,她現在只想把人給帶走,看着白彤猶豫不決的樣子,沒那麼多耐性的她直接就將抓着白彤的手,將她往外拉。
被範豔這麼一粗魯對待,白彤錯愕不用,她這到底是怎麼了,是公司出了什麼大事了嗎?怎麼急成這樣子。
“範豔,你先等等,我穿成這樣不能出去啦,你要帶我走,至少也讓我換件衣服吧。”自己穿的可是睡衣,還溼着頭髮,白彤苦笑着,停住腳步不讓範豔再繼續拉着自己走,清楚的表示自己想要先換套衣服。
可是範豔卻很不耐煩的說了聲:“別換了,換什麼換,又不是去見人,要衣服我家裡多的是,倒時候你隨便找一套換上不就好了,時間很緊急,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範豔說的很着急,白彤人已經被她拉下樓梯,奇怪的是,範豔的動靜這麼大,怎麼屋子裡卻沒一個人出來看看,就連那些保鏢都無動於衷。
覺得有些奇怪的白彤不太想要跟範豔走,硬是再次停下腳步,對上範豔不耐煩的視線,她猶豫了幾秒,而後說道:“這次還是算了吧,等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在跟你走。”
“不行,我好不容易策劃了這一切,怎麼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就說算了,你今天必須跟我走。”範豔聽不進去白彤的拒絕不說,還態度特別強硬的要求白彤就是必須要跟自己離開。
白彤心軟,見範豔真的好想很急的樣子,不忍再拒絕她,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跟着她走。
坐進範豔的車子,一路上範豔都沒有在說上一句話,白彤還以爲她們是要進公司,沒想到車子是開往範豔家裡的方向。
白彤心存疑惑,但看着範豔難看的臉色,她閉上嘴,識相的不敢開口問太多。
車子不出白彤所料的,停在範豔的房子錢,這下子,白彤真的沉不住氣了,下了車,她看向從另外一邊下車的範豔,忍不住問道:“範豔,你能跟我說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嗎?爲什麼這麼急着要去離開南宮家?”
“是一些私事,只是我必須需要你留在我這裡,小彤,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就先呆在這裡,等事情解決了,我再跟你解釋清楚,好嗎?”範豔肯定是不會對白彤實話實說的了,走到白彤的身邊來,拉着她,半強迫的將她推進自己的家裡,她把話說完之後,既然就將門給關了,站在門邊的白彤還聽到了落鎖的聲音。
心生不妙的白彤拍打着門板,隔着門,她喊道:“範豔,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幹嘛要把我反鎖在這裡。”
白彤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還以爲離開南宮家自己就自由了呢,沒想到出了南宮家,自己還是躲不開被軟禁的命運,居然現在又被範豔給關了起來。
這未免也太過離譜了點吧,難道她白彤就是天生被軟禁的命運,否則,她怎麼隔三岔五的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門外的範豔見自己已經順利將白彤給引了出來,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白彤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纔不會留在這裡用說服的方式讓白彤心甘情願的而留下來。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沒什麼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將鑰匙放回自己的包包裡,她沒理會白彤的叫喊,轉身就離開了。
在屋內的白彤從貓眼裡看見範豔離開,她從一開始的不敢相信到懷疑,瞪大了眼睛,拍門的手用的更加的大力了,扯開嗓子使勁的交換着範豔的名字,但範豔充耳未聞的直接上了車子,揚長離開。
“怎麼會這樣。”眼睜睜的看着範豔離開,白彤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顯得有些心慌意亂的她坐在地上,自問着自己。
不過才一會的時間,白彤又振作了起來,既然大門被關着,不代表就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離開了。
她白彤可不是一個喜歡坐以待斃的人,既然不告訴她理由,她這麼可能安心的在這裡待下去,當然是找機會離開了。
範豔的房子也是別墅型的,要離開其實很方便,這裡到處都是落地窗,很漂亮,也很好砸。
隨便挑中一張椅子,白彤只需要這麼用力的一扔,玻璃破碎的聲音立刻響起,一大片整潔的落地窗瞬間粉碎。
哼,想要將她關在這裡,範豔也太小看她了點吧,至少也得派幾個人守着,她纔不會逃。
因爲玻璃太多,白彤無法直接才過,所以她跑到鞋櫃前,找了一雙布鞋穿上後,才踩過那些玻璃碎片,快速的離開範豔的住處。
不過因爲白彤身上沒有錢,無法打車,她只能靠行走的方式,在街上走着,還真就打算靠自己的雙腿,走回南宮家去。
從範豔家到南宮家,開車也不過才三十分鐘,可這段路,若是用走的話,那就,可想而知有多悲慘了,尤其是他們兩家還都是別墅區的,斜坡什麼的最多了。
一整天每吃過東西,早上還幹了那麼多活,現在還要一直走着,白彤有種想要死的感覺,可是不會南宮家去,她也實在沒地方可以去了。
白彤只能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催眠自己說,就差一點了,還差一點了,就這麼一點點,她從天亮走到了黑天,恢復了中午時的一身狼狽,纔回到了南宮別墅。
就跟上次一樣,守門的大叔一見到白彤狼狽的出現,立刻嚇得從守衛室裡面走出來,看着就像是跑了好幾圈馬拉松似的白彤,守衛的大叔不由的有些納悶的看着白彤,懷疑她是不是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嚇人,否則怎麼每次都那麼剛好,都是這麼狼狽的樣子出現。
不過想歸想,守衛大叔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白彤,將她暫時扶進了守衛室,讓她休息。
走路走到快斷氣了的白彤已經快翻白眼了,看着守衛大叔,她乾渴的喉嚨只喊得出一聲:“水。”
一聽到白彤那鴨子般的嗓音,也好在守衛大叔人老但耳朵依舊靈的很,有聽到她說的話,連忙拿出自己的水,拿來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滿滿的一杯給白彤。
一看到水,白彤立刻牛飲的灌下肚子,但是一杯拿夠,她嫌讓守衛大叔倒太麻煩了,居然不客氣的就將人家的水杯搶了過來,替自己倒了一杯,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