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聽的心兒盪漾,忽下身那物一緊,已被了柔軟手兒隔衣抓住,忽又有人奔了過來,伸玉手拉扯妙玉離開了他,卻是雙兒過來了。
“你這騷蹄子,敢了編排,奴讓老爺看看,是那個眼巴巴呢。”
雙兒嬌嗔的伸手扯脫妙玉的衣裙,妙玉的手兒也是靈活的去扯了雙兒衣裙,很快兩個雪白的玉體呈現在了陸七眼前,又見了一雙玉體扯抱中上了牀,在牀上活色生香的纏盤笑鬥。
陸七微笑的看着牀上的絕美玉人,明白一雙美妾是在有意的戲媚,良宵苦短,他的回來卻是有如了一位過客,是該珍惜了男歡女愛的時光。
欲/火在身體裡勃發燥動,寧兒悄然過來,與他一起動手的解脫了衣物,他伸臂輕輕抱擁了寧兒一下,在寧兒的淺笑輕推下,才轉身邁步的撲上了牀。
他才上牀,卻見雙兒騎趴在了妙玉身上,兩隻玉手後伸的抓扯了妙玉的足脖,使得了妙玉雪腿大張,妙處高起的暴露無遺,而雙兒卻是沉細腰的翹了雪/臀。
妙玉的雪臂抱了雙兒的秀首,仰靨媚視着上牀來的陸七,嬌笑道:“老爺,這是雙蝶飛,老爺品了後,可是要給個說道的,是上蝶好,還是下蝶好,可不許說了都好的。”
陸七的神情流露了意外,忽的嘴角含了古怪邪笑,他的一雙大手伸出,撫摸着兩位美人貼成的蝶式體位,撫賞了數秒,忽移身面對了雙兒的翹臀,默然的撲壓而去,他的手臂伸抱了雙兒的腰/臀,下身那物卻是直抵入了妙玉的身體,妙玉身子一顫的哦了一聲,玉手下移的抱撫了雙兒的雪背。
一盞座於桌上的圓罩紗宮燈,輝放出柔和的光線,照亮着內室,一牀的雪白人兒裸臥在一起,或抱,或趴,或偎的遮了陸七的大半身體,他的身體高臥,左臂摟着小鳥依人般的寧兒。
“妙玉,你的原名是什麼?”陸七柔和問道,妙玉趴伏在他的胸腹,他的右手伸撫着她的秀髮。
“奴婢原本姓蕭,名香蘭。”妙玉細聲回答,她趴在陸七身上,慵懶的頭都不願了擡。
“你姓蕭?”陸七立時敏感的皺眉又說。
“奴婢是姓蕭,出身是常州蕭氏,不過奴婢是庶子妾出,在常州蕭氏的地位很低。”妙玉語氣有些傷感的細聲解釋。
“這麼說,你與石埭縣的蕭氏,是族親?”陸七說問道。
妙玉默然,過了一會兒才細聲道:“算是族親,可是石埭縣的蕭氏,卻是不願意認了奴婢爲親,奴婢當年隨.....前夫來了石埭縣,曾經去了蕭府求見,可是石埭縣的蕭府,卻是門都不讓了奴婢進入,後來奴婢落難,曾送信求救,結果蕭府根本不予理會。”
陸七意外的輕哦了一聲,妙玉又默然了,過了一會兒才細聲又道:“老爺,奴婢曾聽說,石埭縣的蕭府,之所以不願認了奴婢爲親,是因爲蕭府在石埭縣,忌諱與縣官有了關係,聽說對於奴婢的到來,石埭縣的蕭府態度,甚至是反感仇視的。”
陸七輕哦了一聲迴應,他明白妙玉說的是事實,在京城時,他就知道了石埭縣的蕭府,爲了避免了引禍上身,一直是避免明面涉入了石埭縣的官勢,據說是不想給了唐皇問罪的口實。
“妙玉,以後你還名香蘭,正式成爲了我的妾侍。”陸七回應說道。
“奴婢謝老爺恩典。”香蘭咽聲迴應。
“香蘭,以後在了陸家,不要覺得了委屈,我告訴你一個事情,綠娥也是我的妾侍了,她在京城呢。”陸七輕聲說道。
啊!香蘭失聲擡頭的看了陸七,陸七看着她,又說道:“如果你願意與綠娥在一起,日後我可以讓你隨了綠娥。”
香蘭一怔,
嬌容見了猶豫,過了一會兒搖頭道:“老爺,奴婢願意服侍了湘主母。”
陸七點頭,道:“我也覺得,你與綠娥在一起,會尷尬的。”
香蘭輕嗯了一聲點頭,陸七手撫她秀髮,又道:“香蘭,你回房吧,告訴了湘兒不要睡,半時後,我過去。”
香蘭一怔,遲疑一下,細聲道:“老爺勞累了一天,不如明日再去吧,奴婢會轉告了湘主母,老爺的關護心意。”
陸七聽了心頭溫暖,淺笑道:“我的身體還可以的,你去吧,到了明日,我未必會有暇了。”
香蘭點點頭不再多言,起身取了衣裙穿上,默然的離去了。
香蘭一走,陸七伸手撫了雙兒秀髮,柔和道:“雙兒,我見過大兄了,與他談了很多。”
“老爺見過了奴的兄長了。”雙兒驚喜迴應,玉手一伸撫了陸七胸口。
“見過了,兄長告訴了我,說你回了陸家,當時我聽了,心頭非常的舒暢,真的想見了你,狠狠的......打你一頓。”陸七語氣愉悅的說道。
“老爺在之前,已是狠狠的打了奴的,奴的那裡,如今傷痛的很呢。”雙兒仰了嬌靨,嬌媚的細聲輕語。
細聲入耳,陸七爲之銷魂,下身那物立時的昂起示了威,他心兒盪漾,臉上卻是現了苦笑,說道:“雙兒,我要與你說正事的。”
“奴是在聽呢,沒礙了老爺說話呀。”雙兒柔聲迴應,一隻雪白纖手卻下移抓了陸七那物。
陸七不由得一翻眼,略一壓制了亢欲,面向上的,說道:“雙兒,當今唐皇極爲的猜忌大臣,我與兄長密議後,只能結成了暗盟,所以我只能委屈了你做侍妾,我不能讓人知道了你的兄長是京官,日後你在陸家,不要再提了你的兄長是什麼人,否則會爲兄長和我引禍上身的,唐皇忌諱了大臣勾結了武官。”
“嗯,奴記下了。”雙兒語氣隨意的迴應道。
“雙兒,我想聽聽寧兒的孩兒。”陸七又輕聲說道。
雙兒嗯了一聲起了身,雪白的身子向外移了開去,陸七得以脫身的坐起,又傾身的耳貼了寧兒腹部,寧兒嬌容欣悅的柔視着,之前陸七要與她歡好,她立刻強拒了,她怕傷害了腹中孩兒,腹中的孩兒,是她企盼了很久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陸七出了湘兒房中,在院中伸伸筋骨,又練了一通拳腳,纔去與愛妾們共進早飯。
陸七的時間很緊,今天他要明面去拜見了王主簿,之後在王主簿的安排下,暗見了佟河,之後若有必要,他還得去見見孫縣令,他前夜聽王主簿說過,孫縣令在趙縣丞死後,已然在宋府的支持下,接管了東城門勢力,縣衙的官衛,也有不少投效了孫縣令,如今的孫縣令已經住進了縣衙後宅,但王主簿說,孫縣令住進縣衙,其實是他暗中策動的。
吃完了飯,陸七換上了盔甲,湘兒也早已妝容備好了出行,獨自坐在了車中等候,陸七歸來後對她的恩愛依舊,讓她惶恐的芳心安定了。
昨夜裡,愛郎的深夜來臨,使得了她心暖至極,放浪形骸的傾媚服侍,亢奮的幾乎是一夜未眠,如今她的身子還痠軟乏力,但芳心卻是愉悅的忘記了疲倦。
在院中等了片刻,陸七的屬官們來了,他出門騎了軍馬,與湘兒的馬車並行的啓程,一路上他們的威武馬隊引得了轟動效果,路人紛紛的駐足觀望。
陸七神情始終淡然,他不喜歡這麼的誇官而行,但王主簿卻是要求了他必須如此,王主簿言,他的誇官,一方面會震懾了敵對者,另一方面會拉攏了很多的官紳勢力。
所謂衆勢成城,官紳勢力是牆頭草,你強勢了他們才願意巴結你,纔會不願意與你做對,就會形成了一種威望,有了強勢威望,纔會使得敵對者心生憚忌,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了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