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身的酒氣還有滿心的疑惑張越踏出了君破虜的小院,原本想要留住張越的君破虜不知爲何卻又放棄了,只是怔怔的看着張越離去的背影發呆。()只是言語卻一再重複着外人難聞的低語:“是他!卻爲何總是不像!但他好像比他更讓人安心啊!爲何?爲何?”猛然間擡起頭,目中精光一閃道:“他是誰?”
不知道自己身份再一次被懷疑的張越,走在迴文府的路上一邊想着君破虜身上的事情還聯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總覺得有一種陰謀的味道,彷彿自己和君破虜只是成爲了別人某處的一顆棋子一般。
突然張越感覺到不對,原本一路喧鬧的大街忽然寂靜無聲起來,就是那被春雷驚醒的蟲兒也再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彷彿整個世界都被什麼卡住了喉嚨。
張越若有所覺的抽出腰間的長劍,順手揮出,空氣中憑空的落下三個漆黑的人影,呻吟着倒在地上。然後不待張越上前去看那掉出來的三個人影,又有十數把太刀分爲上中下三路劈向張越,反手將劍在身前輪爲一個圈護住周身,擋開周身的利刃,然後右腳用力朝地上一點,一個鷂子翻身越出這羣黑衣殺手的圍攻圈子。
緊了緊手中的劍,張越警惕的打探着周圍的氣息流動,他不敢保證現在圍攻他的就是所有的殺手,清冷的劍光在張越臉上來回浮動,霍亂着張越的心神。
久守必失,何況張越所學劍法武功那個不是先下手爲強的手段?挺劍而上,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所以張越的劍很直,筆直筆直的,然而張越的劍更快,在別人還沒看見他的劍的軌跡時,他手中的劍已經刺破了對手的咽喉。
就憑着這麼一劍,張越連續殺死了對方五人,可能是被張越的犀利激怒了,其中一人忍不住罵道:“八嘎!”
張越心中一聲冷笑,哼!我就知道是這幫子倭人。
手中的劍更是在快、直之後加上幾分狠辣,於是殘肢斷手,灑滿遍地。
突然幾道厲勁從張越足底鑽了出來,張越神色一變,有人藏在地上!什麼時候的事情?現在躲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剩下的一羣殺手早就提刀當頭劈來。
張越手中的劍從右交換到左手,擡手朝上一揮,身體傾斜,右手一掌劃出一個虛框,以力發千鈞之勢一招翻天覆地直接即到足底的地板上,兩招同時施展。
“乒”的一聲,當頭劈來的幾把太刀,被張越擋開,右掌卻直接擊穿了三尺厚的地板,將整塊地皮都擊打的凹陷下去,血水滲透土地還有碎石流了出來。
張越緊了緊微微發麻的右手,左手就這麼提着三尺冰鋒,再次殺向那羣殺手。
卻在這時一大羣的厲吼聲忽然從遠處傳來。
是玉京城的巡夜官兵,但卡的這個時間卻是好像有些問題,張越總覺得不對,若是有意爲之,大可在一切結束後再出來,若說一大羣殺手就這麼隱藏在玉京城的繁華街道,而城衛士兵卻不知道,張越怎麼都是不會信的。
那麼他們卡在這襲殺半中央的帶兵而來,到底爲了什麼?
忽然一道驚雷在張越心中炸響,不好,中計了!
無論如何,在這玉京城,他張越算是當街殺人了,入了官府還不是他們怎麼說怎麼算?
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何況張越並不確定他們會只是將自己抓起來,若是他們將自己當做殺手一併處理掉,那也是沒地方說理去的。
就在張越飛身而起的時候,一排排的利箭劃破長空,射擊而來,大部分的箭疾竟然是朝他張越而來。