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幹什麼,輝夜僅僅規定讓活人定期去供奉神樹,也就是祭獻出自己,讓十尾無限抽取他們體內生機充當養料。”羨美語速平緩地越說越觸目驚心,“當然,這也是我事後聽說的。”
“你說什麼!?”明天萬萬沒想到,自己體內的這股神樹之力,其來源作用竟然是如此的駭人聽聞,唸叨,“難怪我每次使用木遁時…”
“其實,不是每個使用木遁的人都可以像你這樣。”羨美爲防他誤會,說明道,“在忍界中,就算是其他會用木遁忍術的人,他們也無法像你這樣,可以輕易施展出各種不同級別的木遁忍術。。”
“爲什麼?”
“因爲你體內這股來自神樹殘液的查克拉,可以說對比起其他人,是最爲精粹高純的力量。”
“記不記得,火之寺那會,你爲什麼可以在沒花費多少時間的情況下,就如此輕易學會使出高難度複雜地廓庵入鄽垂手。”羨美扎心吐槽出了真相給他,“那可不是因爲你天賦極高,學忍術,能一學就會,而是因爲你體內的這股神樹之力在促發幫助你,大力加速縮短了熟練此術的時間。”
“不是吧。”明天臉色微垮,“我能順利施展出新學的木遁忍術,全因爲是它的緣故麼!?”他很是不甘心地一手抓捂住自己腹間。
“唔,這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吧,明天。”羨美倒不這麼認爲,試圖想要比較公平地說,“你…”
“羨美,你不用特意說那些安慰我的話了。”沒等其說,明天就失落苦笑制止住了,開口對她說,“你就接着說說,後來事情怎麼樣了?”
“好吧。”羨美見他自己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好再開口勸慰明天,轉而繼續道,“羽衣和羽村兩人與輝夜之間,塵戰持續了將近數月,他們之間這場戰鬥,從原本所在的小村莊,一直擴大到了世間各處,給普通人帶來難以想象的災難。”
羨美右手的食指,輕點敲擊在了岩石壁之上,十分有節奏地響起聲音,“兩人一直和輝夜苦戰許久,直直到了最後,在某次拼鬥中,他們倆的力量逐漸超越了身爲母親的輝夜,才堪堪使用了六道·地爆天星之術,將十尾和她共同封印起來後,人工創造出月亮,把它擡升入夜空中。”
“月亮!?”明天指着頭上那片蒼穹,非常出乎自己意料,月球竟然就是封印輝夜的忍術傑作——地爆天星,真難以置信,“你說他們把自己的母親給封印在了月亮上!?”
“對,現今我們所看到的這個月亮,其內部核心裡頭,一直都有十尾本體和輝夜存在。”羨美順着明天的手指,往上仰望,“而且月亮之上,其實還有活人存在。”
“有活人在月球上?!”明天這回可真的驚呆了,下意識開口爆粗,“我艹,原來第一個登月的人,不是尼爾·奧爾登·阿姆斯特朗啊!”
“額,你說尼什麼…爾什麼…特朗?”羨美收回視線,明顯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她一臉詫異好奇地看着明天,“你說的這人,到底是誰啊?”
“嗨,他是我原來那個次元裡,第一個踏上月球的美國宇航員名字。”明天向她感嘆解釋,“沒想到,在忍界科技這麼破落,不發達的地方,居然會有人比我原來那個次元世界,還要早登上月亮探索科學。”
“探索什麼?”輪到羨美聽得非常懵逼,“科學?”
“咳…算了,這都不是重點,我在前面聽過你那些千奇百怪地講述之後,已經都免疫習慣乍呼。”明天甩了甩頭,轉而問她,“我現在倒比較關心的是,在這個世界的登月第一人究竟是誰?”
“大筒木羽村。”羨美沒讓他等太久,揭曉道。
“哈,居然是他!?”明天大爲意外,“他怎麼會想到要登月的,難不成是…”
“沒錯,羽村爲了陪伴他母親,而和哥哥商議後,決定彼此分開,自行前往月亮長久駐守,直至老死,不過。”羨美倏然糾正了一點明天的錯誤說法,“他並非自己一個人去月球的。”
“這是什麼意思?”
“羽衣用地爆天星將十尾和母親封印於月球升空之後,他們爲了將來的看守考慮。”羨美兩手抱膝,“哥哥將大筒木一族的族長位置,讓給了弟弟,方便羽村舉族遷往月亮,僅留了其中一脈於地球上,也就是現在你所知道,活躍定居於火之國木葉村的日向一族。”
“原來如此。”明天聞言頷首,不過,隨後卻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凝視着羨美,眼神之中,忽然變得非常難以言說,似是憐惜,又似爲她…
“你怎麼了?”羨美看到明天突然沒有說話,就這樣複雜地盯着自己,一時間,沒有搞懂他這是怎麼了。
“說實在,你是如何知道得這麼清楚,他們之間如此多的事?”明天沉重問她,“簡直就像是親耳聽到他們講述給你一樣?”
“呵,我之前有跟你說過的吧。”羨美聞言,淡然一笑,倏然伸手拔掉了自己身邊的幾株小草,“我只是查克拉集合體,並非這世間任何一個活人,就能輕易看得到的存在。”
明天聽到後,很是默然,沒有去開口說些什麼,而是選擇繼續聆聽她的講述。
“我能隨意感受到這世界各個角落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可是。”她有些感慨自嘲,“卻沒有一個現實活人能觸碰到我。”語氣中帶着無奈和習慣,“就算我面對面地站在那些路人跟前,大聲喧譁,還是拼命鼓搗動作吸引,他們也聽不見我的聲音,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只能漠然無視,猶如空氣一般。”
羨美從草地上直立起身,“等自己成長漸懂以後,才慢慢知道,這個世界只有我是最特別的存在,目睹一切發生,而又什麼都做不了。”
明天並不全信羨美這話,問她,“那我爲什麼能看到你,還和…”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羨美也感到很不可思議,明明在他小時候那會,完全看不見她的存在,“可能冥冥之中,命運,要讓我們註定相遇吧,否則,真沒有什麼比這更好點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