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慘。”張振東臉龐一白,唏噓道。
不過面對格言音的直爽讚美,他還是挺自豪的!
畢竟在不施展罡氣的情況下,他張振東現在的某些本事,就已經是無敵的了。
若是施展了罡氣,那對格言音的淬鍊,還真是兇悍的難以形容且妙不可言。
可問題是格言音她們並不害怕張振東,面對他的兇悍之時,也不會覺得太痛苦。
因爲張振東有一*種手段,讓她們始終處在歡喜的狀態之中。
若不然,就崔氏金,崔慧茹,張宮安等小矮子,早就在張振東手中痛苦的死球了。
“是啊,我很慘。當*逃出了那個島之後,我明明是有本事在三*後去殺那些男人報仇的,可是看到小娼出生,我就想到了一個更好的復仇方式......”
“那就是,教會小娼無數種應付男人的那些本事,然後讓小娼回去殺她的父親,以及當*欺負我的其他男人。”
“而事實就是,小娼很成功,不到十二歲,就學會了我交給她的所有**手段。刺殺格鬥的技巧,她更是在十五歲的時候,就達到了大師級別。而且她還是鋼琴大師,然後十六歲的時候,她去接近了她的父親......”
“你的意思是,在她才十六歲的時候,你就讓她對生父用美人計了?”張振東驚駭的渾身一顫。
“不錯,她很厲害,和那男人才認識三天,就被那男人帶回家,低調的寵愛了起來。”格言音聲音得意的冷笑道。
“我的天啊,她居然是在那裡失去了純真的?”張振東更加驚駭了。並且那時候,她才十六歲!跟強沐沐一般*紀。
可問題是,在張振東手中,強沐沐只會給教的越來越聰明,養的越來越強大啊,長得越來越美好。而那些凡人們,罪犯們給予小娼的,只是折辱和傷害!
“是的。她陪伴了那男人整整兩*的時間,讓那男人得到了人生中最美好的生活。”格言音依然冷笑說。
“她都不知道那傢伙的身份?”張振東舔舔嘴,駭然問。
“我當然不會讓她知道那男人的身份。如果一開始就讓她知道了,我還怎麼報復她,報復那個男人?我還怎麼玩?直到她十八歲生日那晚,我纔打電話把她的身份告訴了她,同時命令她殺掉所有那些欺負過我的人。”格言音冷笑說。
“那她當時會**掉的......”張振東瞠目結舌,無比心亂的嘀咕道。
沒想到格言音的復仇手段也是如此瘋狂。
簡直就是另外一個聖母朱光碧!
“她的確是**掉了。因爲不管我當初是怎麼給她灌輸心靈毒藥的,也不論我是如何向她**說這世間男子奸險的......可是**被男人傷害過的她,很快就被那男子對她的溺愛打動了。”說到這裡,格言音狂咽一口口水,笑的嫵媚了起來。
“溺愛?如果她真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又被你教的那麼會伺候男人了。我想,任何男人得到她以後,都會愛不釋手,無比溺愛。”張振東頭皮發麻的嘆息道。
雖然格言音的陰冷和歹毒個性,他已經很瞭解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格言音會壞到如此地步:居然讓女兒那樣去對付她的生父!
簡直就是徹底的脫離人道,完全步入獸道、魔道了。
格言音卻是**迴應張振東的嘆息,而是自顧自的炫耀道:
“再加上,她在我手中的時候,並**做過女人,也**體會過做女人的那種樂趣,可她偏偏被我教成了超級奔放的女人。所以面對那男人的瘋狂恩寵,她也是很幸福的。”
“你是在培養她的飢餓感嗎?就好像某些邪惡的巫師,在培養嗜血蠱的時候,會把很多惡狗的身子埋在地裡,只是把它們的狗頭露在外面,然後再在那些狗的前面燉肉骨頭......”
顯然,張振東是越來越害怕、越來越驚悚格言音曾經的復仇手段了。
所以這個時候,不太囉嗦的他也變得話多了起來。
他其實也是想用說話的方式,緩解他自身緊張、驚悚以及壓抑的情緒。
很多人一緊張了,話就會變多。
其實那就是本能的,自我減壓的一個方式。
而張振東此時,也是如此。
“在那些惡狗前面燉肉骨頭湯,其實就是爲了讓那些狗,只能聞到肉骨頭的香氣,而無法食之。”
“直到它們被活活**,饞死!在臨死前蒐集它們那被催生到極致的飢餓、痛苦、怨恨、貪婪等等情緒,然後把那些情緒煉入一些毒蟲之中,最終把毒蟲煉製成極其嗜血的蠱蟲......”
嘀嘀咕咕的說到這裡,張振東心裡的緊張、驚悚的情緒,還是**得到緩解。他臉龐慘白,眼神混亂的仰頭罵道:“大姐,你好邪!你好壞!你好毒!當初你就是用煉製嗜血蠱的方式,培養你女兒的銀蕩身心的,是也不是?”
這個時候,面對張振東的怒罵,沉默了幾秒鐘,似乎是揣摩一番張振東所說的“嗜血蠱”的煉製法之後,那格言音才知性而冷冽的笑着回答道:
“不錯。主人你形容的是。我會經常用那種害人的藥浸泡她的身子,讓她變得比一般女人要易燃易爆很多倍。”
這個時候,張振東剛要再次怒罵格言音,可是水中的格雲冷忽然停止侍奉,而是不安的笑道:“主人別難過,別生氣,你看看冷奴。讓冷奴好好爲你消消氣吧。”
當張振東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過去之後,她忽然就迎頭而上,更瘋狂更賣命的對張振東取悅起來。
她對她自己的殘忍,簡直就比張振東當時對楊明麗還要狠!
於是張振東渾身一顫,心中的鬱氣,頓時就消散了不少。
而張振東將要怒罵格言音的那些話,也被她給賭了回去。
就見他無奈的擡起頭來,悽然嘆道:
“她都被你養的易燃易爆了,還很會伺候男人,還被你餓的那麼慘。所以面對邪惡的生父,她怎麼承受得了?當然會完全陷入**深淵,且甘之若飴,無法自拔。”
見張振東氣消了不少,格言音的語氣也輕鬆愉快了一些。
“是啊,經過兩*的相處,她愛上那個男人了。是完全離不開,恨不得黏糊到死的那種感情。又加上他們有着那種與生俱來的血脈親情,天生的好感......”
“所以,面對你給她打的那通電話,面對她的身世,面對你那條殺掉她生父的命令,她當時是震驚,羞憤,恐懼,又悲痛的!這些情緒同時出現,又瞬間達到極致,她就**了。”
張振東心情又心情複雜的看着格雲冷。
說白了,就是突然得知那小娼的悲苦命運,張振東現在的確很難受。
難受的他喘不過氣來。
如同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他的心尖上。
而格雲冷的努力討好,的確是能讓他稍微好受一些。
“是的,她當時很震驚那男人是她的生父,很羞憤她的身份,很恐懼我對她的算計和利用,也很悲痛她那被我控制、且被逼到絕境的命運......”
“可問題是,看到那樣的她,我很開心啊。那就是最完美的復仇!”
可是,張振東剛剛利用格雲冷,釋放了一些心裡的難受情緒,那格言音的一席話就又讓他如遭雷劈,徹底石化,腦子卡住了。
格言音當時竟然還很開心!
“關鍵是,到了那個地步,她不殺那個男人也不行了!因爲那男人是她的父,是我的仇人,可她偏偏又瘋狂的伺候了人家兩*。所以爲了以後不面對他,爲了以後不那麼痛苦,她經過一番猶豫,就在她生日的那晚,滅了那男人滿門。”
在張振東被震撼、驚悚且痛苦的情緒,給打擊的大腦一片空白之時,那格言音解氣且自豪的陰冷笑聲,又把他給刺激的恢復了一縷清醒。
就見他眉頭緊鎖,臉色恍惚,眼神呆滯。
他幾乎是出自本能的顫聲問道:“爲了不面對生父?爲了好過,她,就殺了?”
“是的,在她**的時候,我對她灌輸十多*的心靈毒藥爆發了。所以她就偏激、又悔恨的覺得,殺掉那個男人,不用再面對他,她以後就不會那麼痛苦、那麼羞憤了。”格言音冷森森的笑道。
“這跟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自我麻痹,自我催眠有什麼區別?”張振東咬牙冷笑。
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張振東又搖頭冷哼道:“就跟周天軌培養的那些奴才一樣,她們自詡高貴,自詡除卻周天軌,她們天下無敵,可以枉顧人間疾苦,無視凡人尊嚴,於是就不斷的肆意妄爲,最終把她們那女王式的驕傲,給壯大到極致了。”
張振東無奈的拿住格雲冷的秀髮,感慨*千,心亂如麻的嘆息道。
因爲這個時候,不管他心裡是多麼的難受,可他也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沒資格責怪格言音太多。
畢竟當初欺負格言音的,除了小娼的父親之外,還有很多其他國家的罪犯......
就算在小娼之前,她已經給敵人誕下過兩對兒龍鳳胎了,可她依然有着屬於她的驕傲、堅強、和無上的尊嚴感。
可小娼的父親,卻是摧毀了她僅有的尊嚴。
鑑於此,她對那個家族的男人,又會仇恨到何種地步?
她的內心,又會痛苦到何種地步?
於是乎,在那個時候,她偏激而扭曲的想出了那樣的復仇方式,雖然完全脫離了人道底線,但卻是附和輪迴報應之法則的。
所以張振東此時**罵格言音了。而是心疼的描述着小娼當日羞惱殺生父的那種詭異心態。
——自欺欺人的以爲,殺掉生父,以後見不到了,就不用那麼羞,不用那麼難受了......就如同楊瀾蠱惑女兒韓秋雨,爲周天軌奉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