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雲冷,我憐憫你才叫你一聲三姐。但你也不該忘了,在我這裡,你其實就是冷奴!因爲你雖然可憐,但你也早就失去了人心!對付你這種****的傢伙,我只能用主人的身份**你。”
見格雲冷絲毫不知錯,張振東也有些惱了。
所以他把傷勢恢復的格言音收到了恨天世界裡,卻是又將格雲冷弄了出來。
然後他臉色暗沉,眼神威嚴的對格雲冷咆哮了起來。
“不管格言音那三個閨女變成了什麼樣子,可在我眼裡,她們就是可憐人。”
讓張振東驚訝的是,格雲冷不僅不知錯,她還非常的貪婪、邪門兒!
因爲一出現在了張振東的面前,那格雲冷就立刻蹲在了水中,對張振東愛不釋手的取悅了起來。
面對張振東的咆哮,她更是滿臉的無所謂。
而是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
“如主人所言,她們可憐,但也可惡,跟我一樣。所以,你怎麼不收她們爲奴?你連失魂組的七組埋汰的媽媽和女兒,都肯接納,強化,驅使,治癒。爲何就不能讓大姐的女兒加入?”
言畢,那格雲冷還輕啓紅脣,優雅的埋頭討好張振東了。
“那你說說吧,她們是怎麼可惡的......至於格文英和格雅西她們的情況,那還用得着我說麼?因爲她們完全變成野獸了,**我,她們縱然是能活下去,可也很快會被人玩死。”
想到格文西那七組媽媽和女兒的邪惡,張振東心寒的冷聲道:“因爲她們現在除了男人啥都不想。這樣的女人,說難聽些,是個男人都可以糟蹋她們,而她們還很開心被糟蹋。”
“所以若我不幫她們,她們很快就會死,何況當時還有很多女人,懷着她們的兄弟,或者是舅舅的孽種。”面對格雲冷的優雅,溫柔,和虔誠,張振東又不好意思兇她了。
甚至,他還有些痛快的捧住了格雲冷的小腦袋。
因爲不管怎麼說,這女人對他,畢竟是滿腔忠誠的,她做任何事情,也都是爲他好的。
儘管有時候她對張振東的好,讓張振東膈應。
但那情分,張振東卻是無法忽視。
“之前我們也向主人您簡單的介紹過我的三個女兒,但那時候,我們說的並不詳細。她們的邪惡遠超主人您的想像,甚至相比格文西和格雅西她們,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個時候,回到恨天世界的格言音,她很快就緩過神來了。
然後她就陶醉的感受着張振東剛纔對她的強化,煉化着張振東賜予她的陽元。
也就是說,剛纔被張振東殘忍淬鍊的時候,她雖然很痛苦,可也很舒坦,事兒她的嬌軀更是無比放鬆、愜意了起來。於是她就知道,張振東剛纔不光是懲罰了自己,還對自己有着一片好意。
並且見格雲冷在張振東那裡忙的沒空答話了,她就又代替格雲冷,向張振東介紹她那三個“詭異”的女兒了。
“我這輩子,雖然爲格家做了無數的貢獻,完成了無數次見不得光的任務,也可**了很多次。不過這也很正常,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呢?不過......”
說到這裡,格言音又故作豪邁,但卻聲音苦澀的笑了。
“哈哈,我雖然不害怕**,但我卻是很害怕被敵人俘虜啊。因爲我當*長得太美了。”
“到底有多美,主人您現在應該是感受深刻。”
“畢竟我又被你恢復了當*的風采嘛,並且一看到奴才我,主人您就來勁兒。”
“而那樣美麗的我,一旦被敵人俘虜,**肯定是很屈褥,很悲慘的。”
“而事實就是,在我無數次任務**的時刻,我也不知道我被敵人俘虜了幾十次!”
“然後他們對我的報復,懲罰,審訊......簡直就無所不用其極。”
“而我最後的**,就是會被迫懷敵人們孽障。”
“似乎能讓我懷上他們的孩子,他們也覺得好玩。”
說到這裡,故作自豪的格言音,她才氣息慘烈的停頓了下來。
“所以你的孩子們,都是帶着你的仇恨,你的屈褥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張振東陶醉的看着高挑挺拔,纖柔曼妙,氣質優雅嬌弱,但內心卻非常強大、極其陰冷的格雲冷。
而格雲冷的歹毒,主要體現在她長大後,對母親孃家人的報復。
她覺得自己在格家身份卑微,不受重視,被哥哥當狗欺負,後來還被兩個兒媳和格文俊踩......就是因爲自己的母親當*太卑賤造成的。
她也怪母親孃家人太卑賤!
所以她不僅不感恩母親辛苦的把她生下來,還報復了她母親的孃家人。
至於如何報復的,張振東尚未打聽,而格言音之前也沒和張振東細說。
格言音只是說“格雲冷殘忍的報復了她媽媽的孃家人”。
所以,張振東也能領略到格雲冷的冷和毒了。
而這個時候,看出張振東真生自己的氣了,格雲冷她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她自己懲罰的嘴角溢血了。
當然了,從她那眉飛色舞的冷豔俏臉,瘋狂又陶醉的眼神來看,她顯然是很喜歡爲張振東受傷的。
說白了,在爲張振東效力的時候,不管她是多麼的痛苦,可她的靈魂卻是極其快樂的!
這其中滋味,也只有她這種踏入了魔道的女人,才能領略到。
“這輩子,我被敵人欺負了很多次,中獎了五次!其中兩次是我運氣好,逃出來的時候那些孽障還**在我體內長成形,那種拿掉它們的小手術,我格家的家庭醫生都能辦到。可其中三次,我卻是倒了大黴。”
這個時候,格言音**迴應張振東的那番感慨,而是自顧自的說着自己的遭遇,以及那三個女兒的由來。
因爲那三個孩子的確是攜着她的仇恨和屈辱而誕生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她懶得多說。
她現在只想把那三個孽障的情況,給張振東說清楚。
然後張振東要怎麼處置她們,她就不予理會了。
“由於那三次,我被敵人俘虜的時長,分別是六個月,五個月和七個月......在那些日子裡,我被關在囚室裡,還被控制着手腳,禁錮着身子,每天面對的就是敵人的折磨,欺負,和毒打。”
“那些敵人根本就不在乎我的身子出了問題。就因爲我美,他們還想困我一輩子,且巴不得我不斷的給他們生。於是,被困六個月、五個月、七個月之後,我就算是逃出來了,也不能處理他們的孽障了。”
“因爲孩子已經成型,我又被他們欺負的元氣大傷,做手術九成會死。等我把身子養好,有了做手術的條件之後,那孩子又長得更大了,做手術的話,會讓我百分之百的死去。”
“所以在我十九歲的時候,我絕望、痛苦、又屈褥的迎來了第一對龍鳳胎。我給男孩兒取名瘋虎,給女孩兒取名象牙。因爲我不知道他們的父親是誰,或許他們真的是雜種,所以就只是仇恨的給了他們一個代號。”
“我在二十二歲的時候,迎來了第二對龍鳳胎。並且充滿仇恨的,給了他們暴狼和野貓的稱號。”
“在我二十四歲的時候,我又辛苦的幫敵人生了一個獨女。因爲她出身的時候個頭就很大,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又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我仇恨之下,就叫她小娼了。”
因爲格言音說的是華夏語言,所以她在說第三個女兒的代號之時,就是直接叫“小娼”的......
所以張振東瞬間就聽出來了。相比前面的龍鳳胎,格言音最痛恨的是小女兒。
“爲什麼我會用華夏的文字,叫她小娼呢?原因很簡單,因爲她的父親,也算是華夏人。雖然那個華夏男方的那個島,不承認他們是華夏子孫,但在我看來那島就是華夏的疆域,那裡的人就是華夏人。”
果然,在張振東剛剛感覺到格言音更痛恨第三個女兒的時候,格言音的話就對張振東的猜測做出了迴應。
“我最痛恨的就是她,所以我不僅要用華夏的文字,給她取代號助我記住那種仇恨的感覺。我還叫了她小娼!”格言音咬牙切齒的強調道。
“爲什麼你最痛恨的會是她?難道生下她,比生下前面那兩對兒龍鳳胎還要辛苦,還要屈褥嗎?”張振東深吸了口氣,這才控制住了被格雲冷攪亂的心神,然後好奇的顫聲問道。
因爲他雖然懂了格言音當時的心境,但也不完全懂......是爲,似懂非懂。
“因爲當*俘虜我的那個島的砸碎,她的姑父是R國的人,姐夫是M國的人,妹夫是菲州人......他欺負我的時候,就把那些不同國家的雜碎們叫到一起了。那就意味着,在他那裡,我被好幾個國家的人給欺負了。”
格言音這個時候無法故作爽朗和灑脫了,而是咬牙切齒的冷哼了起來。
“關鍵是,那個黑不溜秋的傢伙,怕是在黑皮膚的人裡面他也是出類拔萃,宛如牲口的......所以他每次都要讓慘痛的絕望!不過相比主人的威風,他還是很遜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