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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阿苒你是不知道,那星耀繡莊花重金將我這兒的繡娘給全部僱走了。”蔡蘭藝神色灰敗,安苒說道。
“還有這種事情?”安苒詫異的瞪大眼睛,雖說前世經常看到商業競爭的殘酷,卻沒想到在這兒也是如此。若真如此下去,那豈不是要將蔡蘭藝的繡莊往死裡逼?“蘭姨,那你打算怎辦?”
蔡蘭藝拿着手絹擦擦眼睛,吸吸鼻子說道:“若還是不行,我就將這店鋪的門面給盤出去,最好是出租,好歹也能換些銀錢。我家業兒明年就可以上儒麓書院,可若是沒有錢週轉,就不知道如何了。”
安苒嘆氣,自己太過弱小,雖然很想幫忙,卻什麼也做不到。
“蘭姨,你這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安苒說道,若是可以哪怕只是一點點小幫助,安苒也是樂意幫忙的。
蔡蘭藝微微低頭,想了良久才緩緩說道:“阿苒,我知你是個好孩子,可我想要做的事情,你卻是幫不了我什麼。”在她眼中,安苒就只是一個心地善良,繡工卓越的小孩子。
這話安苒無從反對,不錯,自己外表確實只是個小孩子,可卻還是說道:“蘭姨,阿苒雖然人小力微,可好歹也是認識寧樂府的四小姐。說不定,我可以說服她幫忙呢?你是不知道,我今兒來,一半是過來看你,另一半就是因爲四小姐想要繡一塊方巾,特意讓我過來幫她選料子的。”
“寧四小姐前兒不是託人過來了嗎?哎,只可惜我這不比從前,哪裡還有他們看得上的好料子?”蔡蘭藝還是很失落。
安苒見她如此消極,只稍微又勸解一番,就不再言語,有些事情,還是她自己想明白爲好。
“阿苒,你若真想幫我,就去打聽打聽誰要租店鋪做生意的。”蔡蘭藝在安苒臨走的時候說道,可話語中的不捨,卻是溢於言表。
安苒聽的只覺心酸,想想這幾年,她在這彩紡繡莊也算是個老人了,卻不想突然之間就到了這副田地。蘭姨好歹也是在這一塊打拼多年,怎麼會這樣呢?
“娘,我回來了!”這時候卻聽到小孩子清脆的呼喚聲。
蔡蘭藝的兒子秦業從外面跑了進來,嘿嘿笑着,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你怎麼現在回來了?瞧瞧你這身上都給淋溼了,也不怕傷風的。”蔡蘭藝溫柔的爲他擦拭着臉上的雨水,言語中雖有責備,可大抵都是關心。
秦業嘿嘿笑着,將白日在學堂的事情說了一遍。
“娘,我今兒可厲害了,先生昨兒讓我背的詩全部背下來了,而且一個字都沒有錯呢。”
“是嗎?”蔡蘭藝溫柔的笑着,“那敢情好,你只要努力,定然是能學好的。你以後不要和那些人一塊兒胡鬧。需以學業爲重。”
秦業點點頭,隨後與一旁的安苒打招呼。“阿苒姐姐,你今兒怎麼過來玩了?”
安苒笑眯眯的用手指點點他的腦袋,佯裝生氣,“怎麼,我不能來你孃親這玩了?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看着他圓嘟嘟的小臉,就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秦業頑皮搗蛋,小時候卻常被安苒捉弄,所以總有些怕她。
“苒姐姐,我沒有那個意思……”撇着小嘴說道,表情看着十分委屈。
“平日裡看你在學堂胡鬧膽子那般大,怎麼現在又這樣子?真是沒出息。”蔡蘭藝沒好氣的說道,“趕緊進屋唸書去,難道今日夫子沒有給你佈置課業嗎?”
秦業灰溜溜的進屋子唸書,安苒則向蔡蘭藝告別,“蘭姨,那我先走了,你說的事情我記在心上,等回去就去詢問我娘,她平日在寧樂府認識的婆子媳婦多些,說不定就有些門路。”
“那樣最好了,若真能辦成,那可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娘。”蔡蘭藝說道。
安苒離開彩紡繡莊後,並沒有直接回家。四小姐囑託的事情如何都要幫忙辦成,所以她此刻說什麼也是要去趟星耀繡莊的。
安苒不得不承認,星耀繡莊的經營真的是非常成功,短短的時日裡,居然就能將彩紡繡莊壓制成那個樣子。不得不說,這家店的老闆真是好手段。
“呦,這不是寧樂府的小丫頭嗎?”花珠本在爲客人介紹好看的布料,然後就聽外面的侍應說上次過來買繡線的小丫頭過來了。花珠只當她是寧樂府哪位小姐身邊受寵的丫鬟,想着可以由此來將生意做到寧樂府內。自是要比上次要殷勤許多。
“我家四小姐想要繡方巾,特意讓我過來選布料繡線的。”既然人家這樣以爲,那安苒也不打破,反正自己也沒說錯話,她誤解,那是她的事情。
花珠順利的被安苒的話語誤導了,殷勤的向安苒介紹各種布料,“這塊是彩霞,那邊是幻紫……都是上等的好綢緞,你家小姐想要繡什麼花樣?”
安苒將花珠介紹的布料一一看過,不得不承認,這些料子又好看又新奇。
“四小姐要繡百合。”安苒說道,“這塊彩霞就不錯,煩請你給我兩匹吧。”好看的料子多買一些,安苒想着還可以讓四小姐自己做條百褶裙什麼的,穿着也好看。“等會兒將帳記到寧樂府就好了,還有,這幾匹,你們若是不嫌麻煩,煩請明兒也送過去,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做主,最好讓四小姐親自過目選定。”安苒挑選出幾塊適合繡百合的布料說道。
“姑娘好眼力,這幾個顏色鮮豔純正,正是適合繡百合。”花珠的嘴巴甜的好似抹了一層蜜糖。
安苒將鬢角的碎髮向後攏一攏,道:“這話你對我說是沒什麼用的,若真有精神,就好好準備向寧樂府那邊送去纔是正經事。”
花珠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暗罵這小丫頭真是沒大沒小不懂規矩,居然這般與她說話。可一想到這後面還有個寧樂府,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咧嘴笑笑,也不接話。
氣不過他們打壓彩紡繡莊,所以說話才刻薄一些。但想想,自己也沒那個權力,若此時被打壓的是星耀繡莊,難道她也會這樣憤憤不平嗎?
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安苒是因爲蔡蘭藝,纔會如此。可若較真起來,這生意上的事情,自己是真沒那個權力來說的。
她撐着油紙傘挎着小竹籃很快離去,準備回家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